“我去看看!”守玉马上出门。
门外早就布满戒备的暗卫。这是北修婉月出发前,北修厉死活塞给他一打暗卫给她用,生怕北修婉月会在路上遇到什么不测。
可是,正常来说三十人绝对是够用了。但是北修厉不依不饶地,非得拨五十人来跟从她。让北修婉月很是无奈,但是老夫人说了,“你爹爹,就是担心你,你就听他一回吧!”
其实老夫人也是在担心北修婉月,毕竟月儿也是她的心肝宝贝。
“果然,南越之行,一定是安宁不了了。”北修婉月喃喃自语。
北修婉月走出去,屋外黑压压的一圈人,大概是三十人。但是北修婉月知道,暗中应该还有二十个暗卫在暗中观察着,以防有人暗中出手。
“小姐,有个人黑衣人来过,但是身手很快,马上就溜走了。”为首的暗卫,名为典羽,说道。
“当心点,现在是在南越,一定要时时刻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而且行事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北修婉月下令,“派些人再去找找那个黑衣人,另外的都在四面围守。”
“遵命!”众人得令。
“小姐,天色暗了,还是早些休息吧。都折腾了这么多天了。”守玉说道。
“唉,好吧。”北修婉月也是真的觉得有些乏了,身子疲惫地很,经过了十五天的颠簸,现在走在路上,总觉得自己还在颠呢。北修婉月回到屋中。其余也都全部退下了。
“嗯,小姐,幸好驿馆里热水很充足,小姐可以好好得泡个热水澡。放松放松。”守玉说道。
“行吧,那么你就去准备吧!”北修婉月走到床边,坐下。
“遵命!”守玉也就下去准备了。
北修婉月倚在床边,眯着眼睛,打着盹。
修长的脖颈就像的光洁剔透的美玉。长长的乌黑的头发,有几缕落在了上面,更加衬得肤白如雪。小巧挺翘的鼻子很是迷人,细密的睫毛就像是两把羽扇,又像的雪蛾的触须。
在屋顶上,有一人正在偷偷地看她。“真是一个有趣的女子。”他的心里暗暗地说。
“看来北国真的出美人啊!不过现在这么做梁上君子也实在是太恶劣了吧。”厉雪扬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眼睛还是看着北修婉月的方向。
但是北修婉月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有人在暗中盯着他。突然,她眼睛猛地一睁。一下子冲向窗边。一个翻身,翻出窗外,飞身上了房顶。
“好你个无耻小贼,你是什么人。”北修婉月说着,已经将一把短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厉雪扬嘴角勾起一抹淡淡是笑容。这个女子连生气的样子都很是好看,还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这也正好好好问问她。
“我只是见着月色正好,出了屋子好好散散心。”厉雪扬说道。
“胡言乱语!看来不好好治治你是不行了。”北修婉月说道,摆摆手。
立刻四名暗卫就出现在她的身后。
“哟,北国的人,果然不一样。”厉雪扬笑着说。
北修婉月一听,心中感觉一点不妙。这个人似乎是在挑衅,难道说他不怕吗,还是他还有更加强大的能力,还是只是个狂妄自大的狂徒?
厉雪扬接着说道:“这位姑娘,在下并没有什么恶意,真的只是刚才在远处城楼上看到这儿有些异动,所以前来查看。到这儿,就发现,这位姑娘的屋檐让人给动了。我真的是无辜的!”
“那你说你是什么人,大半夜地在这儿鬼鬼祟祟地!”北修婉月半信半疑地问道。
“我是南越的越秀人,在宫里谋职。”厉雪扬说得很是模棱两可。
“南越人?怎么听你的话有些北国口音?”北修婉月注意到了厉雪扬的与众不同。
“那是因为我的母亲的北国人!”厉雪扬说道。
“哦?”既然你是南越人,那么要是给南越长官看看,要是没有你这个人,一认就知道了。北修婉月心里想着。于是下令:“来人,将这位南越小哥带下去,我倒是想要看看,这儿的地方长官认不认识他!”
“什么!”厉雪扬一听,有些慌张。
其余暗卫得令,既然小姐说的是请,那就将人好好领下去就好了。“遵命!”
一行人来到了驿馆附近的衙门。门口有个守门人。
“这位小哥,我们想要见县官大人。”北修婉月恭恭敬敬地说道。
“好的。”守门人知道北国使臣在越秀,也不敢怠慢。说着就开了门,领着他们进去了。“这边请。先在这儿稍等一会儿。”将他们领到客厅,他就去叫县官大人了。
“谢谢!”北修婉月礼貌地回答道。
“看来这个女人还是个大家闺秀呢。”厉雪扬心里想到。一旁被带来的厉雪扬一看是进了县承府就放心了好多。毕竟这县官大人是他的相识。
不过一会儿,县官大人就来了。
“不知道使臣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县官的个年轻的男子。衣衫略微有些凌乱,发髻也扎地有些不整齐,看来是被人从睡梦中吵醒的。
“深夜打搅县官大人,是我的不是。”北修婉月起身,恭恭敬敬地说道:“我来此是因为有一人闯入我的驿馆,在我房间上偷窥。他说他是在南越越秀的当官的。想请大人认一认,是否真的是此人。”
“既然,那就让我看看。”年轻的县官说道。
“来人,将人带上了。”北修婉月命令道。
“是!”
这时候,县官大人才看到了那个站在北修婉月后面的那个人的样子。
“啊!这……这是……这是大……”
就在县官就要说出他的身份的时候,厉雪扬突然咳了一声。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这是谁?”北修婉月连忙问道。
到底是认识了十多年的人了,他一眼就知道了厉雪扬的眼色。“这位的大力,我们越秀的城楼看守。”
“啊?”北修婉月有些纳闷,难道这位县官大人刚才那么惊讶的表情铺垫了那么久,结果什么都没有嘛?还是这是南越人表达方式与北国人不同的原因吗?北修婉月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