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娘娘,一个月前我的胎相很是安稳,我和太子都感受过那孩子的胎动,但是自从一个月后,咳咳,自从你给我送来那所谓的名贵的安胎药材和什么点心,我心里念着太子妃娘娘你一片诚心,就之后每日食用那些药材,我却发现我的孩子一天天安静下来,我以为只是日子多了,咳咳,孩子安稳了。……呜呜呜,娘娘我那么相信你,你居然这么对我……”徐良媛脸上略微有些气血了,身体单薄,声音如泣如诉,惹人怜爱。
“妹妹此言差矣,”太子妃虽然有些心虚,但是仍然理直气壮地说,“妹妹此番定是收到了邪魔冲撞。刚才是那个道长,尽心尽力,救了妹妹你啊。”
“你说的不错,是他把我救醒了,咳咳,但是谁知道,他是不是和你串通一气来害我孩儿。”徐良媛不依不饶。
“太子殿下,你也看到了那个道长先去了穆如醉的房间,她也如你这般症状,可能她就是那个妖邪,害死了妹妹的孩子。”太子妃故意提到穆如醉,想要嫁祸给她。
“太子妃娘娘,咳咳,谁都知道穆如醉是个痴傻愚顽的,你要是硬想要嫁祸给她,给她下毒也不是不可能。”徐良媛还真算是个聪明人,逻辑推理很是清晰,太子不禁也开始产生了怀疑。太子妃不知道如何是好。一时间,寂静无声。
“殿下,臣妾刚刚让一个可靠的母家姑姑去把那些安胎药送去检查了,应该快回来了。”
不一会儿,就来信儿了。
“参见太子,太子妃,徐良媛。”一个精炼高大的姑姑走了进来。“小主子,您猜对了,这要有问题。”
徐良媛紧皱眉头,轻轻点头说,“你说吧。”
“是红参和薏米。这是你产下死胎的元凶。”
“红参和薏米本无害,但是小主子你天生体弱,红参偏热会导致死胎,薏米促使滑胎。导致小主你产后身体更加虚弱,失血过多,这是如果用上一种苗疆产的邪药,是那儿的人用来惩罚出轨怀孕的妇女的。可以使孕妇在一个月内就胎死腹中,但是脉象上又无法观察出来有不一样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并且可使孕妇生产后身体血液凝滞,呈现红黑之色,皮肤会逐渐干枯,不久暴毙身亡。”姑姑慢慢说道。
“太子妃!”太子听闻此言,很是惊讶,没想到一切都是咬牙切齿地盯着太子妃,“你还有什么话说?”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徐良媛这是被鬼怪魔怔了,还没好吧。”太子妃满头密密的汗珠,还想要垂死挣扎。
“来人吧,把太子妃送回寝殿,严加看守,没有命令,不得进出。”太子不耐烦的摆摆手,招呼门外看守的侍卫。
“太子殿下,臣妾冤枉啊!”太子妃很是惊恐,太子这是想要把自己囚禁了吗?那今后……越想越害怕,“是那个道士,是他害了徐良媛的胎,药是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太子妃因为恐惧已经口不择言了。
“把那三位道长给我请来!”太子想到这收了他黄金万两的臭老道,很是不满,想要好好惩治他们。
一个小厮一听,心想不好,“太子殿下,一炷香前三位道长就请辞离开了。”
“那黄金!”太子一听急了,“黄金还在吗?”太子心里只有黄金。
“黄金也一并带走了。。”小厮小心翼翼地回答
“啊,还不快去追!”太子气不打一处来,“快带走这毒妇!”
“不要啊,太子殿下,不要啊……”太子妃哀嚎着,但是看太子并不为所动,就脸色一变,放出狠话,“我们家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敢这么对我,我父亲一定不会罢休的”
“徐良媛这才醒来,竟然还有如此精力去调查。”穆如醉看到这,有些疑惑。
“当然不是只有她自己,还有别人。”北修炎解释道,“虽然徐良媛母家没有太子妃母家的滔天权势,但是两家却是对立得水火不容,徐良媛此次受难,徐家早就按捺不住,前几天我去徐府走了一趟,慰问了一下徐老。”北修炎邪魅一笑,不再发话。
穆如醉恍然大悟,原来是北修炎通风报信,看来他真不是省油的灯。
“还有那三个道士,他们走得了吗?”穆如醉不由担心起那三人。
“他们走不了,太子也拿不回黄金。”北修炎回答。
“啊?”穆如醉先是不解,但是她很快就想到了,这大半夜带着黄金万两,不让贼惦记,还让谁惦记?“北修炎,你不会是——在打那黄金的注意。”穆如醉好奇的问道
“你猜!”北修炎故意笑而不语。
“北修炎,小心我举报你。”穆如醉很想很想要——钱啊!“五五分吧!我就放过你。”
“醉儿,在你心里,难道我还没有那黄金来的重要?”北修炎一本正经地说,表情严肃。
“这,”穆如醉心中感到一阵作呕,北修炎最近是吃错药了?“重要,重要,都重要,你要是多给我些,你就更加重要了。”
“那好,一言为定。”北修炎答应了。
“哇塞!”一想到那五千两金灿灿的黄金,穆如醉眼睛都直了,心想今天真是没有白来一趟。
“醉儿,戏也看了,钱也挣了,更深露珠,改回去睡了。”北修炎温柔地说道。
“嗯,回去吧。”穆如醉从善如流。
北修炎搂着穆如醉的腰,纵身一跃,轻踩着屋脊,北修炎很是享受这种悠闲惬意的感觉,这是在他过去的生命中,前所未有的体验。
“小姐,回来了?”杏儿听到门外有声音,谨慎地问道?
“杏儿,是我。”穆如醉回应。
“醉儿,那我走了。”北修炎放下穆如醉。
“哎——”穆如醉向他伸手示意,满眼亮晶晶的。
“嗯?”北修炎见穆如醉似乎是还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跟自己说,有点小激动。
“不要忘记你的承诺。”
“啊?”
“黄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