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傅凛的话刚刚说完,那边郑一岚的表情立刻变了,情绪完全失控,甚至手里面的酒杯直接掉到了地上,那些酒液也全倒在了他胸口的衣服上面。
她穿的并不多,酒液倒上去让他的衣服湿掉了一些,白嫩嫩的胸显得更加诱人。
他的表情也非常的楚楚可怜,我看到那边的赵先生眼神都变了,很显然对郑一岚也有有些意思。
众人听到了这句话也有些惊讶,没有想到我怀孕了还来这种地方,也理解了我为什么不能喝酒。
“哎呀,郑小姐真不小心,你看你的衣服都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诱惑我们呢!”叶喏走过来打圆场,“楼上有换衣服的地方,你去换一身衣服吧。”
郑一岚有些魂不守舍的离开了。
郑一岚离开之后,包厢里面的气氛依旧很热烈,毕竟这里又不只有一个郑一岚一个女人,这里的女人都是风月场老手,都知道怎么调动热烈的气氛。
“喂?”
突然,那边的傅凛接了一个电话,他的表情没有什么特别,但最终站了起来,低头对我说的,“我有点事情,就先离开了,到时候让叶喏送你回去,没关系吧?”
我知道傅凛很忙,所以也并没有什么怀疑,听到他的话点点头,“好你去吧,我自己回来就可以了。”
我并不想成为傅凛的拖累。
傅凛听到了我的话,笑了笑,然后转身出去了。
傅凛离开了之后,我坐在了原地,继续听着他们唱歌,兴致来的时候,也上去唱了一首。
做人都很给面子,夸我唱歌不错,我也微笑着退了下来。
在我退下来之后,叶喏突然来到了我的身边,目光有些玩味的看着我,“傅凛怎么还没回来?”
“他刚才接到了一个电话,估计有什么急事吧,让你送我回去,所以应该不会回来了。”我回答了叶喏的话。
“原来是这样啊?”听到了我的话,叶喏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长,“你就真的觉得傅凛有事情?而没有怀疑他干什么去了吗?”
我愣了愣,不解的问道,“我为什么要去怀疑他呀?”
“你真的很单纯。”叶喏笑了起来,“说真的,我敢打赌,现在傅凛肯定去找郑一岚了,你信不信啊?”
叶喏一向是爱开玩笑的人,这点我今天虽然刚认识他,但是已经很清楚了,所以他说的这句话我并不相信,只是淡淡的说道:“怎么可能啊?你就不要开玩笑了。”
“我可没有开玩笑,你不相信就算了,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好了不去玩了。”
叶喏看到了我不相信,也并不介意,站起身,玩儿去啦。
我想着刚才叶喏的表情,他好像并没有开玩笑,但是我也有些不相信叶喏会去找郑一岚,毕竟刚才她对郑一岚的态度都摆在那里,既然他对郑一岚旧情未了,为什么还要对郑一岚那样呢?
难道是做给我看的吗?我心里面有些疑惑。
虽然我并不相信傅凛会去找郑一岚,但是叶喏的话让我如鲠在喉,也没有人看他们热闹的兴致,正好想上厕所,我就从包间出来了。
我上了个厕所之后,想要回去,突然发现旁边有一间房门微微的开着,里面还有熟悉的声音。
这是郑一岚的声音。
郑一岚不是在楼上换衣服吗?换完了衣服应该会下来了,怎么会在这里呢?
虽然我知道偷窥别人并不好,但是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还是朝着门缝看了进去。
就这一眼,就让我的身体彻底的僵硬了。
房间里面不是别人,这是郑一岚还有傅凛。
我看过去的时候郑一岚已经说完了话,所以我并不知道郑一岚对傅凛说了什么。
可是我只看到郑一岚抱着傅凛,哭的梨花带雨,傅凛并没有推开郑一岚,宽大的手掌放在郑一岚的背上,无声的安慰着郑一岚。
我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只觉得心跳都仿佛慢了下来。有一种不能呼吸的错觉。
难道傅凛还真的喜欢郑一岚吗?
我非常的疑惑,想到了刚才那叶喏的表情,他好像知道一些什么。
也许是我误会了傅凛呢?我还在心里面给傅凛找借口,浑身僵硬在原地,继续的看下去,我期待着傅凛推开郑一岚。
可是两分钟之后,我想看的一幕并没有出现,反而出现了让我更加血气上涌的一幕。
郑一岚无声的哭泣着,瘦弱的肩膀不停的抖动,看上去如雨中梨花楚楚可怜,是个男人也许都会心软。
而很显然的,傅凛心软了,他不但没有推开郑一岚,反而伸出手抱紧了郑一岚。
突然,郑一岚抬起头,吻住了傅凛。
我看到傅凛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争大的漆黑又深邃的眼睛,很显然他非常的意外,但是她并没有推开郑一岚。
郑一岚感觉到了傅凛没有推开他,更加的肆无忌惮了起来,不停的吻着傅凛。
我就站在原地看着,就觉得浑身冰冷,手脚发凉,眼前甚至也有些天旋地转。
无论如何我都没有想到,这一幕居然就这样的发生在我的眼前,到底是哪里错了?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傅凛到底喜不喜欢郑一岚?
我的脑子乱成了一团,只能够呆呆的看着房间里面两个人拥抱着亲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傅凛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想要推开郑一岚。
但是郑一岚怎么可能让她推开?他一边的使劲儿抱紧了傅凛,一边的亲吻傅凛的嘴唇,表情迷离,声音如同蚊子一样,“就这一次好不好,不要推开我,求求你了,就当是可怜可怜我也好……”
傅凛本来想要推开郑一岚的,一来被郑一岚这样的缠着,二来郑一岚的声音也实在可怜,他的手推到了一半,最终还是放到了郑一岚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着郑一岚的背。
一边的无声安慰着她,一边跟她亲吻。
两个人就如同亲密无间的爱人一样,我的存在变成了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