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跟你说了什么?”
一进总裁办公室,何暮之就迎了上来,直接将手里的热水杯放在她的手里。
简席双手窝着杯沿,然后看着何暮之苦笑的反问道:“你觉得徐姐能跟我说什么?”
“何喜的事?”何暮之挑眉问道。
简席只能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正巧看到空调遥控器便将温度再次调高了几个度,一边调着还一边问道:“你这办公室怎么比我那边还冷啊?”
何暮之也顺势就跟着她坐了下来,伸手便抓住她的手说道:“你的手这么冰,肯定会觉得冷啊!”
说着还给她搓着手,简席就任由他搓着,自己拿着水杯也不客气的就喝着,一边喝着一边说道:“今晚是不是有宴会啊?”
“恩,是啊,大概六点,我送你去皮特那边一起做造型,然后就可以入场了!”何暮之漫不经心的说着,等着她一只手热了,他又换另外一只手给她揉搓。
“好吧,不过你能不能让皮特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那样的话了?”简席一想起之前皮特的话就忍不住的瘪嘴。
不过何暮之倒是笑着看着她问道:“什么话啊!”
当然,他是心知肚明的,这么问只不过是想看看简席脸红,果不其然,一瞬间,某人的脸立刻就红了,甚至都红到了耳后根了!
何暮之瞬间心花怒放了,只不过回公司还是有事情要处理的,所以他起身转到自己的书桌边还是将电脑打开,紧接着便是视频会议了。
简席就依旧是坐在沙发上,甚至觉得就这么坐着不舒服,索性将鞋子给脱掉了,直接就躺在沙发上。
何暮之看了她一眼,唇角不由的勾了起来,不过紧接着还是进入了工作状态中。
原本,简席是不打算听的,但是有些单词会不由自主的蹦到她的耳朵里,尤其是一想到之前在医院病房里,何暮之那么生气的跟陈巷说着什么,看来是S国的公司有问题了!
她索性就穿好鞋子端着手里的热水走到何暮之的身边,正巧就看到视频会议里的陈巷以及S国的投手查理。
简席冲着视频里面的人笑了笑,自己就站在何暮之的身后听着他们的会议内容,大概持续两个小时的会议,才算结束。
而在视频关上的那一瞬间,简席就开口说道:“金融危机?”
何暮之侧过头,顺手接过她手里已经冷掉的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才说道:“是啊,金融危机!”
“不对啊,咱们投资的产业种类繁多,金融危机应该还动摇不了咱们的根本啊,但是刚刚听查理说是有一个什么项目?”毕竟只是两个小时的会议,而且一直都是在谈如何解决这次的金融风暴,所以具体的她并不知道。
何暮之也从来没有打算要隐瞒简席,所以他便将之前自己在S国做的调整以及现在公司的情况一一都说了一遍。
简席听完后才恍然说道:“所以意思就是S国因为政府所调整的汇率以及周遭国家的不安定,所以才导致的这次金融危机?”
何暮之点了点头便接着说道:“之前我去S国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顺便投资了一个草原项目,花费了一个亿的美金,因为是和政府合作的,之前是觉得十拿九稳,但是没有想到这次的金融危机就是……”
不用继续说,简席也已经完全明白了,而且一个亿的美金可真的不是什么小数目。
“那你有解决的办法吗,如果是资金撤回会不会损失少一些?”
这其实也是一个办法,但是早在之前何暮之已经投进了五千万,现在撤出来简直就是一个无底洞,要么就是将这一个亿直接打水漂,要么就是无底洞!
当然,这二选其一的话,何暮之是说什么也不会选择前者的!
“没事,你安心的养好身体,S国公司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相信我!”何暮之将自己喝完水的水杯放在一旁,牵起她的手轻轻的吻了吻。
简席知道这是何暮之在安慰自己,毕竟这次的金融危机来之不善,可能没有办法那么轻易的渡过。
但是说真的,三年了,整整三年,从一个小小的风投公司到现在的风投集团,这里面的心血有多少,她也是看在心里的。
所以她只能点了点头,然后反握着他的手说道:“我们一起面对!”
何暮之冲着她笑了笑,又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手表的时间直接站起身来说道:“行了,我们差不多要去皮特那边了!”
“恩!”
两人再次从总裁办直接出去,让部门所有人有空就去晚上的宴会,随后自己就跟着何暮之一路来到皮特的影楼。
当然,当皮特再次看到这两人的时候,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压根就待见……
尤其是何暮之,他更是不待见,直接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摇摇晃晃的,手里还搅着咖啡:“哼,何总,我这小庙可容不下你!”
何暮之自然是知道皮特是因为之前后台的事情而故意傲气,走过去就握住他的肩膀说道:“皮特啊,我请你当我的御用化妆师呢,可不是让你给我脸色看的哈!”
这话说出来可是威胁性十足了,皮特回头怒等了一眼何暮之,放下咖啡直接起身哼哼道:“是是是,何总财大气粗,我这等打工的人可傲娇不起!”
说完,皮特就走到简席的面前直接说道:“还不快过来!”
简席看着皮特这副样子还真是哭笑不得,乖巧的坐着就任由他摆布,而皮特手里的那些化妆品,在他手里就像是画笔一样,在她脸上甚至画出了别样的色彩。
大概二十分钟之后,简席脸上的淡妆就画好了,而她原本就精致的小脸,此时看起来更是精致到了极致,简直就像是一个洋娃娃一样。
最重要的是,皮特还给她接了头发,让原本短发俏皮的她,变成栗色长发,顺势还给她挽了一个丸子头,还故意留下两缕头发垂在脸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