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李长虹听了,挑了挑眉,可没那么容易给混过去。“哦?夫君夜御十女的大名,为妻可听过不少呢。”
陈家长子陈沧海风流成性,一身青楼气整个周县谁人不知。眉目俊美多情,可惜是个浪荡儿。
“在下并非陈沧海。”那狐仙怕给这天道发觉招来祸患,并不多言。“吾只钦慕于少侠你。”
“哦吼~”李长虹轻笑一声,已经猜到事情始末。“洒家便说,哪有这还魂的荒唐事,原是你这妖物。”
“不过,我这夫君的逍遥日子,过得可真不错吧?告诉我,你这胸膛,这腰腹,哪儿未被这风尘女子的红酥手儿摸过?”
原以为有一丝机会,却被如此羞辱,狐仙面色煞白,难堪咬唇。
这妖物身高七尺,比这李长虹还高几分,潇洒俊逸,此刻却忍不住露出些许伤神态来。
“知道前几日那摘花公子么?和我打一场,赢了洒家便与你成那连理枝,输了便去喝那孟婆汤,如何?”
“哦?可是真的?”
那狐仙一见到希望,便恢复了些骚浪本性,劲瘦有力的腰肢一转,一袭简单的白衣便裹在了身上,啪的一声打开了折扇。
“娘子,这凡俗兵器可无法伤我哟。”
李长虹哈哈一笑,浑不在意的出剑。那长剑本是一普通至极的兵器罢了,在他手中却能断铁碎石。
“我若一心斩恶,手中便是杀伐剑。我若一心驱邪,手中便是却邪剑。我若一心劈山,手中剑便能碎石。我若一心断河,手中剑便能分水。”
吾心向之,一念永恒,手中之剑不过是道心罢了。
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侠士,狐仙此刻心跳极快,李长虹凌厉飞扬的眉眼仿佛是他无法割舍的致命毒药。
“莫要这般看着洒家,小心你的狗命。”李长虹挑了挑眉,很显然对对手的愣神感到很不满意一剑刺了过去。
狐仙眉眼俊逸柔和,好脾气的笑了笑,白衣飘然若仙。“为夫愿意为娘子粉身碎骨。”
几个纵身跃上屋顶,李长虹手中剑于白月下反射凛冽的光,剑气纵横,一身红衣纷飞。
那狐妖亦几个起落潇洒的落在了他的对面,眉目深情的望着李长虹无拘无束的身影。
“呵,小心了。”李长虹从不坐以待毙,向来是第一个拿下先手。长剑以斩楼兰之势直冲狐妖要害而去。
一展折扇,滴水不漏的防御了下来。此扇远古之时曾是一面神器“乾坤画”,被狐仙夺来做成了扇子,能防御亦能夺命。
“娘子,爱你。”那狐仙眉目如画俊逸,便是一笑也是世间美景,仿佛远山深处的清冽泉水。
这番情态,是认定洒家劈不烂这破扇子么?那李长虹剑起,一番潇洒中带着势如破竹的剑意,轻轻一划。
‘斯拉’
那折扇竟仿佛一张普通的白纸般黯然失色,在李长虹的剑意中破了个大洞。
李长虹轻笑一声,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长剑仿佛一道惊雷直劈了过去,下一秒便要洞穿这妖物的心口。
眼看那狐妖便要命丧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