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口林祀就后悔了,说话咋就不过脑子呢?司徒钺再怎么样也是一朝皇帝,伴君如伴虎这话说的不无道理,他一直这么放肆多少不合情理。要是司徒钺是开玩笑的,一个不开心砍了自己就尴尬了。
林祀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虚的打着哈哈,“那个……”这时候说自己开玩笑也会撞枪口的吧?
果然脑子不够用绝对不能玩快穿。
“我开玩笑的。”司徒钺垂下眼眸,神色不明,理了理自己的袖子上的褶皱,“今天你这身衣服用来跳舞不错。”
“那臣为皇上献上一舞?事先说好,跳的不好看也不准定我的罪!”林祀从架子上抽出一把纸扇,上面的提字不像是这代的产物。
“这段词是谁写的?文采甚好。”林祀猜到一二,估计是女主已经穿来了,那顾玖去哪了?
“你的妹妹写的。”
“扇上蒙尘,估计放在这有一两天了,皇上怎么不告知我一声?”
“你的妹妹大病一场,本来是想告诉你的,隔夜你的妹妹就痊愈了,想想没有必要就没说。”
“生病?”女主的光环简直伟大的要哭了好吗?顾玖好好的都能给弄病死。
“是。具体什么病我也不清楚,不过现在已经痊愈了,大概无碍。”
“你都不觉得蹊跷吗?大病一场突然痊愈?”
“很蹊跷?”司徒钺显然不能理解林祀的意思,一杯茶水放在手边,似乎依旧在等着林祀起舞。
林祀:天啦噜,这么大的bug你都发现不了吗???女主光环我送你一对膝盖。
林祀咂嘴,抖开袖子,移步到了一块比较空荡的地方。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没有瑕疵的脸并没有带着多少柔和的表情,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
一曲过后,林祀望向人的脸,很好没有特别冰冷。
看来自己跳得也不是特别丑?
“小浙若是女子,天下男子皆垂涎之。”
“可惜了我是男人。”林祀摆了摆手,豪气的落座,一把纸扇握在手里。给了司徒钺一种感觉,皇宫是囚牢,它锁住了顾浙,顾浙是雄鹰不是金丝雀,他的归属终究是天空不是笼子。
“的确,哪个男子愿意俯人身下。”
男主你污了……
“臣倒是听说民间不少男子都具有短袖之癖,臣认为如果真的心悦,俯人身下也无不可。”
“如果是你呢?”
“……一样。”
有了前两次的经历,林祀已经确定了套路,就算是自己是肌肉一打一打的猛男,他也是个受。
林祀:心无杂念,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是直男……
司徒钺低笑一声,这个话题也就不了了之了,其实就只是林祀不想继续讨论了而已。
翌日,朝堂之上,林祀遇到了点小麻烦。
“顾大人小小年纪但此重任不好吧?”老头晃着自己肚上跟了几十年的肥膘,表情得意到不行。此人叫王汕,是两朝的老官了。权倾朝野,不知道已经贪了多少财。
南方水灾泛滥,官员有才之辈匮乏,不然司徒钺也不会把发放官粮官银,安抚民心修建水坝的任务交给林祀。
“不然,王大人是觉得自己更合适吗?”司徒钺轻挑眉毛,把这个贪官留在朝堂不过是为了活跃气氛,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老臣认为,小辈无能,我们这些长辈应该多多指教才是。”
“哦?”林祀轻嗤一声,“指教我等如何贪得钱财吗?”
“顾大人这话老臣就不懂了。皇上,这等流言蜚语可不能听啊!”
“你当朕是瞎子吗?你的所作所为朕看不到吗?”
“皇上您糊涂啊!”王汕跪下来行礼,王汕一派也纷纷下跪。
司徒钺敛眉,就知道这个人不斩草除根不行。
“皇上您是不是误会王大人了。”林祀抿了嘴,看向王汕的眼神也并非善意,只怕现在不为王汕开脱,就怕王汕来找男主的麻烦。
“是啊,皇上。”王汕不慌不忙地又行了一个礼,心道:顾浙和司徒钺两人从小感情甚好,顾浙这为我开脱,那肯定就无事了。就是这个司徒钺小儿是想霸权吗。
司徒钺摆了摆手,王汕这个蛀虫让他多活一日也无碍,就怕现在把他弄死,他的党羽造反就不好说了。
林祀开始方了,修建水坝这事儿谁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