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存在的说法,也是不可能出现的方位,梁如玉的开口只是从茅草屋的方位作为出发点来说而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且真正的出手还不应该在这时候得到肯定,茅草屋前的黑影也只是一闪而过,成不了多大问题。
“你们退后,我来看清楚。”
呵退二人后一个箭步上前推开茅草门,一股怪异的味道扑鼻而来。
本能的捂住鼻子再往里看去,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这会儿背光看不清里面的具体情况,但此刻除了这股味道外并没任何特殊出现,紧张也跟着消失,里面是否还隐藏着其他说法不好说。
待这股味道散开后才伸头看去,就在看清画面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整个人吓得差点没晕过去。
刚要退出来,后方突然喊道,“别跑,站住。”
吓死人的画面吨时冒了出来,局势也跟着变得紧张。血淋淋的画面是我从未想过,更不敢去想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来不及再看随即退了出来,此时的猴子已经追了出去,根本没考虑我看到了什么,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便追了出去。此时的梁如玉也跟着追去,可我却没看到前方有任何动静。
瞬间懵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画面,真有人在背后跟踪我们?
“站住,别跑!”猴子的喊声伴随着丛林响起,空荡的画面总有种令人窒息的恐惧,到底发生了什么?
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双脚正颤抖着,貌似根本控制不住的节奏。
猴子两人只出现一道身影继续追着,却是什么都追不到。愣在原地突然发现情况不乐观,怎么就剩我一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狠狠的咽了口吐沫,头皮开始发麻的情况下脑子闪出那血淋淋的画面。一定是幻觉,茅草屋里不可能出现那画面,这地方已经没人,绝不可能出现血腥。
即便此时不相信,但好奇的欲望不断在心里催促着我搞清楚真相。
长舒了口气冷静思绪后伸头再往门口走去,那种感觉更像是看到一场恐怖的屠杀。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恐怕西平村不能再停留,表面的现象都是假相,决不能再停留。
侧身再看,血淋淋的画面没有消失。只见墙壁上挂着一具尸体,披头撒发,吐出长舌头。双手双脚垂直,血已经染红了整个身体,极其恐惧的画面。
好在我是唐家后人,经历过大风大浪才能稳住躁动的心。知道此时身在西平村追查真相才能稳住身子继续再看,心里的紧张难免也会因为这点恐惧而变得一无是处。
可再看,恐惧中似乎又带着些许不同,尸体能看到脚却没有鞋,而且血的颜色看上去好像有那么点无奈。
思绪顿时变得无奈,这画面一定有问题?
想法冒出的同时,双脚已经忍不住往尸体靠近。脑子里不断闪过疑问,茅草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挂着一具尸体。尸体上的血为何还在不停的往下滴,更关键的问题是,这是谁的尸体?
再靠近,来到尸体跟前,黑暗变得清晰后才发现竟是稻草人。
内心闪过一道冲击,这不是我应该看到的画面,这也不应该出现在茅草屋里的一切。稻草人伪装成的尸体究竟是谁的出手,为何要装神弄鬼的吓人,这些血从何而来,是否与外面正在追的人有关?
事情不好开口,更不敢肯定是否还有说法。如果是他为何要突然现身,隐藏后再看岂不是更好?
看清画面后一手将稻草人拉了下来,轻飘飘的画面看上去不存在任何说法。确实是伪装吓人的稻草人,至于这一切是为何,只能从外面的情况再出手。
放下眼前的情况后随即冲出茅草屋,猴子二人已没了踪影,连喊声都没了。
“不好,声东击西,调虎离山。”我暗自一声大喊,知道当前的情况还处在一个无奈中的时候决不能让他们二人有事。
起身追了出去,沿着眼前的小路一直追到一悬崖前我整个人突然软了下去。一手没扶住树干就这么跌落下去,好在旁边还有块大石头顶着身子,要不然就跌倒在地。
梁如玉此刻站在大树前看着,此刻的悬崖非万丈深渊,而是一道高耸的石头山挡在眼前,光秃秃的峭壁已无路可走。而此时的猴子坐在其中被稻草人包围着,耷拉着脑袋没了反应。
如果仅仅只是稻草人当然不会令我恐惧,眼前的稻草人和我在茅草屋里看到的一模一样。披着黑衣,浑身鲜血的挂在树上,而树恰好就围在中间。血还在不断的往下滴,一股怪异的味道扑面而来。
“到,到底怎么回事,为,为什么会出现这?”我战战兢兢的上前问道。
梁如玉没有反应,貌似已经被吓得麻木。
知道情况不妙,我只能打起精神让自己冷静面对。起身拍了梁如玉一把喊道,“你没事吧!”
“啊,我,我没事。”梁如玉突然反应过来,这神情吓我一大跳。
面色苍白的梁如玉此刻被吓得不轻,见我出现跟着长叹一声拍着胸口喊道,“你来了就好,这,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赶紧出手救猴子,猴子不能有事。”
梁如玉跟着猴子追过来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意思是猴子自己冲进去,根本没出现任何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事确实太恐怖。黑影是我亲眼所见,能躲得过乔家后人追踪的绝非普通人。而他弄出的这一幕同样令我难受,一旦再出手带来的将会是致命的攻击,我是否应该先找到他?
“冷静点,不要被眼前的画面打乱,你告诉我,确定没看到当时的画面?”深吸了口气再次问道。
梁如玉用深呼吸来调整自己的心情,稍微平静后才严肃的看来道,“我们当时看到一个黑影才追了出来,眼看着猴子就要追上,没想到突然一阵黑暗落下就没了动静。当画面再出现的时候就是眼前的一切,我来不及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黑影没了踪影,我们的行动也就到此结束。我不敢盲目行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唐皓,你是唐家道的后人,一定有办法救猴子,这阵法你一定可以破掉。”
梁如玉说着又变得慌乱,貌似这一切都在她眼前发生但又没看到如何发生。黑暗中闪过的出手看上去如此简单,却又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切。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存在,更不是我能想象到的结果。
“怎么回事来着?”我上前一步看着眼前的画面,对稻草人的出现更多的是恐惧。
从茅草屋的稻草人到眼前的稻草人到底存在怎样的联系,黑影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会带来如此恐惧的画面?
“血腥的万魔骷阵,一旦进入其中要想活着出来的概率几乎为零。猴子怎么可能这么冲动跟上去,他应该知道当前的情况如何,为何还要冲进去?”
看着画面我已不知从何说起,万魔骷阵传闻是早已绝技江湖的一种邪阵。通过稻草人遇到血而化解成血魔来锁魂,一旦进入其中便会导致稻草人复活,邪恶的出现带来的便是致命。
控制灵魂的邪阵要出手几乎是不可能,即便是再出手只能从源头展开。而这个源头正是那黑影的出手,黑影控制了稻草人的灵魂,稻草人再控制闯入阵法中的人,层层控制下要想出手无异于登天。
“万魔骷?”梁如玉吃惊的喊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如此邪恶的阵法,到底是谁?”
梁如玉也知道万魔骷阵便说明当前的情况还有说法,既然知道是否还有办法出手?
我深吸了口气,着实令人头痛。何方高人竟要对我们下如此狠手,我可是唐家后人。现身此地是为了得到真相,即便不允许我出手也应该有特定的说法,为何无动于衷突然下狠手?
“唐皓,是否有办法出手?”梁如玉严肃了表情问道。
我要是有办法就不会无动于衷,万魔骷阵的邪恶让我根本找不到任何出手的方向。更不知道当前的局势是否还应该有出手,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以我为诱饵引出黑影再表明自己身份让他放手。
我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后梁如玉当即打住道,“这事不可能等他出现,也不可能做到引诱,当前必须以救人为重点,马上出手。”
“如何出手,万魔骷阵,这样的出手只会让我们自己中邪,后果不堪设想。”我如实的喊道。
行动的困难度远远超出她所想,邪这东西不是随便出手能搞定。就算是师父到跟前也不敢随意出手,这就是个死结,找不到源头就没办法行动,更不能轻易出手搞定。
梁如玉似乎跟我杠上的节奏,看着画面冷冷的摇头道,“事已至此,如果不出手断然引不出他。既然已是邪,那就看看谁更邪。”
“喂,你别乱来,这事不能随便出手,我们的行动还在继续,不能有问题。”我连忙喊道。
梁如玉没理我,目光狰狞的盯着画面。与刚才的麻木完全背道而驰,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出现。
猴子作为乔家后人都束手无策,至少梁家还做不到这点。
我的目光随即落在周围,不仅仅是稻草人的邪恶,更要从稻草人身边找到更多可疑的线索。我们的现身一定会引起黑影的出现,要想出手还得从源头抓起。
“唐皓,待会我出手的时候你从后方行动,把正面的稻草人烧掉,一定要快。”梁如玉指着正前方的稻草人冷静的说道。
这女人是在吓唬我,这时候跟我说什么出手是不是吃多了。都知道这是万魔骷阵,进去就是骷髅,这样的结果她能承担?
“如果你不敢出手就站着别动,不过就是万魔骷阵而已,我倒是想看看这到底有多些邪,是否能撑得住我梁家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