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渝隆刚想带着自己的人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有一道强劲的气息传了过来。
紧接着,有一个人影从村庄里面奔跑了出来,这人气势汹汹,身上的强大气息完全展现了出来,
看着这人渝隆的眼睛不由微微眯起,身子甚至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因为他认得这人,这人是一名使徒!
三路最强大的战力不是什么长老团,甚至不是族长,而是使徒!
从某种程度来说,三路之所以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可以完全不将二路和一路放在眼里,就是因为使徒。
这些使徒没有任何情感,在很小的时候就接受训练,专门为了守护蛊王和执行的蛊王的意志而存在着。因为极度的专注,又因为有着残忍的训练手法,所以他们无比强大。
而此时正在向着自己这边赶来?
渝隆觉得事情真是糟糕透了,赵子晋那个家伙自己作死就算了,竟然还连累了自己孩子,现在甚至还要连累自己和自己的族人!
转眼之间,渝隆心里面就已经有无数个想法掠过,他却难以做出决定。和使徒硬拼?没有任何赢面啊!逃走?在使徒面前逃走这种可能性是不是根本不存在!
就在渝隆感觉到绝望的时候,他发现村庄里面又有一个人向着这边掠了过来。
这个人速度很快,这个人的气势很强。
而前面的使徒像是感觉到身后的的动静,狠狠一咬牙,一双眼睛立即变得通红,身体里面的气息完全爆发了出来,他的身体都开始出现了一些变化。
渝隆知道这是使徒的一种拼命的手段,能够在短时间内将身体里面的潜能全部压榨出来,但是却会造成难以想象的后果。
后面这个人究竟是谁,难道不是三路的人?竟然能够逼迫使徒拼命?
然后……渝隆再次呆住了,因为使徒根本不是想要和后面的人拼命,而是用这种压榨潜能的办法来逃走!
渝隆感觉自己的人生观都被颠覆了,这怎么可能!使徒竟然要拼命逃跑?
更加让渝重意外的是……
此时,渝重终于看清楚了追在使徒后面的人。这个人不是被人,正是赵子晋!
赵子晋竟然在追着使徒?使徒甚至都逼得要拼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刚刚渝隆不是还在嘲讽赵子晋自不量力?刚刚渝隆不是认定了赵子晋会惨死?那个在自己看来就如同井底之蛙的小子,此时竟然在追着使徒?
渝隆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炸裂了开来一般,根本都没有办法思考了,眼前发生的一切已经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让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不!这不是在做梦,就算是梦境里面也不会发生这么荒唐的事情!
但是现在,这一切又真真切切地在渝隆面前发生了。所以,渝隆开始迷茫了。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去?
……
时间稍稍回到之前,地点重新回到村庄里面。
赵子晋已经来到了执法长老面前,在执法长老充满了惊恐的目光下,赵子晋向前探出了一只手。
赵子晋探出手的动作显得很慢很慢,慢到所有人都能够看到他手部的动作,慢到仿佛电影慢放。
但是奇怪的是,没有人觉得执法长老能够躲开赵子晋这一掌。
嘭!
一声闷响响起,众人想象当中的事情果然发生了。执法长老真的没有办法躲开赵子晋这一掌,这慢的离谱的一掌。
一时之间,现场陷入了沉默,所有三路的人都愣住了,他们的视线都落在了赵子晋身上。但是此时他们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平常时候,他们已经习惯了为所欲为,习惯了所有人都只围绕着他们转。但是现在,他们却知道自己不可能对赵子晋做同样的事情。
他们看着赵子晋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恐惧,甚至都不太敢看向赵子晋了。
“上啊,杀了赵子晋!赵子晋可是我们少主想要杀掉的人,也是蛊王想要杀掉的人!不要害怕,我们这是为了蛊王和少主在战斗,蛊王会保护我们的。没有人可以I战胜蛊王!”
固然,有人大声喊叫了起来,然后这人走在了人群前面,出现在二赵子晋面前。
这人此时一脸的狂热,他的眼睛紧紧盯住了赵子晋,他身上强大的气息已经散发了开来。
是的,这个人正是三路的使徒。所有三路的人的视线都不由落在了使徒身上,他们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他们重新觉得自己身体里面充满了力量,他们重新觉得自己又是那个无所不能的三路人了。
然后,所有人的视线重新回到了赵子晋身上,他们身上已经满是战意,他们觉得自己能够轻松打败赵子晋。
因为他们对于使徒充满了信心,觉得使徒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没有人能够战胜使徒,因为使徒是受到过蛊王祝福的幸运儿!
使徒果然没有让所有人失望,他首先向着赵子晋走了过来。
使徒身上的气势已经完全爆发了出来,这个时候的使徒就像是一座大山,给人一种很是沉重的压力,他的眼神如同鹰爪仿佛能够将人的灵魂都抓破。
使徒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像是一辆速度达到了极致的车子,又仿佛一道风,已经让人的视线都难以跟上。
使徒向着赵子晋挥出了拳头,拳头在向前就如同炮弹在向前,空间瞬间就比拳头的力量弄出了巨响,狂风不断呼啸。
这一拳如同将一切都毁灭。
所有三路的人脸上都出现了兴奋之色,他们觉得这一拳下去,赵子晋绝对会死掉,一切都会在这时 结束。
然后……
一切真的结束了,但是这个结果和三路所有人想象的结果都不太一样。
在使徒出拳的同时,一直在原地站着的赵子晋也出拳了。
只是一拳,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拳,就仿佛很随意地向前摆了摆手,然后……
使徒就横飞了出去,如同一颗被人一脚踹飞出去的皮球,丝毫没有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