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得了林霄,这把刀会成为真正的名刀。”福田湛江一把抓过了木头盒子。
那木头盒子其实并不轻便,至少都有几十斤的重量,而且全是实心的木。但是这盒子在被福田湛江抓在了手中之后,猛然之间一捏,竟然是全部碎裂开来了。
福田湛江从中取出了那把被自己命名为除夏的武士刀,双手捧住了武士刀。
此刀外貌本就鲜艳,刀鞘是红色的,上面有龙纹装饰,刀柄更是用精致的丝扎成,握在手中手感极佳。
刀很沉,但是对福田湛江来说,刚刚合适。
福田湛江的手如同老鹰的爪子一般,枯瘦,但是干练,握住了刀柄之后,猛然将武士刀从刀鞘之中抽离出来。
“呛!”
武士刀从刀鞘之中被抽出来之后,发出清脆的金鸣之声,刀身雪亮,刃色灿烂,上面有浅浅的血槽。刀身的弧度刚刚合适,刀锋更是因为太过锋利闪耀出一丝细细的亮光,光是看着外貌,便是当得起吹发可断的评价。
大桥东易心中安定了一些。
本来林霄接二连三做出的一系列行动,都开始让大桥东易怀疑林霄此人说不定实力已经和福田湛江以及坂田三郎很是接近了。现在看来,的确也是如此,但是当福田湛江手中有了这把武士刀之后,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福田湛江的境界本来就接近传说中的神境,是化劲巅峰后面更高级的境界。这么多年来迟迟没有突破。但是他最为引人注目的还是他的刀法。
福田湛江的气息之中都有一股纯粹和凌厉的刀意,这是其他人所不能及的。
而且多年来,福田湛江一直在寻找着兵器师为自己打造一把趁手而且配得上他境界,独一无二的刀。这次终于是如愿以偿。
当福田湛江手握这把武士刀的时候,就意味着他已经是r国最强。和坂田三郎都已经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人。
“恭贺福田大人。”大桥东易虔诚单膝跪下,嘴角带着微笑,似乎已经是看到了林霄的脑袋被这把名叫除夏的武士刀砍下来的场景。
福田湛江冷冷一笑,“等我将林霄碎尸万段之后,再恭贺也不迟。”
大桥东易摇头道,“已经不迟了。”
福田湛江也是哈哈大笑。之前的忧虑也已经消失,现在只想快些让林霄出现,他好终结了这个在r国搅得风生水起的家伙。
……
当日晚上。
山田一郎亲自带人来到了福田湛江的府上,一行人一共五辆车开始前往机场。
一路上山田一郎都沉默不语,心情沉重。他甚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想,如果连福田湛江都无法将林霄制服的话,那坂田三郎还会出手吗?即使出手,会不会也是同样的下场。
可是这些话,山田一郎哪里敢说。
福田湛江也一直在静默的打坐和静养,他不好问。
大桥东易似乎看出了山田一郎的担忧,放松的说道:“福田大人已经拿到了之前请名家铸剑师打造的武士刀,而且名字就叫除夏。”
除夏,铲除华国林霄。
山田一郎同样认为这个名字的确很有寓意。
“福田大人的刀法,你是知道的。本来就就是化劲巅峰的大人贴身肉搏战一点也不弱,就算是面对林霄那般的青壮年也毫无劣势。有了武士刀之后,更是如虎添翼。”大桥东易说道,“所以说,山田先生你只需要保证一件事,林霄的确会去北海道的山口组基地。”
山田一郎总算是放松了下来。
前几年,福田湛江之所以一直和坂田三郎被人同时提起,不分上下,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福田湛江大人更熟悉兵器作战,而不是徒手搏斗。可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可以和坂田三郎齐名。试想,当福田湛江大人拿到了自己趁手的兵器,在整个r国的境内,还有谁是福田湛江的对手?
恐怕坂田三郎都要往后让一让了。
所以山田一郎只好将之前的计划埋在了心里,不敢说出口来。他本想让坂田三郎和福田湛江一起去对付林霄。
但是那样的话,分明对福田湛江和坂田三郎都是一种侮辱。这和当年围攻杨浩的情况不一样,这件事情,现在全球的武道家们都在关注着,那些网民们更是死死的搜集着各方面的线索。
可是如果没有大桥东易的那一番话的话,山田一郎可能真的要提出这个计划,即使福田湛江不答应。
但是现在福田湛江既然都已经拿到了趁手的兵器,那么一切也就无关紧要了。
这一次林霄还要能逃,山田一郎可这你就束手无策了。
“放心吧,林霄肯定会来的。他这几乎已经是在挑衅我们。”山田一郎说道,“最重要的是,福田大人和林霄之间本来就有血海深仇。”
“山田大人,你说的是当年那个华国杨浩的事情。林霄是他徒弟,所以要将当年参加那次事件的武者全都杀干净?”大桥东易反问。
山田一郎点头,“不管是山口组,伊川家族,还是r国武道社。以及福田湛江和坂田三郎先生,的确都参与了当年的事情。这很明显就是林霄一直出手的脉络和理由。他现在已经退无可退,肯定会出现在我们山口组的训练基地的。”
“那你应该早做准备。”大桥东易说道,“林霄神出鬼没,但是在基地的话,我们可以设置一些陷阱。”
“早已经已经准备好了。”山田一郎说道,“只要林霄出现,就是必死无疑的局……”
说到这里,山田一郎马上收回了自己的这句话。因为在之前,这种话他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林霄都是全身而退,而且还将自己这边的人赶尽杀绝。
大桥东易看着这位之前在山口组身居高位,现在一落千丈的男人,竟是觉得有些同情。
“这件事我看即使了结了,对r国武道的重创还是很大的。这个林霄,还真是让人头痛。”大桥东易摇了摇头,她其实有些后悔自己跟过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