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你这个白眼狼,你这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来给你助威,你一点都不领情啊。”裴州笑道。
“领情。只是你这个华国第一少来做这样的事,有些掉分了。直接砸钱让报社宣传不就得了,何必兴师动众。”林霄无奈。
“你懂个屁,这叫做心诚。”裴州叹了口气,“不过也是,懒得给你这个白眼狼助威了。说了几句口都说干,这些记者可真能问。”
“哈哈上来吧。好久不见了。”林霄说完,挂断了电话。
裴州就当着记者的面和林霄打电话,就像所有朋友之间的闲侃一样。而后,那些记者们便是眼睁睁的看着裴州摆了摆手,走进了小区。
“散了散了,不想回答了。 ”
裴州让保镖们将大门看好,自己走进了小区。
那些记者们本来还想蹲在这里继续偷拍,但是看到裴州保镖们凶神恶煞的样,又想起林霄现在还是林家的人,不敢造次,于是纷纷作鸟兽散。只有零星的几个记者还躲在路边等待着林霄和裴州出门。
虽然今天的新闻已经足够劲爆了,可是这些新闻再多也不嫌多。
而就在事情发生了十分钟之后,新闻的热潮就再一次的被带动了。裴州声势浩大的回归燕京之后没有回家,反而是去到了林霄的小区,不仅如此,还当着记者的面为林霄助威。这件事情引起了大范围的轰动。
裴州上了楼,见到林霄和白慕雅之后,终是不用强撑,一副风餐露宿的样子。
“自作自受。”林霄好笑道。
裴州翻了个白眼,大骂林霄是忘恩负义。
白慕雅则已经去给两人泡茶端水了,对于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即使打一架之后都能称兄道弟,平日里骂来骂去更是日常。白慕雅见惯不怪。要是两人彬彬有礼,那反而是有问题了。
裴州坐下喝了一口白慕雅递过来的茶水,笑道:“啧!这还没过门就主动承担起了家庭主妇的责任,小雅,这要是传出去,那些商界中追求你的精英子弟和大老板们恐怕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白慕雅撇了撇嘴,“你这个堂堂华国第一少还不是跑来和狗仔队理论?我们彼此彼此嘛。”
“哈哈哈!也是也是。”裴州挥了挥手,神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看着林霄,“你没事吧!”
林霄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你这小子,命虽然不够好,但是够硬嘛。”裴州道,“虽然知道你没事,兄弟几个还是决定让我来看看你。他们就不来了,怕给你添麻烦。”
郭天和虎子几个人其实并不比裴州轻松多少。反而裴州现在能够亲眼看到林霄在自己面前抽烟喝茶,心中还稳当一些。
“到底是怎么回事?”裴州问道,“林家那些人就这么迫不及待?老太爷尸骨未寒就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有些有辱斯文了。”
“你还不知道他们?”林霄冷笑,“利益至上。”
“所以现在你和小雅是个什么局面?他们真的就要强行拆散?”裴州道,“就算林老爷子提议,白家就这么答应了?”
白慕雅感到有些惭愧。
林霄摇摇头,“不说这个了。对我没有什么影响。”
“行吧。”裴州道,“啥也别说了,喝酒。”
“我妈买菜去了,爸也快回来了。他们很久都没看到过你,就在家里吃吧。现在出去一直被狗仔盯着也感觉怪不舒坦的。”林霄苦笑,“这其实才是我最烦恼的一件事。至于我和小雅的婚事,不用担心任何问题。”
裴州总算是放心了,自己的这位好兄弟,还是像以前一样强硬。并没有因为林云将军的死和家族的打压而变得消沉。
这才是裴州最为熟悉的林霄。
……
裴州在记者面前直言自己代表裴家,在平日里,他的确有这样的资格。因为裴州一般表态的场合都是在商场上,而在商场上的能力,他已经超越了裴家现任的家主,也就是裴州的父亲裴景。
但是这一次的情况,有些不一样。
裴景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暴跳如雷,大骂裴州是个胳膊肘向外拐的混账东西。
裴家的确很有钱,华国第一有钱的家族。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裴州也的确是华国第一少。
当年裴州和林霄之间的兄弟交往,裴家没有支持,也没有反对。因为林霄虽然是个混世魔王,但是毕竟是老太爷林云最宠溺的重孙。依次来拉近和林家的距离,是双赢。裴家这些年的确和林家之间有过一些合作,强强联手,只会更强。
但是现在的形势能一样么?
林霄已经是林家的弃子,林云老太爷也已经撒手人寰,不管是国外幽灵组织还是诺兰家族,抑或者是国内的洪门,青龙帮,以及南海一些黑道势力,大到燕京的谢家和向家;全部都是林霄的敌人。
如果林建国明确表示和林霄撇清关系,再取消和白慕雅的婚礼。那么林霄就没有任何的背景和身份。
此时裴州代表裴家表态支持林霄,这不是招敌是什么?
裴家之所以这么些年依旧强悍和富有,不是因为朋友多,而是因为敌人少。因此裴州的这一举动,也直接将裴家推到了风口浪尖。
那些报纸和网路上面的舆论更是宣扬裴家将会和林霄站在一起,试想,如果林霄真的在南海那边涉黑的话,裴家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
这几个月疯狂的秋风行动,不仅仅是在国外,国内也极其的狂暴。如果裴家沾了一点边,不似也得被刮层皮下来。
“孽子啊,马上打电话让裴州滚回来,然后立刻买通所有的报纸和网路上一些热点发出的公司。”裴景怒道。
秘书站在裴景身边尴尬的道:“现在只知道少爷在林霄家中,但是电话打不通。而且……报社那边好说,网络上的言论怕是不好控制。”
“那就立马就裴州给我带回来,用武力也要带回来。”裴景疯狂的拍打着桌子,气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