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长得这么吉利别说这么丧气的话,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我可怎么办啊!!”
说着说着,我就像是慌了神一样的跟他一样,“平起平坐”半跪在地上,像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对他是一阵从未有过的关心,体贴和服侍。
他口中的血好似开始少了,我竟不知怎么,心中的愧疚之情愈加的浓烈。
并说了一些,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之类的这些话,说着说着,就感到手背一热,泪水扑刷刷的砸了下来。
“我可不想,总是欠了别人,然后一辈子想还都还不清,之前是奶奶,现在又是你……虽说是因为我,可是……”
外面的铁门上传来,阵阵攻击的声音,那些嘈杂的声音之中里,还夹杂着那只魔头隐约的愤怒声。
我一时之间胆战心惊:“带你进来,我也没办法啊,谁能想到他跟我那么大的仇和怨呢!”
说着说着,一只手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脸庞,我吓得眼泪又掉了几滴子。
只听见,凌双慢慢的从我的搀扶中站了起来,他那明明有些纤瘦的身影却在这墙壁旁的光亮中,瞬间变的那么高大,像与以往在所有时候里
出现的他都不一样,伸出手在我头上揉了揉:“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别哭了!我原谅你了!”
坐在地上的我情绪有些崩溃:“真的?!“
“从今往后,你必须在我面前,身为一个小跟班,就要有小跟班的样子!以后出去了,洗衣打杂出门认路这些活,都交给你了!”
“为什么!”
“因为,我身上带伤!再说了,咱俩之间的路那些条例都还没有实行那!”
“emmmm!!”
“又怎么了?!”
“可是为什么!你没看见我现在那么难过!连哭都不行了吗!”
说着说着,我竟哭的更厉害了!
“哎哎哎!行了,行了你啊,别装了!”
“……”
说着,他站起来,冲着我面前转了两圈又道:“你一哭就让我……”
“让你怎么了!!”
我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一路上能够走到这里,我容易吗我!”
“是不容易啊!但是你的哭,却让我觉得,你很丑!”
一句你很丑,就像一根刺一样,正中下怀,让咱悲伤一下子涌上心头:“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不知好歹的小龟,我就是这样的一个逞强装逼的仙人,我不过只是这个世界上的芸芸众生,生活在这个世界底层的小人物……”
“哈哈!是是是!我的龟祖宗!以及我的龟壳祖宗!对了,怎么不见它出来?”
我摇摇头,耸耸肩,表示同样不知情,只要它好好的就行了。
我再也不会,和它一样,同它那般斤斤计较,算计彼此的利益和情谊了!
叨叨一会儿,心情大好,上前,那眼睛就似睁不开那般,抓着一块某人的东西,就是一个劲的擤鼻涕。
擤完之后,我尴尬的朝他笑笑,他苍白的面容上,流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姨母笑。
无意之中,那门后的墙壁之上的火光映衬他眸子灿若星辰,看着周身慢慢浮现出了,让人如此暧昧的氛围,看着他的那张明明灭灭充斥着美
好的神情里,我本想说一句,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的一句话,却想起,我在之前的房顶上发过的誓言,直接改成了:“我好害怕!!!”
他回过头来,拉住我的手,然后看着我:“怕什么!不还有我呢!”
“你?!哼!你就算了吧!还不如我呢!”
走出那间大鼎之外的密室之外的时候,身后的那些闪闪烁烁的红色火光竟在我们前脚离开时候就忽的一下暗了下来。
“这是什么情况……我们接下来该往哪里走?”
前方的道路上的火光和之前所看见的一样,一个连接着一个形状相同,石壁空间同样大小的屋子。
倾斜的坡梯上,有极为大的损伤,碎裂的石头之下,露出似人骨一样的东西。
我声音发颤,有些说话不自然。
“这还不得问你!你不答应都是你承包吗?”
“我?”
我愣愣的问。
“别啊,我不经过大脑思考,我可是路痴一枚!”
伴随着越往前的方向,那种来自于这整座塔之内的那份空灵而充满了嘶吼的哀嚎之声便就越大。
但因为这石壁密不透风,又之间相隔的错落有致,那种似人非人似物非物的叫声,在这四周传荡的强强弱弱,时而出现在上方的石壁之内,又时
而停在前后左右乃至脚下。
那种声音的来源,寻找不出,却一直来回出现在这漂浮着的空气中。
原本走着走着的我,却忽然的松开他的手,一下子躲在了他的身后。
越往前走就越是能够见到,每个墙壁之下的角落中都有因某种强烈的打斗而遗留下来的那些碎石。
“看来我们现在所走的这个地方正处于这个塔的中间段,刚才你所看见的那些坡式的石阶,他们碎裂的方向全部都是向东南方向倾斜,这代表着这座塔的内部构造是螺旋状。同时,我们还能够从这其中了解到,现在我们所走的方向是向下。所以,我们是在朝塔楼的底层走去,谁不知道,这里的凶煞被困于什么地方……”
听得我一愣愣的我:“往下……我。看我们还是往回走吧!”
凌双冲我瞅了瞅,抛给我一个白眼:“你自己回过头看看!”
身后的壁面上一阵趋无尽的漆黑,漆黑之中又带着几分隐约的红色幽光,果然,不能回头了。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这是一条只能向前走而不可后退的一条路。
“接下来,我们就只能随机应变了!”
我们又往前走了走,经过了三个阶梯,这三个石壁的房间的壁面上有着大大小小的划痕最大划痕竟有人的指头那么粗,密密麻麻,让人看的不禁头皮发麻,那些痕迹之中还带有半鲜红的血色。
地面上平滑的地面上不知被什么砸出一个有一个圆锥形的大坑,那些石坑两端还残留着两根锈迹的大铁链,铁链之上乃至它的根部还有灰绒绒的撮撮毛发。毛发外沾着已然干涸掉的褐色液体。
被攥在凌双手中我的那只手,却在这个时候里,成了只能死死抓住他的唯一存在。
凌双被我捏的有些疼:“你这姑娘,到底是男是女啊,什么劲这么大!!”
我没好气的一下子松开了他,向前走去:“吃奶劲!”
见怪不怪之后,只感觉这塔下面的气息里,看似凶猛无比,实则里面确实蕴藏了及其的天地间最浓郁的精华,就像是我小时候,得了重病久治不愈的时候,师傅曾给我吃下的那种说是用自己的体内的排出的煞气来做出的灵药。
吃了之后,果然事半功倍。
不过那枚药丸,我只吃过一次,就是在我六岁那年,那一年也是我记忆身患病疾最重的那年。师傅嘱咐我,这颗药丸,是他从一位臭名昭著的怪
神仙那里求来,虽是用我体内的煞气所炼制,但那位怪神仙,却是有办法让你减少其它药物的副作用。
现在想来,我才发觉那种煞气里蕴藏的就是那最纯粹的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这种感觉和现在正是一致。
可是越往下面走,那种嘶吼的声音便会愈清晰。
每一声,每一句,都足以让我的小心脏跳个不停。
“我看我们还是从一旁的窗户处看看,找个机会溜出去吧!”
凌双刚想伸出手打我头,却被我一下紧紧抱住!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以为你身后石壁上的火光是自己灭掉的?你以为一个存活了千百年的魔头对于自己没有拿到手的东西,真的会因为有
这座塔的威胁而害怕?实话告诉你,开门之前,塔内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而塔中的窗户边缘处,之所以会出现红光不是因为这里的火把本就是亮的,而是因为,从来到。冥亡林的这一路上,之所以周围会静寂无声,是因为这座塔的存在。塔中有着某种可以吸食万物的巨大力量,因为它的存在,所以这里跟本不可能会有活物存在。那些被它们打死之后,消散在空中的大鸟就是如此。”
那双认真的注视着我的双眼,在他那双眸子里,从未有过现在的那般的认真和在意。
“那,那你又如何这般肯定,它们一定离开!!”
我这个好奇心害死猫的,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在这其中又有着怎样的后果,我却都是必然想要知道,因为,我龟毕生以来,钻研最多的一门功课便是学习思考,这也是我至今以来立志成为万物之主宰,仙中之上仙,人中之豪杰,将来有幸得奇壳和师傅言传身教,教的那些小龟满天下。
“!!!!小心!”
凌双一下将靠近那墙壁之处的我拉了过来,只看见一束黑色的密集的光芒,在撞上那残破的石壁之后就被击出一个粉碎性的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