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唐的话让所有人都震惊了,方圣豪到是没有多大疑惑,毕竟是李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当初正因为她的炼丹术出神入化,两人才相识相爱,随着方家落寞,她的手艺也受到阻碍,以至于现在炼丹都没有什么力气。
“真的可以吗?”
夏菲菲紧张,更多的是不敢相信他有这么大的能力。
李莹惊慌失措,赶紧摇头:“还是让妈妈来吧,你们进屋,这几天也累了,好好休息。”
她的神情全部落入方唐的眼里,总觉得不对劲,难不成关于身体的力量,她知道些什么吗?还是说就和她有关?
“我觉得我可以啊。”方唐手中放出纯洁之火,火焰蹭蹭往上涨,李莹紧张的捏住自己的衣角,难不成真的要让他来吗?
“妈,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说我来做吧,相信我会做好的。”
她反应几秒,这才向前走到她的前面,将药炉升起,“你现在运用你的火点燃药炉,慢慢的慢慢的药炉拖起,等到你觉得合适的时间内便将所需要的药材扔进去,这个是需要你自我感觉,炼丹师最难的也存在于此,母亲也没办法帮助你,可以吗?”
方唐迷上眼睛隐隐约约感觉身体有一股力量在引导自己去练丹药他在告诉自己就在这个时间可以放入药材。
右手朝着药材方向一抓,一股引力吸取直接扔进药炉之中,火势逐渐变大,旁边的人看着惊奇无比。
夏菲菲担心的抓住李莹的手臂,直到他睁开眼睛,缓和的将药材扔进去。
“妈,你说方唐能成功吗?”
李莹担心的不得了,心里担心的却不是他能不能练出来,而是他的身体是否有异常。
药材放进去,很快便能闻着一个沁人心脾的药香,让人很舒服,能静下自己浮躁的心。
“不管成不成功,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好好地将他护住,炼丹师最忌讳在炼丹的时候出差错,尤其是有人打扰,所以炼丹师几乎都有一个自己的暗处,防止别人对自己下毒手。”
夏菲菲压根不知道炼丹师还有这个讲究。
“好的,妈,那你尼?你的身体也很虚弱啊,不过看着天色也没有要发生什么大事的样子。”她抬头看看天空,月亮高高悬挂在天上,看上去一派和谐。
紫菱在方唐的体内,警惕的看向周围:“主人,有人来了。”
“有人?你去看看是谁?”
“可我要是走了,你怎么办?现在正是凝丹的最关键时候,也是身体最虚弱的时候,你第一次炼丹,消耗的时间也是最长,不能离开你啊。”
方唐微微皱眉,它说的也确实有道理,也不能贸然让它现身,有些难办。
“唐儿,你认真凝丹,最关键的一步,其余的事情交给母亲来处理。”或许是感受到周围空气的不对劲,四周充满杀气。
夏菲菲也警惕起来,释放出自己的灵气,看来母亲是一早就知道会出事了。
“妈,你自己小心。”说完飞身到他的身边保护起来,之间周围狂风四起,黑云闭月,四周只听嗖嗖的声音,不止是一个人。
方圣豪吓得赶紧躲回自己的房间,躲床底下。
“主人,来了,只是有点不对劲啊。”
方唐也感觉出来了,是两股不同的势力,一个从北方前来,另一股确实从南方来的,这都是些什么人?
周围的房顶上全部都是人,李莹有武力却是极弱,释放出自己火属性,夏菲菲用冰凝聚成一把刀,脱下自己的外套,准备大干一场。
“来者何人,我们方家似乎没有得罪各位吧。”李莹看向北方来的人,他们身穿黑色衣服,肩上披着黑色的风衣,上面是黑蝙蝠的模样。
“妈,是黒蝠组织的人。”夏菲菲停顿转头看向身后的敌人:“可是这边我却不知道,一黑一白,似乎不是黒蝠组织的人啊。”
“菲菲,你无须管他们,照顾好方唐。”
方唐咬紧牙关,自己不就是练丹药吗?怎么还招惹了这么多的人,黒蝠组织就算了,对面穿白衣服的一看就是正面人物,方家也没有和这样的人物结仇啊,看他们的模样,似乎都是火属性的人啊。
火属性?他转头看向自己自己的母亲,难不成是炼丹师?
“唐儿,专心凝丹,不得胡思乱想。”李莹一声呵斥。
方唐屏住呼吸,看着自己的药炉,里面的药材还融化一半,这都一个半小时过去了,要是再等上这么长的时间,怕不是等着给自己的母亲收尸吧。
这可不是他愿意的。
“严聪?”夏菲菲看着前面带头的人,疑惑的叫了一声, 没有想到果真是他。
“菲菲,你怎么也在这儿啊,赶紧躲到一边去,今天我只是来找方唐这小子的,不过来的时机刚好啊,没想到你还是一个炼丹师,之前的废物似乎变得很有用了,正在凝丹,就算你有再大的本事也没有办法阻止我杀你吧,方唐,今天可是你的死期。”
方唐深呼吸,沉浸到自己的炼丹世界里,只有这样才能让这药材更快的融化,不知在不觉中他加大了火焰,果真药材的融化速度变快了。
夏菲菲挡在他的面前:“严聪,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告诉你今天有我在你伤不了他。”
他为难了,可要是不杀了这小子,以后也得不到菲菲,还不如趁此机会除掉他,给自己报仇雪恨。
“菲菲,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说完附身冲下去,风雷闪电,纠缠在一起,夏菲菲也算是武者行列的佼佼者。
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严聪跟身后的人下令,只见一群黑衣人朝着方唐杀过去。
李莹看向屋顶上的白衣人,顾不得那么多,先挡下再说。
“长老,你看?”
中间白衣老者伸出手:“不着急,看看再说,我们不是小人,趁人之危,这就是李莹的儿子,你可知道他手中的火焰和我们有什么不同?”
白衣男子摇头,奇怪的看向地面上坐着的男子,生出一丝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