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因为这样的话,那么他一定不能够让这个男人去靠近自己的女儿了,接受这个有家室的男人来对他说已经是很大的宽限了,如今再去找一个公主,这让他有些受不了。
“不是,公主只是跟我有缘交好而已,不像有的人思想龌龊,妄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
方厚胜的脸色十分难看,听到这话,吕斯齐眼底划过一道光芒,随后讽刺:“方厚胜,你这是否认了吗?呵呵,我还记得之前你和公主去打猎,私下里面待了多久,不用我多说吧。”
说着他的目光之中带着一丝冷意,不禁在讽刺,听到这话,方厚胜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吕斯齐竟然这样的阴险,不禁攥紧了拳头。
“之前都打猎,虽然我没有去,但是我知道,方大人和公主满载而归,如果他们两个诚心想要在小树林做些什么的话,就那么一点的时间,恐怕不够他们做什么事吧,也同样的就算做,做完之后也不可能再打这么多孽,难不成在吕大人的眼里,那些猎物很好打吗?”
包拯叹了一口气,替方厚胜说话,这回轮到吕斯齐攥紧拳头了,他冷冷一笑。
“随你怎么说,王爷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赵王爷沉默了,他看了一眼方厚胜,又看了一眼吕斯齐,似乎在想谁对谁错。
方厚胜一脸的坦然,相比较于吕斯齐来说,他丝毫也感觉不到紧张,毕竟行得正坐得端,清者自清,没有必要去解释。
“我的女儿在哪里?我只想看到我的女儿!”
赵王爷皱眉,很讨厌这样废话连篇,他现在只想知道自己的女儿怎么样了。
“王爷稍安勿躁,你的女儿定是好好的,只是她现在不宜见人,不过王爷可以放心,我会好好的疼爱她的,也会负起我的责任,不像有些人!”
说着他肆无忌惮的目光再度落在了方厚胜的身上,方厚胜没有想到这吕斯齐居然这么的不要脸。
“这还真是让我长见识了,吕斯齐,你还要不要脸啊?最好快点把郡主找出来,不然的话, 我就立刻让人踏平了你这里。”
虽然吕斯齐有谋略,但是只是一个文人,如果他要做什么手脚或者对付吕斯齐的话,轻而易举。
“稍等,臣立刻就让郡主出来。”
说完之后他就拍了拍手,很快从那里就走出了一个戴面纱的女子。
女子体态轻盈,脚下生莲缓缓而来,看到眼前的女子,方厚胜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女子看了一眼方厚胜,目中带着一丝无奈,随后来到赵王爷的身下,给他下跪。
“女儿叩见父王。”
惊讶于眼前女子的改变,不光是方厚胜,就连王爷也非常惊讶,毕竟自己的女儿可从来不会跟他行礼呀。
“闺女,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奇怪?”
赵若秋看了一眼方厚胜,又看了一眼吕斯齐,咬了咬唇角,“在归来的路上,幸得这位大人相救,如今若秋早就已经许下以身相许之约,加上这几日和这位大人朝夕相处,所以恐怕要和方厚胜之间取消婚约。”
听到这话方厚胜脸色一变,他怎么觉得眼前的女人那么多奇怪呢?
反复的看了一眼赵若秋,难不成这个丫头被人给调包了?
想到这里方厚胜整张脸都变了颜色,“吕斯齐,你对郡主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一听这话,吕斯齐却是朗声大笑。
“我能对郡主做什么手脚,郡主好歹也是千金之躯,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僚,况且我还曾经救下郡主,方大人就算讨厌我,也没有必要在这里污蔑我吧?”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吕斯齐眼底划过一道冷光,听到这话,方厚胜暗自攥紧了拳头。
“方大人,你我之间的确有一份情,可是很多事情都会因为时间而渐渐的消磨,我之间缘分算是进了所以日后……”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赵若秋,不对,你该不会真的被调包了吧?”
赵若秋的性子哪里会是这个模样?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方厚胜直接走上前去,抓住赵若秋的手上下打量,这时到了收惊叫一声,便是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吕斯齐。
吕斯齐连忙过来,直接推开了方厚胜将赵若秋拉到了身后保护着。
“方厚胜也太大胆了吧,没看到赵郡主要跟你断绝关系吗?况且你们两个人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媒介,如今郡主已经对你没有了丝毫的感情,你又何苦紧紧相逼?”
吕斯齐一脸的冷意,赵若秋更是带着厌恶的目光看一下方厚胜,方厚胜整张脸都变了。
“父王,女儿不想看到这人,能否让他走?”
赵若秋目光灼灼的看着一旁的赵王爷一脸的委屈。
看到自家女儿这副模样,其实赵王爷也有一些怀疑。
毕竟女儿的性子向来大大咧咧,活泼可爱,哪里有像现在这副淑女的模样,而且看上去太奇怪了,只是她浑身上下又没有一点不像若秋的。
所以这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赵若秋看到王爷这副模样,不禁皱了皱眉,最终叹了一口气,“父王,你该不会也怀疑女儿是假的吧?这朗朗乾坤之下,又有谁敢将父王的女儿调包呢?”
“只是若秋往前并不是这幅性子,所以父王便产生了怀疑吗?”
说着赵若秋竟是抽泣了起来,看到他这个样子,赵王也只觉得一阵头疼。
这时吕斯齐来到了赵王爷的面前,向他抱拳,“回王爷,如若王爷担心此番的郡主并不是真的郡主的话,那请王爷试探一番。”
听到这话,赵王爷脸色微微一变,最后他看了一眼赵若秋,皱着眉头开口。
“既然如此,那你便说一两件我和若秋才知道的往事。”
赵若秋目光盈盈的看着赵王爷,最终叹了一口气。
“若秋曾经跟父王种过一棵树,而树下埋葬了若秋最心爱的宝贝,这个宝贝莫非是不知道的,除了若秋和父王,谁也不知道,父王,不知现在这样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