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怎么了,外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跑的这样急,都出了身大汗,快去换衣服吧。”宋晓涵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和包拯闹的,他追着我跑了一路,也不知道他回去了没有,等会说不定就上门了,再等等。”在大宋朝,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包拯,一会等他气消了再去赔礼道歉。
一时嘚瑟一时爽,一直嘚瑟……真的爽。
“喝杯水吧。”赵若秋向她走来。
方厚胜接过赵若秋递来的水,几大口干掉了。
“你慢些,我再去给你倒。”
“嗯”方厚胜应了声。
“马上,先让姐姐给你扇扇风。”赵若秋小跑着过去了。
享受着两个女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又是投食又是按摩捏肩,慢慢的放缓呼吸,他都要睡着了。
消停好一会了,怎么还不见包拯上门,他走过去,问问门童情况。
“大人,自您回府后再无人到访。”门童恭谨的回道。
方厚胜将信将疑的打开门,总感觉哪里不对。
仓司府邸的大门从外面被大力推开,一把剑横在方厚胜脖颈之间,方厚胜依靠自身反应先是后退一步然后一俯身,躲过了飞来的一剑,完成这个过程不过是本能反应,方厚胜觉得身体的反应能力似乎有所提升。
“相公,你没事吧。”
“包大人,你怎么这样?”赵若秋一时气急,拿出小女人之姿,像是要数落包拯,丝毫没有察觉到语气中的无理,她不允许有人伤害方厚胜,也是真的被吓到了。
而宋晓涵就要哭了。
方厚胜觉得这两个女人可爱的紧,真是一个都舍不得放开,哄起来也是甜蜜的。
这回轮到包拯懵了,他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被两个女人仇视的感觉好可怕。
“没事,这是包大人对你们相公独特的问候方式,我和包大人还有公事要谈,相公晚些再陪你们。”方厚胜看着她的娇妻们。
两个人相携着离开了,虽然他们很想留下,但还是应该听相公的。
包拯翻了一个白眼,收起剑随方厚胜走了。
来到书房,包拯也不拘束的随便找地方坐下。婢女上好茶,退了下去。
“女人真可怕。”
“所以包大人决定断袖,和男人过日子?”方厚胜调侃道。
“还没完了是吧。”包拯恶狠狠的撇过头来。
“怎么不敲门,我要是不去开门,包大人是不是要表演一番穿墙术啊?”方厚胜喝了口茶说道。
“本官需要冷静!不然就见不着活着的方大人了。”包大人咬牙切齿的威胁着。
“嗯嗯。今天的日子不太好。”方厚胜打着哈哈。这事就揭过了。
包拯端起茶碗沉思片刻。
“你觉得真的只是那么简单,姜侍郎家的猪是病死的?”
“也许吧,查一查就知道了。”其实方厚胜想的 并没有这么复杂,这都是自己口不择言的一句话惹出来的烂摊子,没想到还能当回福尔摩斯,能和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青天大老爷合作,不亏不亏!
兵部侍郎府邸——
“包大人,方大人,可算是盼到了你们二位,家母还在悲痛当中,实在抱歉,现下已经备好了酒菜,还请二位大人先行用膳,你们放心,下官已经命人看管了现场,没有人破坏过。”
方厚胜和包拯二人随姜侍郎去了饭厅。
府里的亭台楼阁,假山池沼都被人精心的打理过,看上去只是些很普通的东西,就这么一布置就能体现出一种很高的格调。一路走来,他见到的都是女人,姿色各异。除了门童就没有一个男仆?
“姜大人,可否和我们说说母猪的情况。”方厚胜问道。
不是他有多敬业,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他就顺手拿来装逼。
“额……就在前天下午,我们家的母猪生了一窝小崽,母亲心里欢喜,就亲自去查看了猪圈,她见着它们实在有爱,于是单独挪到了空置出来的猪圈。晚上,就有仆人说母猪死了。”
“母亲心里难过,这一窝的猪崽都没有奶喝,母亲不放心,所以就让我亲自去寻生育的母猪,好歹有奶可以喂猪崽,父母命不可违,我只好向皇上告假。”
“我和包大人一定会找到凶手的,到时候就将它绳之以法。”前人都是破案都是寻找人死亡的真相,而今我方厚胜破案就是找头猪的死亡真相,真是丧心病狂。
“二位大人吃好了?那就随我去猪圈看看吧。”
同样,姜侍郎在前面带路。
“你这府里为什么都是女眷?”方厚胜疑惑的问道。
“这都是母亲的意思。她希望儿孙满堂,可是就我一个儿子,所以就有许多女眷,想让她们……传宗接代。”姜铭的脸慢慢红了。
方厚胜看看包拯再看看姜铭,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方大人,她们,她们都是清白的。只要签订的时间到了她们就可以出府。”
尼玛,姜铭兄弟你不会不举吧,这么多女人你也把持的?
“我有喜欢的姑娘了,只是母亲不同意,我正在说服她。”方厚胜的眼神不善,是个男人都懂,他必须为自己辩白一句。
方厚胜和包拯都露出一副“我们懂”的表情。
猪圈在府邸的东北角落,地理位置偏僻,人住在府中央也不会闻到异味。
一切还都是原来的模样,死了的母猪也“安详”的躺在地上,没有老夫人的允许谁也不敢动,虽然已经入秋,天气还不见凉爽,老母猪散发着腐臭味,方厚胜简直要吐了,人活两世,他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东西,破案要紧。
猪圈比普通人家的看起来牢固一些,房顶上有横梁,盖的也是瓦片,没有破损的地方,难道真的是病死的?但是小猪崽却没有一点事,还拱在妈妈身边找奶吃,不对。
“不是病死的?这里有针眼,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法,一针毙命,所有血液都有回流现象,绝对是隐世高手所为。只是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手段对付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