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我的胸口好痛。”云汐紧紧地靠着方厚胜,胸口的疼痛感不断地传来,不一会儿,她的头上就布满了汗珠。
“你先不要再想了。”方厚胜有些不忍心得看着云汐,话罢,微微的叹了口气,便又对已经痛到几乎昏厥云汐说道:“云汐姑娘,冒犯了。”
他轻轻的将云汐扶了起来盘腿坐在她的身后,缓缓的将体内的真气渡到云汐体内,引导着云汐体内那股莫名的力量,逐渐转移。一番过渡之后,云汐的脸色终于正常,但是她的身体却由刚才的冰冷变得越来越滚烫。“怎么会这样呢?”
方厚胜抱着体力不支倒在他怀里的云汐,疑惑地说道。可是来不及细想,因为这时的云汐的身体已经越发滚烫了,与之同时更糟糕的是,云汐的一双玉手已经攀上了方厚胜宽阔的后背。云汐的头越来越痛,身体中仿佛有一团火,喧嚣着,在碰到方厚胜以后,更加难以自持,拼命地想要想他索取些什么,云汐似乎命白了些什么,可是现在的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只能任由自己的本能,向方厚胜攀去。
“厚胜……我,我变得好奇怪,帮帮我。”“云汐,云汐,你?”
方厚胜来不及询问云汐到底怎么了,因为这时云汐的一双玉手已经悄悄地滑入了方厚胜的内衣里,不安分的在方厚胜的胸口滑动着。内室的气氛越来越暧昧,床边的火烛也似乎更加热烈的燃起来,房间的温度似乎受到云汐的感染,越来越热。
方厚胜看着云汐面红耳热的样子,十分疑惑,毕竟他刚刚在引导云汐体内的力量时,并没有发生相斥,按理说不会导致这种情况,可是现下,云汐的体温确是越来越高,而且神志也越发不清醒了。眼看云汐又要再次晕倒,方厚胜只能暂时用真气封住云汐体内那股燥热的力量,力量封住以后,云汐很快就睡着了。
方厚胜虽然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毕竟当时在祭祀大会的时候,是他亲自把天行打伤的,而且他也是亲眼看着天行掉入血池的。但是现在云汐已经睡着了,他只好先去找包拯商量,可是没想的包拯现在竟然不在房内,方厚胜只好先回到云汐的房间,守着她,等着她醒过来。夜色渐渐深沉,云汐也渐渐地苏醒过来。“云汐,你醒了,怎么样,你,有没有好受一点。”方厚胜看到云汐醒了过来,连忙过来扶起她,缓声问道。云汐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厚胜,我好多了,刚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
方厚胜把刚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云汐,见云汐的脸色好了许多,便再次问道:“云汐,你好好想想,你今天究竟想起了?”“我?”
云汐摇了摇头,又说道:“啊,我的心脏好痛,怎么会这样。”方厚胜见云汐又一次痛了起来,知道现在不是问她事情的好时机,便打算明天再问。
“云汐,你今天先好好休息吧,现在天色已晚,我先去找包拯商量商量,明日我再来找你可好?”“好。”窗外天色暗淡,云汐坐在床上看着方厚胜“吱呀”推开木门,眼前突然有了影像闪过,但是等她再去细想,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可是今天下午的时候,她明明记得她想起来了什么,哎,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慢慢去想了。
方厚胜离开云汐的房间后,仔细的回忆着那日他遇天行交手时发生的一切,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可是再怎么想,却想不到到底是哪里不太对劲,只好先去找包拯商讨一下。他一推开包拯房间的房门,包拯就迎了过来。
“方厚胜,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云汐她,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方厚胜随包拯走入房间内,自顾自的到了杯茶水,有些沉重的对包拯说道:
“包拯,那天行,似乎并没有死透,你还记得那日吗?”
包拯见方厚胜面色凝重,便知事情肯定不简单,便仔细的回忆了那日发生的事情,连忙说道:“那日?我记得,方兄你将那天行打了个半死,他便掉入了那血池,按理说应该是死了啊。”
方厚胜点了点头,说道:“的确,那日我的确是将那天行打进了血池,只是后来忙于带云汐离开,也没有看见天行死掉,这件事情还是要小心一点处理,毕竟万一天行没有死,这也是个大麻烦。”
“算了,这件事情还是等明日云汐想起来再说吧,包拯,你先休息吧,说不定明天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呢。”
方厚胜一脸凝重的对包拯说道,说完便抬步离开了包拯的房间。方厚胜离开包拯的房间后,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
正当他要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云汐的房间还亮着灯光,有些担心的想了想,还是抬脚向云汐的房间走了过去。果不其然,他一靠近云汐的房间,就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微不可闻的抽泣声,方厚胜连忙推开云汐的房门。
“云汐,你怎么了?不要怕,我就在你旁边。醒醒。”云汐带着一脸的泪水,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到了一脸担心与焦急方厚胜,便一头扎进方厚胜的怀里,带着哭腔说道:“厚胜……我,我想起来了我。”
方厚胜在云汐钻进怀里的时候僵硬了一下身体,但是还是轻轻的抱住了云汐,一边用手轻轻的拍着云汐纤细的后背,一边说道:“没关系,你慢慢说。”
“嗯”云汐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我是天行创造出来的,我和他心脉相连,其实天行根本就没有死,而是躲进了血池,而且他还吸取了血池里的怨力,变得更加强大了。”方厚胜一脸凝重的说到:“云汐,别怕,明日我会与包拯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