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厚胜就这么一直摸索着,也没找到赵若秋,方厚胜开始用脚摸着草地。
“你在哪?”方厚胜问,但是赵若秋并没有说话。
但是,蹲的比较久的赵若秋觉得脚有些麻了,就想着站起来活动一下,但是没想到,站起来的时候比较猛。
突然朝着草地上摔去,“啊!”
方厚胜一听见赵若秋尖叫的声音,着急的转身,但是没想到,拌到赵若秋的脚了,也朝着草地上摔去。
两个就这么一起摔倒在了草地上,方厚胜压着赵若秋,赵若秋看着离自己那么近的方厚胜,都愣住了,方厚胜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起来。
持续了十秒左右之后,赵若秋忍不住了,“啊,好疼啊!”
这时,方厚胜从匆匆忙忙的从赵若秋身上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听见你叫了,所以我才想拉你的。”
“没事,就是被压到有点疼,唉,还是算我输了吧……”赵若秋假装没事的说着,实际上却脸已经红的跟猴屁股一样了。
“你输了,我有什么奖励吗!”方厚胜笑着说。
“当然……没有了,谁叫你刚刚不提的,而且你还弄疼我了,还想要奖励!”赵若秋佯装微怒的样子。
方厚胜不想跟赵若秋讲道理,反正他今天也很开心了,所以,就不跟赵若秋计较了。
“那好吧,那我们回去吧,有点累了……”方厚胜说。
“嗯,回去吧!”赵若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扶着方厚胜就回去了。
让方厚胜没想到的是,回到秦伯的房子时,狄青居然来了。
坐在凳子上的狄青,看见方厚胜跟赵若秋回来了,赶紧上前,“秘书郎!”
方厚胜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狄青,“狄大将军?你怎么来了?”方厚胜在赵若秋的带领下,走到了狄青的面前。
“秘书郎,你受苦了,是我失责了!”狄青自责的说着。
“狄大将军你别这么说,也不是你的过失,是我太疏忽了,没注意到那贼人居然尾随我们。”
“唉……要是当初把他抓回来,你就不会……”狄青看着方厚胜的眼睛说着。
“狄大将军你别这么说,是谁告诉你我受伤这件事的?还害大将军替我担心!”方厚胜说。
站在狄青身后的其中一个侍卫说,“对不起。大人,是我擅作主张通知狄大将军的,因为,现在您很危险。”
狄青赶紧替那侍卫开脱,“秘书郎你也别怪这侍卫,他也是怕你出事,你看,要不是他来告知我,我都还不知道你出事了,这要是梁王知道了,还不得气我啊!”
“狄大将军……我就是不想你为我担心啊!”
“没到之前,我是很担心你,不过,现在看来,有赵姑娘在,你也不会太难受了啊!”狄青看着赵若秋笑着说。
“狄大将军,你看你又在逗我!”赵若秋觉得这狄青一定看出了她喜欢方厚胜这件事。
方厚胜紧接着说,“是啊,还多谢了赵姑娘,救了我,要不然我现在都不知道在哪被狼给吃了。”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聊着天,秦伯和大娘很开心,因为他们家可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虽然两个人过着隐居的生活,但是还是渴望热闹一点的 。
“秘书郎,你要不要跟我回秦凤关养好伤再回泾县?”狄青问!
“大将军,我还是不去了,秦伯医术高明,能治好我的失明,还有几天我的眼睛就应该能看得见了,所以,我还是在这里待到伤好了之后回泾县。”
方厚胜不想回去,他觉得这个地方很好,空气也很新鲜,所以,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那赵姑娘呢?”狄青又问。
“我也不想回去了……”赵若秋回答着。
狄青早就猜到了赵若秋肯定也不想回去了,但是,还是想问一下,毕竟自己一个人在这秦凤关太无聊了,有人陪自己聊聊天也好啊。
“那我只能一个人回去了。”狄青有些泄气的说着,“秘书郎,我给你带来了一些盘缠跟护卫,他们会护送你到泾县的。”
“谢谢你,大将军。”方厚胜已经不知道怎么感谢狄青了,狄青很重情义,他也很欣赏狄青。
“别这么客气,你我一同打仗,不说这些客气话。秦凤关还有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我送你,将军。”方厚胜跟着狄青走到了门外。
“好了,秘书郎,你就送到这里吧,你也不方便,早点进去吧。”狄青不想让方厚胜送他出来的,但是,他还想单独跟方厚胜说几句话。
他上前抱了抱方厚胜,拍着方厚胜的肩膀说,“赵姑娘,还不错的,秘书郎可以考虑一下。”
方厚胜不太明白狄青的话,“将军?”
“她可是一听说你要回泾县了,立即收拾行李就来追你了,你可别辜负她!”
说完狄青就上马了,“我走了,有时间,给我写写信,不要让我太无聊了啊,秘书郎!”
“好的!大将军……”
方厚胜能感觉到狄青离开的声音,他还在想刚刚狄青对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赵若秋是追着他来的……但是赵若秋说的却是她出来采药,这让方厚胜有些懵了,还有刚刚狄青说的,好好珍惜赵若秋是什么意思,自己已经有了宋晓涵了,而且赵若秋不像是喜欢自己样子啊?
方厚胜感觉自己心里面乱糟糟的,在侍卫的带领下,方厚胜回到了房间,想着这段日子,赵若秋对自己的表现……
“赵若秋会喜欢我?不可能吧……”方厚胜躺在床上喃喃自语着,“怎么我自己不知道……也不太像啊!”方厚胜心里面是既有点窃喜,又有点不知所措。
要是赵若秋真的喜欢自己怎么办?
方厚胜辗转难眠,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而另一边的赵若秋因为白天玩的太累,早都睡着了。
到了第三天,秦伯最后一次为方厚胜施针放血,“明天应该就能看见了。”秦伯看着方厚胜脑袋上那个已经慢慢消失的包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