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了宫择天做靠山之后,墨记人也欢脱了起来。是欢脱,没有错。先是想上树掏鸟蛋,感受一下童年没感受过的,还好有宫择天接着,他才没有摔倒,才安静了几天,又开始搞事情。
这次墨记要搞个大事情,为了不出意外,他还拉上了宫择天。
“你想做什么?”宫择天不是很能看的懂墨记想要做的事情。
“嘿嘿嘿,只是实践一下我大胆的想法,你在旁边坐着给我撑腰就行。”墨记眨巴眨巴眼睛,想让宫择天配合他,他也狐假虎威一次。
“好吧。”宫择天无奈,他没想到墨记居然这么能疯,他再加上宫倾,当真是能把择天教的房顶掀了,大约连柱子都留不下了。宫择天押了一口茶,算了,由他去吧,且看他想搞些什么。
宫择天喝了一口茶的功夫,被墨记派出去的小丫鬟已经回来了,还带着两个人一起过来了。
枯竹和离枝进门后就立在宫择天和墨记的面前,他俩听丫鬟说的是宫择天找他们,因为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去办,没想到墨记也在这里,一时间不知宫择天是何用意。
宫择天也没想到墨记会把他俩叫来,心下好奇,面上依旧却保持着一副尽在掌握中的样子,闲适的喝茶。
墨记坐在宫择天旁边的椅子上,在心中给自己打了半天的气。别怂,宫择天在旁边,有事他担着。如此在心里反复几次,墨记才声带颤音的开口。
“内什么……”完了,一开口就怂了,“我……你们教主叫你来配合我做些事情。”
离枝和枯竹疑惑的看着墨记,他能有什么正经事要他俩来做?
“反正……总之你俩听我的就是了。”墨记装作硬气道,看两人依旧是一脸的不信,又补充道,“你家教主也同意的。”
既然是教主发话,他们听命就是了,虽然心里仍有怀疑,离枝还是开口问道:“公子,不知您是有何事吩咐属下去做?”
果然,抬出宫择天的名号还是有用的,两人肯配合真的是太好了。
“你们两个先面对面。”墨记觉得让两人先从最简单的来。“你们两个要眼神对视上,要坚持十八个数。”这个时候没有秒这种计量单位,十八个数也是一样的。
之前网络上有个传说,如果两人对视十八秒就会产生感情,墨记打算拿这两人试试,如果对视中途都是含笑别开眼的话,墨记觉得他可以不用测试,这两人一定有猫腻。
枯竹比离枝高上一点点,微微颔首才能和离枝对视上。
两人都准备好了,于是墨记宣布道:“等我说停的时候就可以结束了,现在开始。”
墨记坐在椅子上,连点心也不吃了,仔细观察两人脸上的表情,生怕错过哪一个有趣的细节。
枯竹是习武之人,定力自然比常人更厉害,一直盯着离枝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离枝抬头看着枯竹虽说不累,但心里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想排解这种感觉,离枝开始观察枯竹来转移自己的注意。
双眼有神,许是常年跟随宫择天的缘故,脸上冷峻的神情竟与他有几分相似,整个人散发着冷气,让人难以靠近,却意外的觉得可靠……
“停。”听到墨记喊停,离枝才察觉到时间这么快的就过去了。
墨记其实并不是数了十八个数才喊停的,他是随机喊的,但时间肯定要比十八秒要长。
同样听到喊停的枯竹看了墨记一眼,从“开始”到“停”,他心里一直默数着,自然清楚时间多了多少,看破不说破,枯竹一直如此。
墨记没看到两人含羞带臊的转开视线,有些小失落,但并不气馁,他还有下一步呢。
“公子若无其他事,属下还有事要做,先行告退。”枯竹说道,墨记若是无聊想用他俩解闷,他可无空奉陪。
“有事有事。”墨记喊住想走的枯竹,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红线来,他可是用了好久才习惯用袖子装东西。
“你们用这跟红线的两头分别系在自己的手腕上。”墨记手拿两头塞到他俩的手上。
碍于宫择天在,两人只得听命。离枝站在枯竹的左侧,于是红线就系在了右手上,另一头系在枯竹的左手上。
“这个红线你们俩要这么带一天,明天的这个时候才可以解下来。”墨记说道,他不信就这样两个人都能直的跟顶梁柱一样,半点其他的想法都没有。
“这可是我跟宫择天从庙里求来的红线,是开过光的,你们可别随意摘掉,摘掉之后的处理方法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为了不让两个人偷偷把线解开,墨记不断的瞎掰着,“而且宅子里的所有人都会帮我看着你俩的,明天我会和宫择天亲自检查的。”墨记嘿嘿坏笑,话里水分多经不起推敲,但他连忽悠带骗,就不信他俩不听话。
宫择天在一旁冷漠脸:开过光的红线,他还真能睁着眼说瞎话。
两人无奈的系着红绳一起退下,见人走远,宫择天问墨记,“你如此做,是何用意?”
墨记一脸猥琐的嘿嘿道:“你不觉得他们俩站在一起很般配吗?”
“是又如何?”宫择天不解。
“他俩既然那么般配,不凑成一对那就太可惜了,他俩还是别出去祸害无知少女,互相祸害就可以了。”墨记脑子里不断意淫着离枝和枯竹今天可能发生的各种事,两个人被绑在一起,吃饭睡觉上厕所,哪一个都是能培养出感情的嘛。
宫择天对于墨记的玩心只能无奈摇头,虽说墨记在那里神神叨叨的说一堆乱七八糟的话,但他也是明白墨记这是想把离枝和枯竹凑成一对,他不管属下感情,但有墨记在这里胡闹,他也想看一看两个人最后会成个什么样子,毕竟是自己得力的左右手啊……想想还有些小期待呢。
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被教主和教主夫人惦记上的两个人,面露羞色的扯着绳子走着,旁边路过的下人见他们都是低头走过,但眼神在看哪里,只有他俩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