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不禁粗重地滚动,眼底一点点骤集深红色!
看见他的反应,柳子韵勾唇一笑,既然她被他践踏的已经快没了尊严,那就不如再无耻一点,“十年前,明明也是你的第一次,装什么不乐意?心底明明很高兴被女人破了处。”
他是权家大少爷,光凭这一身份全京城确实有很多女人前赴后继。
但权夜聿选择了医生这一行业,不论对于精神方面还是生理方面,他都有极为严重的洁癖,这也导致,他从未碰过女人……
十年前,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
所以,十年前的柳子韵,才会因为睡到了这个男人而感到无比的自豪!
“如果我没算错的话,这十年——”柳子韵骄傲地挑起唇角,“你应该……连一个练习技术的机会都没有吧?权少?”
“……”权夜聿的瞳眸一刹那变得阴冷无比,“如果你是在激怒我,那你成功了,柳子韵,这么想为那个辛泽娇承担结果是么?也看看你自己担不担得起!”
冷呵一声,眉眼之间尽是嘲讽,胸腔涌动着怒火。
柳子韵蹙眉,“所以你同意了么?”
冗长的死寂,他冷冷地盯着她道,“好,我成全你。具体时间我会找人通知你。”
最后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垃圾,话落,面前冷清无比的男人迈步离开——
柳子韵美眸深邃站在原地,手指一点点地紧握成拳,又松开。
嘲弄勾起浅浅的红唇嘴角,他们之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另一边,站在走廊拐角处观察着这一幕的童佳期,眼神充满了阴冷感。
这个柳子韵,看来真的,在权哥哥心中的地位,很不一样呢……
……
墨家正厅,豪华的欧式水晶吊灯,气派辉煌。
墨云爵浑身席卷狂风暴雨的叠腿坐在沙发上,目光如炬,声线尊贵又散发着致命的语调:“我再问你一次,苏千耐在哪。不回答,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德叔侍候在墨云爵身边,面无表情地道:“马先生,是什么人指示你害我们苏小姐?”
“……咳咳、咳!”
权夜聿赶过来的时候便看见了这一幕,名叫马仇的壮汉男人被打的鼻青脸肿,腿上的血已经全然从牛仔裤渗出鲜艳的颜色,下跪在地,模样尽是狼狈。
两个墨家保镖摁着马仇的肩膀,随时都要再进行殴打。
韩知允看见权夜聿过来,急忙走上前凝重地说道:“这个马仇就是当时的司机,平时是干出租车工作的,爱好赌博是个酒鬼,被吊销了驾照以后没有收入来源,更是欠了一大笔债务,但近期还清了。”
韩知允目光微沉,视线移到沙发上席卷着强大阴冷气场的墨云爵身上,也顷刻间能明白墨云爵现在在想什么……
原本欠债的赌鬼,在极快的时间内还清债务,确实可疑!
这也有可能代表着……或许苏千耐,没死!
一旦存在这样的几率,墨云爵都不会放过。
韩知允又说:“只是这都过去三个小时了,这个马仇什么都没招。”
“他的家人找到没有?”权夜聿面无表情地询问。
“爵爷早都查了,这个叫马仇的壮汉有一妻一女,但就在不久前,他跟他妻子办理了离婚,而他的家人,也在一周前办理了去新加坡的移民手续,而且还易了姓名。”
易改了姓名,即使现在查,也查不到。
这也就说明,这个“马仇”背后的人,身份并不简单……
“咳咳……”马仇粗糙地脸庞上全然沾染着鲜血,掀起肿胀地眼帘,旋即咬牙说道:“你不是墨云爵么?那你那天应该看的很清楚,那天我开车把你最心爱的女人已经活活给海葬了!”
一刹那间,墨云爵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攥住,密集绞痛!
眸光猩红,旋即径直站起身来,德叔有些稍微担心,“墨先生……”
最近墨云爵的情绪,好不容易投入到工作,那些难忍好不容易压下去克制住了。
可现如今……
似乎再一次的不受控制了!
墨云爵喉咙滚动,目光无比阴冷赤红地走到跪在地上的壮汉面前,薄唇矜贵至极,旋即一脚踹在对方身上——
咚!
瞬间,马仇身子往后倒了下去,墨云爵又继续上前,黑色的皮鞋抬起,狠厉地碾压踩在对方的脖子上。
恨不得踩断……!
墨云爵目光漆黑又阴沉,沙哑危险抬唇:“你这种人都没死,我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死?你以为你不说,你就能活的很舒服?”
“……”壮汉的眼睛往外不断扩散着恐惧,呼吸随着男人的力度,也逐渐变得薄弱。
“以为你将你的妻女送出国,我就找不到?”墨云爵冷漠轻勾唇,“想不想知道,她们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