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泽成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看着墨熙宸的目光一凝,“墨熙宸,你都到了如此境地。”
“你认为,你还有的选择吗?”
“倒是云王,真让本王刮目相看。”
顿了顿,应泽成大步走向云浅兮,“你说,你就这么一个女人,你到底哪来的本事。”
“来搅和南夜国的局势。”
“事实证明,云王殿下好像真有那个本事呢。”
墨熙宸上前,将云浅兮紧紧护在身后,“你若再敢上前一步,休怪朕手下无情。”
“无情?!”
“哈哈哈哈。”
“天澜皇,你的武功是不错,可早已今非昔比。”
随着茶盏落地的声音,江俊达带领着一众人等闯了进来。
当然,进来的还有郭怀亮,这个应泽成的亲信。
郭怀亮看到终于吃瘪的墨熙宸,哈哈大笑,“天澜皇,原来你也有今天啊。”
“这风水轮流转,天澜皇,你说你想怎么被我军将士处置呢?”
墨熙宸邪魅的声音慵懒,看着一群微折自己的人,众生皆为蝼蚁,“应泽成,你也太小看朕了吧。”
“是吗?”
应泽成不答反问出声,郭怀亮立即带人包围的夜轻澜那边。
夜轻澜那边尽管有侍卫护着,但包围他的人更多。
这要动起手来,肯定是行动不便的夜轻澜更吃亏。
夜轻澜神色一凛,温润的声音冰凉,“应泽成,你最好人情局势。”
“这是南夜国的军营,上万江家军再次,你还想翻了天吗!”
“江家军吗?”
应泽成好笑似的看向带兵进来的江俊达,“江侯爷,你说,你到底是向着谁的。”
江俊达大步上前,冲夜轻澜拱了拱手,“太子殿下,抱歉。”
“当天母亲和小女性命都在王上手上,末将美得选择。”
云浅兮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调笑出声,“本王当应王爷到底有什么天大的本事呢。”
“原来到头来,你还不是拿人家的家人,逼迫人家。”
“应王爷,你这可真是大本事呢。”
“来人,把云王拿下。”
随着应泽成一声令下,大帐中的空气一窒,片刻之间,居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
最后还是郭怀亮,收起手里的大刀,走上前来,“云王,你可别让本将亲自动手。”
“滚。”
墨熙宸周身魔息顿起,没有任何动作,无形的内劲已经将郭怀亮掀翻在地。
“噗咳咳。”
郭怀亮吐了一口血,猛烈咳嗽着。
看着墨熙宸的眼神,就好像是在一个怪物,“你你不是……”
应泽成神色一凛,不敢怠慢,“你没吃软筋散。”
墨熙宸:“朕小时候,都把那个当饭吃。”
“你,怪物,你就是怪物!”
“呸,你才怪物!”
一听这话,云浅兮瞬间不乐意,冲地上吐了口吐沫,“应泽成,如果你想死得好看点。”
“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
应泽成看看云浅兮,看看墨熙宸,嘴角上带着笑意,“你就是没中软筋散又怎样。”
“这里一个孕妇,一个残废。”
“墨熙宸,就算你武功再好,你都在劫难逃。”
“是吗?”
墨熙宸悠悠反问出声。
云浅兮坐回椅子上,还不忘拉着墨熙宸坐在自己身边的座位上,“他这么蠢,你跟他费什么话。”
“江侯爷,麻烦了。”
“喏。”
江俊达大掌一挥,下一刻,被完全包围起来的人,已经变成应泽成。
应泽成眸光凝重,却也没做出什么过于惊讶的表情来,“你们江家军,可真是言而有信。”
“你怎么不惊讶呢?”
云浅兮大咧咧的,直接问出声来。
墨熙宸轻轻揉了揉小丫头的小脑瓜,“应王爷这么聪明,肯定会早就想到这一点。”
“朕估计,现在军营外面的林子里,应该是有埋伏的。”
云浅兮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啊。”
“不知道有多少人,够不够你塞牙缝的。”
墨熙宸脸色一沉,“为夫只有一张嘴,这么多人,你说够不够塞。”
云浅兮黑着一张小脸,“我只是打个比喻,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够了。”
“谁生谁死,只有打了才知道。”
应泽成大吼一声,作势就要冲出去。
云浅兮非常好心的提醒出声,“本王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早晚都是被抓。”
“你完好无损的被抓,和身受重伤被抓,没什么区别。”
“不如选个让自己好受点的。”
应泽成看着云浅兮的双眼发红,“云浅,你你太过分了。”
云浅兮无辜一摊手,“到底是过分。”
“熙宸,这个人太吵了。”
墨熙宸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小丫头,指尖劲风轻弹。
只听“噗通”一声,应泽成整个人栽倒在地。
用手挡住了云浅兮眼前的视线,“还不快把这里收拾干净。”
“就这么大点的地方,别影响了环境。”
“你很喜欢吃软筋散吗?”
“好啊,本姑娘成全你。”
云浅兮笑着吧一瓶软筋散丢给按住应泽成的士兵。
士兵显然是和应泽成有了大仇,不但吧一瓶子软筋散都给应泽成灌下去了,还踹了应泽成几脚。
“女人,你你太歹毒了。”郭怀亮被气得大吼。
论起答道,就要过来去抢应泽成。
根本不用睡说什么江俊达已经在郭怀亮打成一片。
还真是君子打架,都没有上来帮忙的。
云浅兮看着,不满开口,“都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快把叛贼给本王抓起来。”
“外面还有乱摊子没处理呢。”
“好了好了,这里交给皇兄吧。”
墨熙宸一把捂住了云浅兮的嘴,拉着小妻子往外走去。
云浅兮本来还以为,要去军营外面看看叛军的惨状。
哪知叛军的影子还没看到,就被人用黑布蒙住了眼睛,脚下一空,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宸宸,你放我下来。”
“你这是要干什么。”
“烨儿还在宫里等你呢,你怎么这么贪玩。”
教训的声音悠悠自头顶传来,云浅兮额角一黑,“都三天了,你才想到烨儿,亏你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