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私自动用执法队!”叶峰惊怒不已,他实在没想到尚飞跃竟然如此大胆。
“你是别国而来的奸细,本城主为何不能动用?执法队个个是和妖兽厮杀过的勇士,现在束手就擒还来得及。”尚飞跃得意道。
叶峰不语,尚飞跃还以为是怕了,不由得更加的得意起来,言语之中也是极尽侮辱。
“住口!堂堂一城之主,竟然如泼银亿妇一般,成何体统!”一名素衣少年拍案而起,怒指道。
“你是谁?竟然敢管本城主的事,活得不耐烦了吧。”尚飞跃眼中闪过一丝阴翳。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只知道这里是大炎王朝的地界,身为城主理当立身作则,如你这般,又怎能治理好凤城!”少年盛气凌人,竟然尚飞跃一时之间无法反驳。
“哪里来的黄口小儿,我看是这个人的同伙吧,来人都给我拿下!”尚飞跃恼羞成怒,一脸被两个后生镇住,还真有些下不来台。
身后的执法队如潮水般涌了进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动手!”尚飞跃大手一挥,执法队便动起手来。
叶峰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既然对方如此过分,那也怪不得他自保了。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晃了一眼,而后就看到最前面的执法队倒飞出去。
一身黑衣,面唇白皙,透露着一丝病态的气息,但这身手却是无法小觑。
“你又是谁!”尚飞跃只觉得头疼欲裂,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个个的都流出来反抗他,偏偏还都那么难应付。
黑衣少年没有说完,西七奶奶说话的少年,继续逼问道:“是谁给你的权利,调动执法队,守城将何在!”一声怒斥,竟然尚飞跃心中一颤,有一种面对皇族的感觉。
“你到底是谁?”尚飞跃心中隐隐不安起来,这少年身上王者之气显露,只有在皇族身上感受到过。
但当今大炎王朝的天子已经年逾半百,怎么也不可能是他, 那只有皇子。
大炎王朝皇子三人,大皇子镇守西部,二皇子和三皇子留在京都,这一位和传闻中那三位都不太像呢。
尚飞跃猜不出,这人到底是谁,但绝对不会是一名普通老百姓。
“这位是当今大炎王朝的三皇子,端木玄!”黑衣少年冷气冰冷道。
“嘶!三皇子!”尚飞跃直觉天昏地暗,真是想什么不来什么,越不想的却偏偏来。
传闻三皇子乃是神童,十岁的时候师傅已经教无可教,于是大炎王朝的天子便带在身边亲自教授,可以说受尽万千宠爱。
尚飞跃手脚冰冷,他刚才不禁训斥了三皇子,还对他动手,罪证如山,根本无法翻案。
“大胆!竟然敢假冒三皇子,谁不知道三皇子在皇上身边学习治国之道,以皇子尊贵身份,前往凤城, 本城主岂能不知道,真没想到你们还敢冒充皇族,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尚飞跃准备一条道走到黑,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出了这口气,最好能带着他们一块下去。
“嘿我说城主大人,你还真是黑白颠倒呢,在大炎王朝,有这等王者之气的人,能有几人?我看你是想杀人灭口吧。”叶峰适时出声道。
尚飞跃只恨没有早点吧叶峰解决了,现在又给他添堵。
不过事已至此,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这客栈的所有人都该死!只有这样才能够留有一线生机,来个死无对证。
尚飞跃眼珠子一转,觉得这个计谋可行,对人的命不不值钱,自己的才是金贵。
“你去通知守城将,就说,可真出现了敌国奸细,让他带兵支援。”尚飞跃对着一旁的下人说道。
三皇子处变不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心中只有愤怒和无奈,没想到这个王朝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王朝势弱,武道大兴,我这可以为所欲为,这就是规矩!皇族说白了也就是有高手坐镇,以及坐拥百万军队罢了,这就是威慑力,若不然又有谁会服从?
家族势力错综复杂,从京都就是如此,在这凤城之中,皇族太远,这里的本土势力才是最重要的。也正是山高皇帝远的最好解释。
可以说,在这里即使他三皇子的身份也没有多大用处,这里的百姓眼中只有尚飞跃,至于皇族,远在千里之外吧。
但尚飞跃绝对料想不到的是,这个守城将可不是一般人。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不消一刻,密集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一名身穿将军服的络腮男子走了进来。
“谁是奸细!”声若洪钟的声音让众人的目光聚集了过去。
“陈将军,一别数载,将军豪迈依旧呢。”三皇子淡笑道。
“你是?”陈将军微微皱眉而后来说呢大变,狂喜道:“末将陈琳拜见三皇子!”
三皇子上前亲自扶起了陈琳,轻声道:“陈将军不必多礼,你我二人无需客套。”
叶峰耸了耸肩,这三皇子果然不是常人,一套驭人之术却是十分的高明,这下子估计陈琳就要表态了。
果不其然,陈琳受宠若惊道:“承蒙皇子看得起末将,定然为国效力,为三皇子披荆斩棘。”
三皇子十分满意陈琳的上岛,不出意外的话,陈琳就算是他的人了。
尚飞跃汗如雨下, 这下子算是弄巧成拙了,本以为可以借刀杀人,现在自己怎么脱身还是个问题。
“属下拜见三皇子,先前冒犯罪该万死,请三皇子恕罪!”尚飞跃跪在三皇子面前求绕道。
“恕罪?说得轻巧,你让本皇子如何跟凤城百姓交代。凤城乃是东部重城,不仅要抵御外族,还要注视其他王朝的侵略,而你却只知道在城中作威作福,来人!压下天牢,听候处置!”
陈琳上前一步抓住尚飞跃,连点几下,封住了他的气穴。
“三皇子饶命啊,属下是尚家的人,三皇子三思啊!”尚飞跃慌了,各种求饶的保命关系全部说了出来,但三皇子却是眼色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