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枭爷……”一张嘴,我舌|头都在打结。
“看着我。”枭爷声线稳而沉,强大的压迫感兜头而来,我呼吸都停滞了。
缓缓抬头,我才发现他没穿上衣,身上肌肉结实却不狰狞,跟他面皮一样,都带着清雅的味道。
但白皙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的伤痕,左侧胸腔下还有一道正在愈合的疤。
那道虽然不长,但十分狰狞,应该是车祸时留下来的。
虎子之前说的话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我抱着侥幸心理,抱住他的腿,故作镇定地说:“枭爷您误会了。我知道您为了保护我而受伤,心里既难过又愧疚,所以特地过来,想给你一个惊喜。”
“哦~”他喑哑的音调里满是质疑,冰冷的枪管挑起我的下巴,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那眼神,似乎已经认定我是个居心不|良的坏女人。
我克制内心的慌乱,努力做出一副坦荡娇媚姿态。
室内的空气因枭爷的静默而压抑,我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终于,枭爷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戏谑道:“什么惊喜,拿出来我看看。”
他几乎认定我在拖延时间。
“枭爷,你讨厌啦……”我拉长尾音,风|情万种地唤他。
然后,不顾头顶枪管的胁迫。
我心底一喜,扬起羞红的小脸,讨好道:“枭爷,这个惊喜你喜欢吗?”
他眼神澄澈目光冷峻,似乎跟他没关。
枪依旧顶在我的头上,时刻都有扣响的可能。
贾明还活着时,从来舍不得我做这个,所以这方面我生疏的很。
“这就是惊喜?”他的声音似染了笑,却依然森冷。
我无辜的眨了眨眼,害羞道:“我怕您的伤口绷开,所以……”
“搔货!”他猛地把我提起,咬住我的耳朵命令道:“那你就在上面。”
轰的一声,我的脸滚烫无比。
在他身边两个月来月,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露骨的话。
这一刻他看着我,眼里非但不再清冷,反而充斥着男人的野|性跟欲|望。
似烈焰似狂风似暴雨。
我只跟他对视一眼,便觉得燥|热难忍,似魂被人掬了去。
刚才的事应该能翻页了。
良久枭爷扯过一床被子盖住我俩,他说:“白月,我准备送你出去学跳舞。”
我一怔,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我送出去?
我不去!
“枭爷我就想在你身边伺候你。”我软绵绵的撒娇。
下一秒,枭爷从床上翻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这由不得你。”
这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强硬,此刻我不能反驳,只能在心底默默盘算。
枭爷很快穿好衣服,然后叫虎子进来送我回去。
虎子刚才一直在外面守着,我跟枭爷做了什么,他听得一清二楚。
所以也不敢继续追问什么,只是很不乐意的送我回出租屋。
我累坏了,回到家连澡都没洗就睡着了。
一觉睡醒天已大亮,我蓦地发现床边坐了个人。
惊了我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韩恪。
“事情办得怎么样?”我问他。
他没说话,我以为他在等我的合同。
我赶紧把手机里的照片传给他,说:“我拍的很清楚,一页不少。”
他竟然没有看上照片一眼,而是目光幽深的打量我。
就像饿狼看上了一只肥羊。
“骗我很开心吗?你信不信,我分分钟就能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