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人,道歉这事儿就算完了,走过去一看,是豹哥带着女朋友在逛街。
豹哥是场子里的内保,说白了也就是打手,管着下面一群人,据说当年是全国的武术冠军,特别能打,因为有他镇着,一般人不敢闹事儿。
豹哥的审美也符合他的身份,带着金项链,光头,上面还有个疤,皮肤黑黑的,她的女朋友是上班的小白领,据说是豹哥初恋,这么多年一直在一起,也真是难得,让人羡慕。
白衣服的女生看着很羞涩,和我们打招呼,寒暄完一起喝了奶茶,豹哥竖起大拇指:“刚才小雯还夸呢,说你真是爽快。”原来他们指的是我和导购吵架的事儿。
被提起来我有些不好意思,我默默头:“我也是脾气没忍住。”豹哥说这就是你长处啊,有委屈千万别憋着,你看上次你敢和沈少叫板,兄弟们就很服你。
额,我当时是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然我可不敢招惹。又过了一会儿豹哥送女朋友回家,我俩也回了宿舍。
晚上我穿上了新买的衣服,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种风格的衣服,太风尘太妖艳了,没办法我吃的就是这碗饭,穿好衣服画了浓妆出门,路上堵车迟到了。
兰姐忙和我说:“小祖宗,你怎么才来啊,沈少在包间等你半天了。”
沈苇杭又来找我了?我推开包厢,见里面有七八个人,这次沈苇杭坐在门口处,抬头看我一眼:“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上班还迟到。”他旁边的绿短袖的男人打趣:“哎呦,沈少急什么啊,这就等不及了?”
又一个人说:“你们是没看见那天沈少英雄救美的样儿,啧啧,冲冠一怒为红颜啊。”沈苇杭和他很熟的样子,手捞上了他脑袋,打了一下:“去你丫的,你把妹不比谁多?估计都能绕几圈了。”
他把我搂在怀里,不顾旁边人的眼光,先是吻了一阵,我不习惯人前这样,挣脱着,他趁着间隙吓唬我:“敢不乖乖的知道什么下场。”我想起了那一夜……打了一个哆嗦,这就是一个阎罗王,我惹不起。
包间里的男人们看着人模狗样,全是色狼,每人抱着一个姑娘,姑娘们也玩得开,有的自己把裙子往上拉,有的干脆把上衣脱了只穿着内衣,凑近了说话。
我扫了扫里面的人,沈苇杭拿眼睛遮住了我眼睛:“你不是清纯吗?别看。”实际上我扫了一眼已经看了大概了。真没想到这么开放,在沙发上就公开tiao起qing了。
沈苇杭让我坐在他身上,脖子靠在我的肩膀上:“你让我靠一会儿”声音有些沙哑,我心一软,还以为他是很累,没想到探寻着欺上了我的脖子,突然咬了一口,痛的我啊的一声,他直接把我横抱起来:“你们玩,我先失陪了。”
众人见怪不怪,笑着打趣他,缺都没停了自己那边。
沈苇杭带我坐电梯,说是去五楼的一个房间,电梯里只有我俩,他手不老实往我衣服里探,我连忙躲开:“你疯了?都是有监控的。”
到了房间他已经让我去洗澡,我磨蹭了半小时,出来听他靠着窗户打电话:“都打探清楚了?嗯,行明天把资料给我。”
回头见了我,我问他发生什么事,他一蹙眉,眉毛都纠结在了一起:“生意上的事,你别问。”他冲的很快,也就五分钟。依旧没穿衣服。我见怪不怪了,和这种人就得脸皮厚,不然得让他羞辱死。
他刚喝了不少酒,满嘴酒味,我拿了漱口水让他漱口,他扒着我的肩膀:“你帮我。”没办法,我把漱口水喂给了他,我开始以为他真醉了,后来才发现是装的。
他心情明显很不好,比在包间还要差,前面都没有安抚,,直接开始,疼的我直吸冷气:“你这个畜生!”
他的眼睛红红的,咬住了我的肩膀:“畜生是吗?那我畜生给你看!”我忍着不喊痛,心里想着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过,出来卖笑就很惨了,还碰上这么个活祖宗。
他说我在床上挺尸,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无趣,翻下身,抱着我去浴室擦洗。结果刚擦干净,手又伸了过来……
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我躺在床上说:“你现在不会让我滚吧?”他隔着被子抱住了我:“让你滚了明早谁帮爷泻火?”
“……”
真是一个变态。
五楼上面很少人,深夜里静悄悄的,和楼下的歌舞升平简直像两个世界,这就是有钱人的好处,在任何地方都能拥有特权。
我非常累了,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醒了沈苇杭还在睡,我想悄悄起来,谁知道刚一动,他一把就抓住了我:“别动,忘了爷昨天和你说什么了?”
没忘,他说留着我泻火,感情我成了一剂汤药了。
我以为他会压上来,可是没有,他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缓缓问:“真是第一次。”可能是他的神情太有鼓动性了,我连和他作对的想法都没有,点点头“嗯”了一声。
他没接茬,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指了指床头柜上的卡:“这张卡里,每个月会给你打进来三万,不少了吧?”
沈苇杭像是打发狗一样施舍我,拿着高高在上的神态看着我,饶是我脸皮再厚,也有些受不住,可输人不输人,我淡淡的说道:“沈少真是阔绰,还别说,哪个男人也比不上沈少呢,就是有点弱。”
男人最怕这方面,他果然被我激怒了,钳住了我的下巴:“好,你有种,那要不要再试试。”他刚要有动作,外面有人敲门:“沈少,有事找你。“沈苇杭快速的穿了衣服,开门后再没回来。
双人床比我宿舍的床板舒服多了,也没人催我,我躺在床上,看了一起综艺节目,直到下午一点才起来,去浴室冲了澡。
整个房间视乎还充斥着欢爱后的痕迹,我有些怅然,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随便在外面吃了点饭,胃里翻滚着,胃炎怕是要犯了,又到药店买了药吃,午后的阳光照在树上,缝隙里漏下一缕缕的阳光,打在我的脚面上。
我现在年轻,可是过几年也不年轻了,容颜弹指老,难不成要和沈苇杭纠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