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精心准备,林溪和秦雨尘的醉仙楼终于开业了,之所以秦雨尘还建议林溪用她酒楼的名字,就是想成为林溪口中的连锁模式,林溪的想法更大,她想在每一个地方都开一家酒楼,都以醉仙楼命名,只要是拿着她的所谓的贵宾卡,可以走到那儿,吃到那儿。
听着虽然匪夷所思,可秦雨尘却觉得如果林溪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实现的,而且林溪所描述的情景并不像是凭空想象,仿佛真的有那么些连锁店,林溪真实的见过一样,什么统一风格的装修,统一的菜系,统一的管理,头头是道。
秦雨尘忽然觉得林溪真的是生意场的奇异之才。
跟当初醉仙楼的开业一样,舞狮子,放鞭炮,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很是热闹一番,一进门的大厅上,青鸢带着几个舞姬,吹拉弹唱,翩翩飞舞,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京城里的酒楼虽然也有唱曲儿,跳舞的,可大都在包间里,能在公共区域的不多,林溪却毫不吝啬,直接把歌舞就摆在了大厅里,让大家边吃边欣赏个够,若是有喜欢的,也可以带到包间里表演,不过费用就要另算了。
关于菜式,林溪也琢磨了很多,上了最新的辣口味的,还有酸甜口味的,为了有辣椒的供应,当初林溪在临阳县的时候,专门让萧大虎种了几亩辣椒,这些原来都是山上的野辣椒,有的辣,有的不辣,经过林溪精心的筛选,他们种出的辣椒都是香辣美味的。
这里的人不怎么能吃辣,可自从林溪的辣口味菜系上了之后,反倒卖的最好,辣味果然是越吃越想吃。
开业第一天,红红火火的非常好,燕王楚凌桓知道青鸢在这里跳舞,也过来捧场了,翊王知道是林溪开的,里面必定有她酿的好酒,翊王好酒,也来捧场了。
当今朝中最厉害的两位皇子都来了,慕名而来的人就更多了。
秦雨尘站在二楼不显眼的地方,看着林溪在楼下热情的招待客人,温润的脸上露出些许微笑,这个女孩子果然如同楚家程所说的那样,非常的有想法,难道仅仅如此就让楚家程这么着迷吗?
秦雨尘微微眯着双眼,看着林溪,若有所思。
青鸢跳了两个开场舞之后,来到了三楼,林溪专门给她们安排的有房间,换衣,吃饭,休息,只不过是在最高的三楼。
“咦,这是哪里来的美人儿,我怎么没见过?”
青鸢提着裙子正往楼上走,却被人拦着路,抬头一看,顿时觉得好笑:“原来是礼部尚书家的陈公子,小女子有礼了。”
青鸢不卑不亢的行了个礼,侧身就要继续往前走,岂知,那根电线杆子再次拦住了她的去路。
“姑娘以前是寒香院的吧,瞧着眼生,可你这舞跳的却熟悉,寒香院的姑娘们都是这么跳的。”
感情这位还是寒香院的常客,连她们经常跳什么舞都知道,青鸢扯着嘴角礼貌的笑一下,挪到这边,再次准备往楼上走。
再次被电线杆拦住了:“姑娘陪公子我唱一曲儿呗。”
青鸢正准备拒绝,就听二楼冷冷的声音传来:“陈公子来晚了,青鸢姑娘已经被我们爷包了。”
说话的人是燕王的侍卫,青鸢原本以为这下这电线杆总可以让路了吧,岂不知电线杆子脾气挺大,蹬蹬瞪,来到那侍卫面前,伸出爪子一般的手指,愤怒的质问道:“你们爷是谁?让他给我出来,这姑娘爷我要了。”
那侍卫理都不理他,伸出手硬生生把电线杆的手指给掰断了。领着青鸢扬长而去。
电线杆吃了亏,岂能善罢甘休,带着手下就跟了上去,眼看追到了门口,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好巧不巧,正好扑到正在行礼的青鸢身上,一下子抱了个满怀。
青鸢受到惊吓,尖叫声起。
燕王楚凌桓的脸瞬间黑如碳:“把他的手给本王剁下来。”
刀剑如风,顷刻间,电线杆发出了如杀猪般惨痛的呼声。
他的手下隔着门就看到了燕王震怒的表情,心道这下完了,他们公子看上谁的女人不好,竟然看上燕王的女人。
电线杆的惨叫声音虽然大,被楼下的锣鼓声掩盖,倒是没有惊动其他人,燕王一挥手:“把人从后门扔出去。”
电线杆被人从后门抬走了。
包间里没有了别人,只剩下青鸢和楚凌桓,青鸢担忧道:“他可是礼部尚书的儿子,刚才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了?”
楚凌桓皱了皱眉:“礼部尚书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儿子?做都做了,还能怎样,让他们去善后吧。”
第二天,还没等礼部尚书告御状,朝堂上就有御史参他宠妾灭妻,堂堂一名礼部尚书,却不知礼数,宠爱小妾生的儿子,反倒把妻子给晾到一旁,御史还列举了他儿子调戏民女的罪行。
皇上震怒,把礼部尚书一家都打入了大牢。
翊王府,楚凌霄得到消息后,怒其不争:“早就说要他管好他那个宝贝儿子,现在倒好,出了事还得本王去给他周旋,找谁的女人不好,非得找他的女人,那个叫青鸢的到底有什么好,老五护了她那么多年,燕王妃竟然一点都不吃醋。”
手下人告诉他,青鸢的真实身份,楚凌霄露出意味深长,讥讽的笑:“老五玩的好呀,都把人家弄得家破人亡了,还让人家闺女对他死心塌地,确实有一手。看来本王也该出手了。”
林溪的酒楼开业以来,天天爆满,一时间整个京城都知道这家醉仙楼的菜好,无更好了。
三楼的单间里,是林溪专门留给自己人的包间,此时的林溪正在欢天喜地的算着帐。
“太好了,我们五天就挣了五百两,一天一百两的节奏啊,果然还是京城的有钱人多,就这还不带青鸢姐姐那边打赏的,照这样下去,不出三个月,我就可以在京郊买地了。”
秦雨尘在一旁看着,他努力的睁大眼睛仔细看,虽然他不怎么会做生意,可府里的账本他还是会看的,可林溪的账本他怎么就看不懂呢?
“你为什么要去京郊买地?”秦雨尘把疑问藏在了心里,若无其事的问道。
林溪‘嘿嘿’一笑,说出了自己要酿出好酒的打算:“京城的品酒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相信我的酒一定会一鸣惊人,到时候,我就需要扩大规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