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带着丁咚在机场的候机大厅里见到了正依偎在一个健壮年轻的男人怀里的李楠。
“李女士,你可以解释一下这个玉佩为什么会到你的手上?”慕时皱着眉冷声问道。比起知道李楠给丁延平戴绿帽子的事,更想知道她把这么宝贝的玉佩落在货船上时到底看见了什么?
“慕先生,我可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李楠轻巧的站起来看着慕时和丁咚说道。
“不知道?如果我把货船上的监控调出来,那时您可就不好解释了!”慕时勾勾唇。
“哟,慕先生,你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这么贵重的玉佩可是您未婚妻拿着,和我这个后妈可没关系,这玉佩落在什么货船上轮船上我怎么会知道,你这么来问我不觉的很奇怪吗?”
李楠并不上道,她很诧异慕时会拿到这个东西,因为太黑她以为这东西掉进江里了,而且那时情况危急她不得不舍下这个宝贝。可她心里也明白,慕时不可能有什么监控视频,若有,恐怕他这会儿就没时间来找自己算账了。
慕时见她这神态自若的样子就更确定她应该看到了什么?不过既然她不说那他可以暂时放过他,让丁延平知道他头上这顶绿帽子估计就有李楠好受的。
丁咚脸上带着微笑说道:“李楠,丁延平一去美国,你就私会小白脸,你就不怕丁延平找你算账?”
李楠脸上表情有些僵硬:“咚咚,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想小旭了,和朋友一起去看看她,不行吗?”
那男人站在一旁唯唯诺诺的点头,有些担忧的看着李楠。
“朋友?你丫真挺不要脸的,睡一个床上也叫朋友?”苏瑾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递给丁咚,“咕咚,这是我一个做娱乐记者的朋友拍到的。”
慕时瞥了一眼苏瑾,心下了然,这照片一定是纪伯翰给她的,这纪伯翰可真是无孔不入啊。
丁咚没想那么多,接过照片看了看,随即把照片扔给李楠。李楠看见照片上的自己立刻面如死灰的跌坐在地。
如果丁延平知道,那她和丁旭就无法从丁家得到任何好处了,她不甘心。
那男人小心翼翼的拉起李楠,冲着丁咚说道:“不好意思,我们登机时间到了,有什么事等她回国再说。”
丁咚急着去拦他们,慕时却拉住她,示意丁咚看李楠身后,丁咚转头看过去,只见丁延平凶神恶煞的吵李楠走来。
“李楠!”丁延平怒气冲天,随手拿起vip候机室一件花瓶,对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狠狠扔了过去。
“砰!”花瓶砸在那个男人背上,碎成碎片,男人背上鲜血流淌,瞬间清醒,李楠被掉落到腿上的碎片惊醒,惊恐的看着房间中央怒气冲天的丁延平:“延……延平!”
“你他妈居然背着我偷人!”丁延平咬牙切齿,目光锋利,似要将两人生吞活剥,又随手抓起一样东西,对着两人狠狠打了过去:“李楠你真是吃里扒外,恬不知耻。”
“延平,你听我说,事情有误会,我是被人陷害的!”李楠伸手去抓丁延平的手,暗中狠狠瞪了男子一眼,她明明让人查清楚丁延平在美国的,没想到还是被抓了个正着。现在只能把刘志退出去,稳住丁延平,等丁延平气消了自己再想办法救他。
“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想抵赖什么?”丁延平看了一眼在场的丁咚和慕时,面上挂不住,慕时一声令下整个X市都没人敢和他合作,断了他的资金链他只得奔走他乡,到处求人合作。
“我……我们……是被陷害的。”李楠一时语塞,声音越来越小,下意识的去看地上的照片,她如果全部推说是慕时陷害她们的,那丁延平一查她们的飞行记录那就那就会知道她们准备跑路了,再说慕时手上拿着“翡翠凤凰”若是丁延平知道自己偷了他的东西,那岂不是“罪加一等。”
“那你和我说说,这照片是怎么回事?”丁延平弯腰捡起李楠试图用身子去遮盖的照片。
“延平,这是她陷害我的,我和阿志是清白的,他是我的健身教练。”李楠此时披头散发的就像一个疯婆子,哪里还有半点相府夫人的高贵与端庄。血红着双眼指着丁咚怪叫。
丁延平举着正想砸向李楠的花瓶,转头问丁咚:“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那你就得问问你的好夫人,我妈妈的东西为什么会在她手里?”丁咚一脸鄙视的看着丁延平。
丁延平看见慕时手里的“翡翠凤凰”目光变得更加血红,狠狠的把手里的花瓶砸向李楠,这时李楠身边一直不说话的那个男人飞身扑到李楠身上,此时花瓶碎在他身上,尖利的碎片使他原本被血浸透的后背更加严重。
“阿志,阿志,你没事吧?”李楠怪叫着,心疼的为那男人查看伤口。
这个举动刺激了暴怒的丁延平,他开始对李楠拳打脚踢,“你们都该死!”丁延平毫不留情的对着那个男人踢过去,男人翻腾着,想要站起身来,却被怒火冲天的定要狠狠的打到在地。
“尊敬的李楠女士,刘志先生你们好,您乘坐的7A88次飞往法国的航班将要起飞,请您快速到登机口登机!”一道不合时宜的广播插了进来,彻底激怒丁延平,他拎起李楠狠狠的捏住她脖子,一旁伤痕累累的刘志赶过去试图松开丁延平的手。
“丁先生,再打下去可是会出人命的。”慕时冷冷的出声,他需要李楠说出那晚看到的事,现在她还不能死。
丁延平愤怒的眼眸微微眯起,怒斥道:“慕总裁,这是我的家事,和你没有关系。”
慕时搂过丁咚对着丁延平说道:“你要怎么处理他们我没意见,可我未来的慕太太想要弄清楚他母亲的遗物“翡翠凤凰”为什么会被丁太太仍在码头,所以她还不能死。
对上慕时周身的冷气,丁延平的气势顿时弱了很多,抓着李楠的手也渐渐松开。
“是,那个玉佩是我偷的,我最近炒股亏了很多钱,急需用钱所以偷了麦樨的遗物,本来约了买家来码头交易,可没曾想那个买家根本不想买,他想抢,于是在混乱中我把那玉佩随便抛在一艘货船上就走了。”李楠一有喘息的机会就忙向慕时和丁咚解释,她知道现在只能一个人担下所有罪名,这样或许丁延平会看在旧情的份上饶过她。
丁延平看她这样,也做足姿态:“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偷我发妻的遗物,你不得好死,我……我要和你离婚。”
“丁延平,你敢!”李楠一拢外衣,跌跌撞撞的慢慢站起来,弱势完全退去,森寒的目光带着咄咄逼人,直视丁延平。
“你背着我偷人,还偷我发妻留下的东西,不守妇道,手段肮脏龌龊,在古代浸十次猪笼都不足惜,我为什么不敢和你离婚?”丁延平冷眼看着倒在李楠身旁,伤痕累累的奸夫,哼了一声:“窝囊的贱男人。”
李楠冷哼一声,满目嘲讽:“哼!偷情的又不止我一人,十五年前,你不是一样背着麦……”
“啪!”丁延平目光一寒,狠狠甩了一巴掌,强势的打断了她的话。李楠的脸被打偏过去,保养得当的小脸上瞬间浮现一座清晰的五指山,嘴角隐隐溢出一缕鲜红。
慕时目光一凝,丁延平还真有不少秘密啊,随即他凑到丁咚耳边说了句:“慕太太,今天可有好戏看了!”
丁咚因为那句“慕太太”而全身一震,回头看了看慕时。你想看好戏,而我只想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