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这天,东方昇病卧在床,一直昏迷不醒。君宇承一进门看见他异样,连忙去找了明依长老求丹药,得到丹药后他连忙赶回来喂药。
东方昇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有点干裂的唇中飘出了几个字:“要…要…要水……”君宇承连忙小心翼翼地把人扶了起来,拿水喂给他,但是昏迷中的东方昇吞咽动作很慢,有不少水都洒了。
君宇承无奈地喝了一口水,对着东方昇的嘴给他喂去,这下东方昇才解渴了,再次昏睡了过去。君宇承拿丹药,水溶了等着东方昇一会儿有点清醒了再喝。
按照明依长老教的法子,他端来了一盆冷水,用帕子浸湿后敷在了东方昇的额头上,然后用另一张帕子给他擦着手和脚。
东方昇紧蹙的眉头松动了一些,君宇承轻柔地把人扶了起来,再次给他喂了药。
直到次日,东方昇才好了,他一醒来,就看到了抱着他睡的君宇承。
啊啊啊我老公太好啦!(´ε` )♡
……
这天,君宇承病卧在床,一直昏迷不醒。东方昇一进门就看到他满脸潮红,一摸额头更是烫手:“呀,这温度!”于是他拿来了鸡蛋放在了君宇承额头上,不知道能不能孵出小鸡嘞,这样的话,小鸡变大鸡,大鸡再生小鸡,小鸡再变大鸡……我们就有好多好多的鸡啦~
君宇承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有点干裂的唇中飘出了几个字:“药…药…药……”
东方昇看着他,眨了眨眼:“切克闹?”于是东方昇在旁边自嗨了一会儿:“楼上的朋友你们好嘛?楼下的朋友,让我看到你们的双脚~~嗷!”
“药…药…药……”君宇承紧锁眉头干涩地呼唤着。东方昇看着君宇承红红的俊脸,娇羞地解开了腰带:“真是的,睡着觉还那么不老实~”
于是这下两个人一起病卧在床了。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一群弟子正在嬉闹,这时紫易刚好路过,文月白见了,转过身背对着他继续和其他弟子插科打诨。紫易看着文月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哲世羽见了,站起身朝紫易行了弟子礼:“弟子见过紫易长老。”其他弟子这会儿才发现了紫易,连忙站起来行礼。紫易抿着嘴点了点头,随即便快步走开了。
“长老这是怎么了,平时他都不是这么严肃的啊。”有些弟子对于紫易的反常感到了一丝疑惑,文月白笑了笑:“没什么,他做错了事,被罚了。”哲世羽听了,不禁更加好奇了:“什么事?”
“这个嘛,秘密。”文月白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引来了一片唏嘘。
“今日为何都不理我,昨晚的事我已经道过谦了。”紫易拉过文月白,一脸着急地说道。文月白依然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紫易急了:“要不是你和那个什么什么焉那么亲近,我也不会误会,也不会那么做啊!”
文月白甩开了他的手,哼了哼:“都说了她和我没关系!你不信我,还那么用力的【哔……】我!!你知不知道很痛啊?要不要我也【哔……】你一次试试?!!”
紫易的脸色白了白,空气突然安静。文月白白了他一眼,随即转身便走。
“好。”紫易沉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文月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答应啦?哇,果然长老还是最爱我的,居然答应我这种事,被一个弟子【哔……】也没关系么?嗯?你每次看着我【哔……】是不是也很想试试被【哔……】的感觉啊?我……”文月白得意洋洋地在紫易身边转着圈大声嘲讽着,那些污言秽语惹得紫易羞红了脸!
“你别太过分了!”
然后,文月白第二天没有参加早练。
【糖葫芦】
这是普通的一天,普通的一个中午,普通的哲世羽正在普通地巡逻。
这个月轮到他当日检弟子,这可是件光荣的事情,哲世羽走在路上都是鼻孔朝天的。日检弟子可是只有行为作风优良的弟子才能当的,而当上了日检弟子他就能有权监督其他弟子平时的行为作风了。
天玄峰虽然查到了文月白没来出早练,但是紫易长老为他解释了,便不记过。天罍峰的东方昇又在作妖,记过记过。奇若峰的乌辰偷看明月峰的朱雅更衣,记过记过。明月峰的琦瑶打碎了云羽峰的石碑……呃,师妹这么可爱,一定是……记过记过。
“干什么呢?那么认真?”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左侧响起,哲世羽猛地转过头看去,却没看到一个人。随即自己的右肩头被人用手指点了点,哲世羽又猛地一转身,刚好贴上了……一串冰糖葫芦。
不过,这串冰糖葫芦后面就是王子轩的脸,两人之间就隔着一串糖葫芦。
哲世羽吓得大叫一声,连退数步:“你、你!戏耍同门,记过记过……”王子轩哭笑不得:“别啊,日检大人,这是小的孝敬你的!”
“哼,贿赂日检弟子,记过记过。”哲世羽脸色并不好。王子轩用糖葫芦点了点他的脑袋:“怎么了,你不最喜欢吃甜的么,不吃的话我拿走咯。”
哲世羽:“……拿来。”
【强攻弱受】
凌月初哭唧唧地抱着自己,缩在了角落里。找了半天没找到人的晖朗翻开了长长的藤蔓,在看到凌月初的时候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下了:“果然在这儿啊,终于找到你了。”
“不、不要!不要碰我……”凌月初惊恐地抱着头,眼泪哗哗地流。晖朗叹了一口气,随即坐在了地上,和平时严肃的模样大相径庭。就像是卸下了铠甲的人一样,显得有些疲惫,也更加柔情。
“对不起,是我错了。一直以来,我都喜欢你,不,是爱你。本来我想的是,只要你开心,不管你喜欢谁都行,你却偏偏看上了东方昇。先不说他这个人,他明明有心上人了,你还傻傻地看不出来……”晖朗像是在讲故事一样,慢慢诉说着,凌月初擦着眼泪,渐渐平静了下来。
晖朗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头,亦如当初那般:“我昨晚太冲动了,是我的错。对不起,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果然我还是太自私了……对不起。”
凌月初沉默了许久,随后站了起来:“比赛、比赛……比赛快开始了。”
晖朗一愣,随即站了起来,虽然他很兴奋,但是也保持了冷静。他缓缓地牵起了他的手:“走吧,去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