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要不我让小张他们给少爷打电话问问?”陈妈看见床上的颜晨聆脸色很不好看,试探性的问着。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了。”颜晨聆一脸冷漠的关掉手机,眸子里像是有一座冰山,让人不寒而栗,她大步越过陈妈离开了房间。
这时,颜晨聆的手机再次响起,她垂眸一看,是小墨打来的,她眉头一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语气变得平缓些才接通了电话。
颜小墨这些日子可没闲着,通过他老大的远程教学,他的黑客功底长进了不少,他原本不想掺和大人的事情,但是林霜霜却绑架了他妈咪,这个气他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咽下去。
“妈咪,你没事吧?”颜小墨一边入侵着白家的内部系统,一边奶声奶气的询问着。
“妈咪没事,小墨是不是想妈咪了呀?”颜晨聆靠着墙壁望着天花板有气无力的说着。
“对啊,妈咪,你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出差来陪陪小墨呀。”
“妈咪今天下午就来陪小墨好不好,小墨要乖乖在家里等妈咪,知道吗?”颜晨聆的眼角流露出了一丝的温柔,现在对她来说,颜小墨才是最珍贵的了,既然感情让她这么难过,她就不要了。
“好呀。”
酒店内的林霜霜,撑着脑袋打量着还在睡觉的秦湛延,她甚至有些懊恼昨天晚上给他下的药为什么不是春药。
正在这时,秦湛延却猛地睁开了眼睛了,他看见林霜霜的脸时,厌恶的翻身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我怎么会和你睡在一起!”秦湛延的一双手紧紧攥着林霜霜的手腕,眉宇间流露着戾气,眼神凛冽的盯着林霜霜的眸子看。
“怎么?秦总想要吃干抹净后就不认账吗?”林霜霜丝毫不畏惧秦湛延深邃幽深的眸子,淡笑的开口打趣道。
“我没工夫跟你浪费口舌,记住你答应过我的,不要再去招惹颜晨聆!”秦湛延语气生硬的说完,便起身去捡散落了一地的衣服。
“秦湛延!我们已经睡在一起了,除了颜晨聆,你就没有什么别的话要对我说的了吗?”林霜霜连忙从床上跳下来,浴袍都来不及穿,光着身子试图抱住要离开的秦湛,却被他奋力一推,她整个人毫无防备,一脸错愕的看向面前高大的身影,林霜霜狼狈的重重摔倒在木质地板上。
“没有!”秦湛延冷漠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愤怒,怒视了眼躺倒在地的林霜霜,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让林霜霜感到了危机感。
片刻后,留给林霜霜的,只有摔门而去的声音,她撑着地板的手紧紧攥到了一起,狼狈的仰头大笑着,像是在嘲笑她自己的愚昧。
秦湛延匆忙的离开酒店,一路飞驰往秦家赶,他只想早点看见颜晨聆,确认她平安无事,他悬着的一颗心才能放下来。
秦湛延赶回秦家后,却看见了大厅处放着的行李箱,还有异常显眼的签证,他心里哐当一下。
这时已经换好衣服准备给颜小墨打电话的颜晨聆正从旋转楼梯上下来,两个人的目光对视的瞬间,颜晨聆便收回了视线,像是把秦湛延当成了空气,自顾自地走到了行李箱旁,准备提着行李箱离开秦家。
“这次呢,你又要离开几年?”秦湛延疯了一般的低吼着,他的眉头紧锁,一双眼睛流露出凌厉的光芒。
颜晨聆感觉到气氛的压抑,空气仿佛像是凝固了一般,她不想作出解释,因为她知道怒火中的他,是无法听进去任何人的支言片语的,况且,是秦湛延出轨在先,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她为什么解释。
看着颜晨聆无动于衷的冷漠样子,秦湛延将颜晨聆手里的护照夺了过去扔到了地上,像是饿疯了的野兽般朝她扑去,将颜晨聆摁倒在了沙发上,秦湛延粗鲁又野蛮的亲吻着她的唇瓣,颜晨聆不管怎么在他身下挣扎,推搡他庞大的身子,都无济于事。
秦湛延将她的衣服胡乱拉扯着,颜晨聆好看的锁骨暴露在外,能清晰的听到她的衣服被他撕扯的声音。
“秦湛延!不要这样!”颜晨聆无助的在他身下蠕动着,她从没有见过他像现在这样。
秦湛延用力的在颜晨聆的脖颈处吮吸着,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吃干抹净了才肯罢休般,很快,颜晨聆的白皙的脖子里多了两个显眼的吻痕。
颜晨聆怎么推都无济于事,她干脆不再反抗,将头偏向了一边,淡漠的开口质问秦湛延,“你昨天晚上也是这样亲吻林霜霜的吗?”
秦湛延像是被打了一针镇定剂,立马停了了动作,他的瞳孔紧缩,看来颜晨聆已经知道他昨天晚上和林霜霜在酒店过夜的事情了。
“你听我解释可以吗?”秦湛延从颜晨聆身上起来,坐到了沙发上,他想要去牵颜晨聆的手,她却厌恶的躲开了他伸过去的手。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颜晨聆将手机里的照片翻出来扔到了秦湛延面前。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秦湛延看见照片上亲密的合照,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
“秦先生,我没有兴趣坐在这里耐心的听你告诉我你们昨天晚上是如何干柴烈火的度过春宵一刻的。”颜晨聆拉好衣服起身,眼底滑过一丝落寞。
“你一定要离开是吗?又要像三年前那样不告而别?”秦湛延起身拽住了颜晨聆的右手手腕,他的眸色很凉,颜晨聆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寒意,颜晨聆知道他生气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气。
“我这不是在给你的新女朋友让位吗?你应该谢谢我替你省了不少麻烦不是吗?”颜晨聆句句反问,讽刺的话语却字字像针扎在秦湛延的心上。
“你讲理一点好吗?我是为了你才去找林霜霜的……”
“为了我?呵,你大可不必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去做让我难堪的事情,如果你觉得我碍眼了,你可以像三年前那样让别人带着流产同意书来找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做这些让我觉得你恶心的事情。”颜晨聆声音生硬,丝毫不肯认输,她的眼眶却不争气的湿润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