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之前这个男人怎么待子溪的,就光是在自己女朋友流产之后,还说出这种话,这人简直不算个男人?
想到这,安小然不由想到苏泽轩,顿时更是气愤不已。
是不是天底下男人,都这么不负责任?
张岱恼火的一脚踢开脚边的枕头,准备把粥放到桌子上。
安小然先他一步挡在他和子溪中间,面色冷淡,“子溪让你走你听不到?还是说你听不懂人话?”
张岱本来心里就有些恼火,看着一个两个都这样怼他,心头更是老大不高兴。
他咧开嘴,不屑的上下打量一眼安小然,“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和子溪的事儿轮得着你来说三道四?”
随后,他大力推开安小然,将粥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而后他似乎恍然大悟的想起来什么似的,抱着手臂像参观稀有动物一样围着安小然走了一圈。
“哦~我想起来了。”
张岱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张口也是最下流的词汇,“你是在国外被外国佬轮过了,回来说话喘气这么粗,不过婊子而已,还敢我给怎么说话了?”
张岱站定,居高临下看着安小然,“就你这千人干万人躺的婊子,怪不得,苏泽轩一脚把你踹开,和别人订婚订的这么干脆。”
“你再说一遍!”安小然沉眸怒瞪着张岱。
张岱嘲弄一笑:“怎么敢做,却不敢让人知道?当年你艳照门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你要真怕人说,就滚回国外,也就只有那些还愿意玩你的外国佬,不知道你有多脏,愿意陪你玩!”
这一刻,别说安小然,就是花子溪也受不住骂道;“张岱,你给我闭嘴!”
吼完,花子溪心头一哽,她真想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瞎了眼看上这么个人渣。
安小然望着张岱轻笑:“张岱,你嘴这么臭,是不是刚吃了狗屎?”
随后,安小然眯起眼,像在看可怜虫一样看着张岱。
“子溪当初真是不该和你在一起,你想要的都得到了吗?”安小然手紧紧地攥起来,指甲几乎刺破自己的掌心。
听到张岱那些侮辱的话,她此时恨不得暴打张岱,她知道怎样回击能将面前这个男人打击的体无完肤。
她知道张岱这个人之所以会看上花子溪,百般讨好花子溪,不过是因为他看上了花子溪的钱。
可是,她不能说,子溪刚刚流产,她不能再雪上加霜。
只能这么暗自警告着张岱,不要太过分!
“那你想要的,都得到了吗?”
张岱闻言,望着安小然警告的目光,脸色一白。
难道,安小然知道他的目的?
张岱还没吭声。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突兀在病房内想起。
苏泽轩迈着步子缓慢踱进来;“那你想要的,都得到了吗?”
苏泽轩说完,目光牢牢锁在安小然脸上,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你这次回国,想要的,都还没得到吧?”
撒旦般的笑容在苏泽轩脸上绽放,“你在这里颐指气使别人,到头来不还是一个上赶着往我床上爬的婊子?”
一声轻蔑的低笑在张岱喉间发出,他像是找到帮凶似的直了直腰板;“就是,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说我?”
安小然听到苏泽轩的话脸色一沉,她清楚,她不能在这里和苏泽轩闹。
子溪刚刚流产,需要静养。
想到这,安小然深呼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三年前的丧子之痛已经让她痛不欲生,她能做的只有尽量减少子溪的痛苦,然后,让这个男人不要再来纠缠自己。
“苏泽轩,”安小然开口,嗓音冷淡,“子溪刚刚流产,她的痛苦我很清楚,如果你还有点人性,现在马上出去。”
她说完,右手朝病房门口一划,毫不客气做了个请的姿势。
苏泽轩面色一冷,眸中是旁人触及不到的深意。
什么叫花子溪的痛苦她很清楚?
难道她有过孩子?
是他的,还是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