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慌的看着四周,这里是楼层的拐角,如果有人经过,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我们在做什么。
我竭力保持的冷静理智,都在他高超的撩动下,所剩无几,忍不住轻轻呜咽出声:“放过我……”
他的手,肆意作恶:“口是心非的女人,护着那个垃圾。”
他猛地一个用力,我忍不住尖叫出声,戏谑道:“这就是你的不要?”
不等我再狡辩,唇也被他狠狠噙住,用力的噬咬,疼得我浑身直哆嗦,荚的更紧。
一波又一波的电流,窜遍全身。
我瘫倒在他臂弯里,腿软的站不稳,喘着气道:“不要,凌慕川……”
他恶劣的轻笑:“真的不要?”
“不要在这里……”
这个答案让他略有些愉悦,微微松开我,可是下一秒,他的话就如惊天霹雳:“小妖精,忘了提醒你,这里的玻璃反光,可以让人清楚看到我们的互动。”
我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浑身僵硬,凌慕川已经冷冷的松开我,嗤笑道:“这只是给你的小小警告,记住,我最讨厌你护着那个垃圾的样子。你越是护着他,我越是想看到,你俩彻底撕破脸的那一幕。”
“……”我动了动唇瓣,却说不出一个字。
他已经擦干净了手指,整理了一下略有些褶皱的衣襟,慵懒从容的踏进电梯。
我浑身发抖,却不敢怠慢,赶紧跟进去。
下意识的,我回头看了一眼,哪里还有向麟的身影。
我不知道向麟有没有看到刚才的那一幕,但愿,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可是,越这样安慰自己,我越觉得心慌意乱,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就在跨进电梯的瞬间,一道温柔至极的声音传来:“冰瑜,你到家了……哦,你怎么回答的……男朋友……嗯……冰瑜,我想你……一分钟不见就想的快要不能呼吸……什么,去你家做客……再过段时间吧……”
他的声音就在近处,那刚才……我不敢想象下去了。
他怎么可能没有看到我和凌慕川的动作?而他和冰瑜,已经发展到,要见家长的地步了吗?
上车后,凌慕川当我是空气,专注的处理着手提电脑上的文件,似乎对我完全失去了兴趣。
我想下车,又不敢开口,如坐针毡。
到了凌氏集团大厦,他示意我跟着去总裁办公室,可是到了那里,他依旧晾着我,我坐立不安,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他的办公室,进进出出的都是公司高层,和他的特助、秘书,他们一个个也当我隐形人,视线都尽量回避我。
尽管如此,我也能想象,他们心底对我的唾弃,不屑。
毕竟,小小一个向氏,根本没有资格和凌氏合作。
虽然那个策划案,是我和我的团队加班加点,苦熬好几个月的成果,才有幸通过了层层筛选,被递到了凌氏总裁办。
当然,无法否认,凌慕川对我开了后门,否则,不管这个策划案做得多完美,以向氏的实力,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跟别说给机会合作。
我自嘲一笑,看吧,不管我工作上多么卖命,都免不了,靠睡,和这个男人的施舍,才能拿下合约。
多想干干净净工作,多想有一份纯粹的幸福的婚姻,现实,都是如此打脸,没有谁比我更下贱。
“笑什么?”凌慕川忽然凑近了我,手从我身后环过来搂着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膀上,薄唇轻轻触碰着我的耳垂,声音有些温柔,一改车上的冷漠。
我颤了一下,想要挣开他的怀抱,他不悦的道:“怎么,我亲一下就惹你反感了?”
“我怕自己让你恶心。”我扭头看着他,再这样被动的被他把玩,我会崩溃的:“做吗?”
似乎被我这么直接的问句,和悲凉表情逗乐,他似笑非笑挑挑眉:“这么想?”
“若不是贱到这种份上,凌少会有兴趣吗?”边说,我连虚虚遮挡一下的动作都没有,就这样,看着他,从他的脸,一点点看到他下面。
既然逃不过这个步骤,何不主动?我实在受够了慌乱无措的煎熬。
这样的我,让凌慕川有些惊讶,莫非,我也有拿捏住他情绪的时候?我骨子里隐藏的大胆野性再次冒头,一步步朝着他走去。
脑子里,翻涌的都是向麟搂着那个叫冰瑜的女孩,温柔怜爱的神情举止,不甘心,不甘心!我的丈夫,从来不曾这样看过我,对待过我,所有的温柔和热情都给了外面的女人。
他对不起我,我要更加疯狂的回报他!而躺在凌慕川身下,就能给我最极致的报复快*感。
“凌少不想要了吗?”我妖媚无比的搂着凌慕川的脖子,他不动声色,双手慵懒的垂着,连搂抱我一下都没有。
他的脸色变了变,我动作更加用力放肆,他忽然发了狂,一把将我推倒在落地窗的护栏上,让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掐着我的下巴,逼我看着镜子:“看看你这副贱样,出来卖的,都没有你这么荡。”
“可这样的我,不是让凌少上的很过瘾?”
凌慕川的脸色更加阴沉,更加狠戾:“向麟知道你这么狼吗?”
“你喜欢我的浪吗?”
“陆柠,你真是不要脸到无敌的境界。”
“那还不是凌少调教出来的?啊……”
我越是针锋相对,凌慕川越是脸色铁青,一副要弄死我的架势。
“叫!再大声点!”凌慕川。
他脸色黑到了极点:“贱人,你在拿我当工具,报复那个垃圾?”
“哪敢?啊……”
从来没有领教过这么狠绝凶残的凌慕川,疼得浑身每一块骨头都要碎了,我冷汗淋漓,再也说不出呛他的话。
直到天黑,他才放开瘫软如泥的我,去休息间冲洗。
我死了一般瘫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他衣冠楚楚的过来,轻轻踢了我一下:“不舍得走?等着爷明早过来继续喂你?”
我抱着他的腿,艰难的起身,穿上裙子,他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我顾不得打理一头乱的像鬼长发,也顾不上清理地板上一滩滩的污迹,跌跌撞撞,落荒而逃。
到了楼下,我浑身的力气都用光了,瘫软在地上好半天,才忍住下面刻骨的疼痛,艰难的爬起来,打车离开,回到了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