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我就忍不住的白眼直翻,你倒是自说自话,说一星期就一星期哈,从我这捞了六百元,接送费才十五,你也真够大气的了……
我起床刷牙洗脸完,她已经坐在客厅里等我了。
高中是要穿校服的,不过她一直嫌那校裤丑,所以基本上不穿,这家伙的一双腿是真的好看,又瘦又白还很直,走在路上真的极为吸引眼球。
但她现在却不得不穿着长裤。
因为被绊倒的那块伤口虽然不深,但却挺大的,拿纱布包着,特别的丑,对于严一萱来说,命是其次,美是最关键的东西。
不过因为她身材很好,纤瘦无比,所以穿校服也很好看,尤其是那特别的气质,是其他人复制不来的。
等我换好了鞋子,她还在玩手机,我就坐了下来,看着她玩。
下一秒,这货就把头给抬了起来:“你看什么看。”
我问她还打不打算上学了,手机玩个没完了是吧,还不换鞋子走人?
我本意是稍稍教训她一番的,结果没想到她比我还有理:“喂!我腿都这样了,你难不成要我自己走下楼吗!很疼的好不好!昨天我其实一直忍着,我不说而已,走一步路都很难受的!”
她叫的很委屈,我说你他娘的收了钱,跳出去的时候一点都不疼,甚至还很开心呢?
她舔舔嘴唇,说那时候不怎么疼,应该是刚睡醒,身体还没反应过来,所以没那么难受。
你就给我扯犊子吧,我还不晓得这货是什么意思?
叹了口气,随后蹲下来道:“成成成,我懂了,你上来吧,我背你下去就是了。赶紧的啊,过期不候。”
她连忙趴到了我的背上,随后两只手环抱住了我的脖子,将下巴架在了我的肩膀上。
还好待会儿有电梯,要不然我也累。
但说实话,严一萱真的很轻,就像纸一样,谁叫她瘦呢。
而且一靠上来,就有种淡淡的香味,这种味道应该算是她身上特有的了,这丫头是不怎么用香水的,用了以后也不是这样的味道。
应该就算是女孩子的体香了吧,有点像是牛奶的味道。
“喂,我提醒你啊,待会儿去学校,不用你背,我自己走就可以了,你要是乱来,可别怪我发火啊!”她忽的恶狠狠说道。
好好好,你说啥就是啥咯,我哪敢违抗你的意思呢?
我问她为什么不要送进去,她居然告诉我是因为丢人,妈蛋,我看起来很丢人吗?
哥也不吹,虽然称不上多帅,但也不丑吧?应该还算看得过去,看看照片就知道了啊,那么多女孩子乐意跟我玩,我要是真丑,谁高兴啊?
而且你这做妹妹的,居然还嫌弃哥哥,心痛,难以自拔!
她学校离的也不算远,开车就更快了,算上堵车的时间,差不多十分钟就到了高中门口。
我自然是按照她的意思,不去背她了,省的她又发火。
这货可不会在意外面有没有人的,绝对又开始演戏,不仅自己声泪俱下,还得让别人都觉得我是个渣男。
说好了晚上来接她的时间后,我便调头离开了,不过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打算去叶子衿那看看,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身体应该好点了吧?
反正她家离我家十几分钟车程,去瞅一眼再回来好了。
她也挺难让人放心的,我不是开玩笑,这小丫头性格是不错,挺软的,属于我喜欢的类型,而且现在话也不是很多,但就像夏清儿所说的,我怕她学艺术真学傻了。
再一次来到了她的家门口,希望别再和上回那样了。
我先是打了个电话给她,发现又特么关机了,心里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敲了半天门,我才听到了里面翻箱倒柜的声音,随后再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来。
叶子衿仰头看着我,眼神有些飘忽。
我看她面色依旧不是很好,但比起之前,确实好了很多很多。
我笑了笑,随后想要进去,她就紧抓着门道:“不……不用进来了,我们就这样说,好不好?严乐我已经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嗯!”
她说完,就想要把门给关上,我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当即用脚给抵住了,随后缓缓将门给掰了开来。
她满脸涨红,死活不愿意松手,但力气小的可怜,我用一只手她都拉不动。
结果门一开,我叹了口气。
又是满地的方便面桶,只不过画架放到了客厅里面。
如果要问我这里还有哪一出是干净地方的话,或许只有沙发了,好几只猫躺在沙发上睡觉,桌面上凌乱的摆着一些药。
我抓过她的手拿起来一看,白皙无比,但是!
“你没去医院挂盐水吧!”
上面屁的伤疤都没有,她肯定是没去的了!
关键这货还说去了,但心虚都写在了脸上!
我说那行,你把针孔找给我看看,那地方一般会犯青,好几天才消下去的。
她一愣,说盐水挂在屁股上了,总不能脱裤子给我看吧。
其实我们俩都心知肚明,但这白痴就非要装,行,那你要装也可以。
我从手机里拿出了拍好的单子,上面写了今天也要去挂盐水。
“走吧,我正好开车了,送你过去,你今天还要挂的,既然你一个人都敢,多我一个应该也没事了吧?”我呵呵笑了起来。
叶子衿瞬间眼眶都红了,一直骂我是恶魔,拼命想要把门给关上,别说是她现在了,就是正常状态下,这女孩也不可能力气比我大的,更何况她这会儿天天吃泡面,哪来的营养?
我不管的,开了门,拽着她就下楼去了。
被我拉着,她也不反抗了,因为知道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就哭哭啼啼的,搞得像是我欺负了她一样。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曾经学艺术的同学做过的一件事,心想着说不定能用这个方式来安慰叶子衿一下?
试探性的凑过去道:“你要是乖乖把几天盐水挂完,我给你买新的颜料,怎么样?”
她一下子就不哭了,抬起头看着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