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难堪了。
我毕竟已经是二十出头了,还真是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说起来有些难堪。
其实话说回来,要不是参军那几年,也不至于。
虽然去年就退伍回来了,但还是没找到女朋友,更别说做那种事儿。
“你还害羞了,嘻嘻!你这样,姐好像是越来越越喜欢你了。以后我就做你姐吧,你叫我媚姐姐,在外边就还是叫我媚姐。”
媚姐有些得意地笑着,接着从床头柜里拉出一个格子,竟从里头拿出一叠崭新的百元大钞,递给我。
“喏!这是给弟弟的见面礼。”
我脑子一蒙。
一万块!
这是自己三个月的工资了,就这么送给自己?
我后退两步,摆摆手说:“不行,我不能要你的这钱,你加点工资给我,我乐于接受。但这钱,让我觉得怪。”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媚姐嗔道:“当我谢谢你的行不行?”
“那就更不行了。”
我说:“我就更不能要了,媚姐我走了。”
“不许走!”媚姐喝道。
“我真不要你这钱!”我没好气地回应。
“钱是另外一码事。”
媚姐一本正经地说:“但你得说‘姐我走了’,懂吧?”
我无奈,只能说:“姐我走了。”
有点像是逃跑般地窜出去。
媚姐一阵咯咯笑,忽然摸了摸脸,发现自己的脸烫得厉害。
她呢喃地说:“小伙子不错嘛,怎么以前没发现?而且,还是一个处男,我也被四五个男人弄过,我们可都有过别的女人。这个我,怕是迟早会让我忍不住的……”
接着她又赶紧警告自己:“千万别,要是被他或他女儿发现了,我就完蛋了。一定不行……要适可而止,刚才那种就差不多了……”
想了想,又拿起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等待的过程中,她不知道为什么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不安地嘀咕:
“唉!就是我姐姐……”
我回到了姐姐家。
这是一套两居室,位于一个中等偏下的小区里。
当时买的是二手房,在房价飙升的年代里,这套二手房都价格不菲。
我的姐夫出事后,姐姐本来想把房子卖了,带姐夫去国外看病的。家公家婆都不同意,我们觉得儿子治好的把握已经不大,治下去还得浪费钱,不能不给儿媳妇什么都不留下。
甚至我们都希望把姐夫从精神病院接出来,不要花那么多钱进行持续治疗了,回老家呼吸新鲜空气都好。但是,姐姐不愿意放弃一丝希望,在精神病院进行康复治疗的话,还有慢慢痊愈的希望,接出来就没有什么指望了。
这一个月起码都要六千千的疗养费, 也不知道姐姐是怎么撑过来的。
一想到这里,我对姐姐还有几分敬意。
不过,这敬意里头却带着越来越深的怀疑。
特别是当我打不开门的时候!
去年我刚退伍回来,姐姐让我搬来这住,虽然我觉得不方便,因而拒绝,但姐姐还是给了我钥匙。
“这也是你的家,不管你要不要回来住,钥匙都要给你一份。”
当时,姐姐那么真挚地说。
现在却换了锁。
我心中冷笑,而且发现这锁还很新,像是刚换上去的。
难道就是今天下午的事?
我仔细瞅了这锁,发现架构并不复杂,是便宜锁。
想了想,我立刻去了附近的五金店,买了几根钢丝,还有几把小镊子。还买了一块磨刀石,把那小镊子磨成自己需要的样子。这也是我以前当兵的时候学的,不过不是不不对教的,是有战友教的。
开一般的复合锁都行,两三百元的那种,四五百以上的就不行了。
公司新装的那种锁就是两三百块的,所以我回来后,三下五除二就把它给打开了。防盗门的,里门的,全开!
推门进去。
非常简单的两房一厅,我先走进左侧房间。
这里就是以前要给我住的屋子。
中午姐姐说租给了一个女同事。
一进去,我再次发出冷笑声。
姐姐果然骗了我!!
房间里头很干净,基本上保持着我去年来时候的样子,就是窗帘和床单换了。这里头没有一点女性住着的痕迹,打开衣柜,还有几套姐夫的衣服,同样没有哪怕一小件的女性衣物。所以,这就是租给女同事住的房间?
摸了摸姐夫的衣服,我轻声说:“姐夫,姐姐现在到底在做一些什么事?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查清楚的,不能让她对不起你!”
我扭身走出去,去打开另一个房间的门。
这间门锁住了。
当然这锁头更难不住我了,很快就被打开。
往里头一看,我就傻眼了。
我竟然看见了那么多不该看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