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因为距离有点远，陈千听不见两人说了什么，只能偷瞄到顾左轩将女人拥在怀里，状似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这个时候破系统就能派上点用处了，陈千召唤系统：“系统，出来一下。”
“叮！智能系统000为您竭诚服务！”
“别整那没用的，那女的是谁，跟顾左轩什么关系？”
“叮！查询中——”
“叮！已查询到结果。”
“女人名叫杜秋雁，是杜氏集团董事长的小女儿，在顾左轩还没有大红大紫的时候就极为迷恋顾左轩，在顾左轩身上大把大把砸钱，顾左轩的成名作《斩花》也是杜秋雁找人专门为他写的剧本，顾左轩问鼎影帝后跟杜秋雁保持着暧昧关系，后来秘密成为男女朋友，因其父亲看不起顾左轩是一个演员，不准杜秋雁跟他谈恋爱，两人分开过一段时间，不过一年前顾左轩陷入演艺低谷期的时候，杜秋雁再次出现在顾左轩身边，帮他重回巅峰，两人藕断丝连……”
系统词库里找不到合适的成语来描述两人。
“……所以，这也是顾左轩很少有绯闻的原因之一。”
陈千听得一愣一愣的，“那现在他俩咋回事？”
“杜秋雁之前在国外，前段时间刚回国，紧接着就看到了你和顾左轩的同性绯闻，她不管不顾直接跑来剧组找顾左轩，顾左轩在安慰她。”
“来找我啊，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她怎么不来找我呀。”
“……”系统卡了一下，“按生殖系统划分来看，陈先生是男性。”
所以陈千也是大猪蹄子。
陈千：“……”
系统解释了陈千后面的问题，“杜秋雁智商没什么问题，查过陈先生的身份，她大概是不愿意得罪你的。”
陈千心情复杂，“她是个好姑娘。”
“综合数据判断，陈先生说的没错。”
陈千又看了一会儿，默默转身按原路返回。
他最开始就在论坛听说过小道消息，关于顾左轩背后有金主支持的事。
当时他没信。
不过现在看来，这是真的。
杜秋雁应该是爱惨了顾左轩，那他继续勾搭利用顾左轩的话是不是不太好？
陈千回到自己房间后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最后想出了一个馊主意。
“破系统，你看我有万人迷体质吗？”
“叮！查询中——”
“叮！很抱歉，陈先生不具备这个条件。”
陈千忧郁地摸摸自己的脸蛋，“难道是我长得不够好看吗？”
“叮！查询中——”
“叮！陈先生的分析正确率高达90％。”
妈哒，聊不下去了。
“陈先生的相貌在娱乐圈并不算特别突出，勉强中上等。”
“哦。”陈千面无表情。
“叮！智能系统000号为陈先生竭诚服务，在下可以帮陈先生得到万人迷体质。”
陈千眼底绽放出光芒，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来，“真的？”
“是这样没错。”
“行啊破系统，你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陈先生过奖。”
陈千的攻略人物只有韩墨山一个，他要攻略满三组数值，好感度居高不下，黑化值和虐心值也过半，只要再加几把火，狠狠地刺激刺激韩墨山，数值差不多能刷上去。
怎么刺激呢？光一个顾左轩还不够，既然他都渣了，那就渣得更广泛一些。
他让系统帮他加上万人迷光环的原因就是这个了。
谁都对他有好感，他跟谁都暧昧不清，接着再继续对韩墨山若即若离，他就不信这样还虐不到韩墨山。
陈千在渣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而他并不知道韩墨山此刻正在干些什么邪恶的勾当。
下午拍戏的时候，陈千跟剧中的黑帮老大有一场对手戏。
陈千饰演地这个病娇少年不仅喜欢恋尸，还对黑帮老大盲目崇拜盲目信任。
这场戏是黑帮老大在夜总会跟道上的人聚会，陪酒的女人是死对头派来的人，女人在酒里掺了毒品。
黑帮老大虽然走私毒品，但自己却是不碰毒品的，他知道毒品能彻底毁掉一个人。
道上的人都知道病娇少年是黑帮老大身边的一条疯狗，阴晴不定，像个神经病一样，杀人不眨眼，残忍血腥。
病娇少年总是跟黑老大出入各种场合，这次的聚会也不例外，少年阴沉孤僻，不喜欢除了黑老大以外的活人离他太近，近了会让他有一种被冒犯的感觉，没少有人因此丧命。
所以聚会上少年一个人占据一小块地方，一米之内没人敢靠近他，少年从始至终的注意力都放在黑老大身上。
陈千炙热到疯狂的目光让饰演黑老大的演员频频走神，导演喊了好几次卡。
陈千上前对潘啸臣说：“你不要紧吧？”
让潘啸臣频频走神的罪魁祸首就是陈千，但是潘啸臣怎么可能会说出来，他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没事，是我自己没进入状态。”
“唔……那前辈加油，我经验不多，帮不到什么忙。”
陈千剧中的服装都是偏中性风格的，看起来秀色可餐。
明明之前对戏好好的，但今天偏偏就是有哪里不对劲，潘啸臣心情烦躁，视线无意间掠过陈千露出的精致锁骨，他更烦躁了，心乱如麻，甚至不敢对上陈千的目光。
中场休息结束，导演拿起扩音器吼了一嗓子，各部门快速就位，现场迅速变为夜总会。
因为病娇少年始终关注着黑老大这边的动静，每个接近黑老大的人都被病娇少年盯了不下一分钟，所以他很快注意到了女人神态不自然，脸上闪过紧张和慌乱的神情。
在黑老大接过酒杯之时，少年猛地站起来，大步走过来抢走黑老大手里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碎渣四溅，有些玻璃渣甚至在少年手背上划出一道红痕。
少年眼都不眨一下，伸手成爪握住受到惊吓的女人的脖颈，把人按在桌子上，俯下身，眼底布满血丝，“酒里有什么，说，不然就去死。”
众人被少年一系列的动作弄懵了。
黑老大最信任的人就是少年，所以黑老大很快反应过来少年应该是发现了他酒里有料，他脸色变得难看。
“强子，去外面守着，今天一个都不准走。”
“卡——过了！”
陈千收起浑身戾气，又恢复了人畜无害的模样，他把女演员扶起来，“抱歉抱歉，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女演员脸色苍白，她摇摇头：“没事……”
她只是被陈千给吓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