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自己还怕什么啊,花树也是树,也怕火,应该是它怕自己,而不是自己怕它。
这么想着,凤倾落便运用起手里面的小火球就冲了过去。
火球上跳跃着赤红的火焰,映在凤倾落如琉璃般清灵的眼瞳中,风扬起她的长发,她的衣摆被风鼓起,猎猎作响,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强大的杀气。
花树在原地应是感觉到凤倾落疾步冲来的时候迎面带来的强大杀气,在原地抖了两下,几片绿叶被抖落下来。风卷起绿叶在空打了个卷儿,凭添几分肃杀的意味。
跳跃着火焰的火球连发三枚,以迅如闪电的速度丢向花树,凤倾落胸有成竹地站在原地。
哼,一个根植于地上的树,怎么躲得开这三枚连发的火球,让这东西看看她凤倾落的厉害!
就当火焰球靠近花树的一霎,令凤倾落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本来挺立的原地的花树,突然树冠向下一低,整个树像刺猬一样,卷成一团,翻滚到一边,成功躲过了三枚火焰球。
“这……这怎么可能……”凤倾落傻在原地,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树,竟然自己能连根拔起,还能移动,居然能对抗植物扎根在地上的特性。
这是要天下无敌了吧?!
卷成一团的花树滚向一边后,又迅速伸展出自己的根茎,重新扎进土地。同时花树周身一抖,从树冠旋出密如牛毛的绿叶,绿叶如短箭,发出尖锐的破风声,向凤倾落射去。
凤倾落还处在震惊的呆状,觉察到绿叶时为时已晚,她只能尽力侧过身子,让自己少受些伤害。
这是在她面前浮起一团白烟,绿叶射进白烟,如同射进棉花团,凤倾落没被伤到一丝一毫。
当白烟散去,一只火红的小狐狸立在原地,绿色已经被折断在地上,小狐狸舔着自己的爪子,蓬松的尾巴在身后懒洋洋的飘扬,灵如清泉的狐狸眼净是轻蔑。
好像表示这不过是小儿科。、
凤倾落趁势追击,她高高跳起,腾在空中,朝着花树的冠部继续丢火球,另一边,让小狐狸攻击树干,双管齐下。
既然刚才花树躲开了火球,而不是直接吃下伤害,说明花树还是害怕火焰球的,那她就继续运用火焰球。
花树觉察到凤倾落的意图,抖得幅度更加大起来,圆球一样的树冠向四面八方射出绿叶,比刚才的更多、更密,速度更快!
凤倾落这次已经有了防备,她保持住身体的平衡,运用火焰球将绿叶灼落,绿叶碰触到火焰球,瞬时由绿变得焦黄,掉落在地上,甚至还带着火星。
这边的小狐狸更不用说,本就不惧绿叶,伸出利爪,将绿叶撕碎在地上。
花树这次故技重施,重新卷成一团翻滚离开,这次不仅仅是滚到一边,竟然是直接像球一样,滚着就跑了。巨大的球体翻滚,带起地上阵阵烟尘。
凤倾落想着穷匮莫追,就算了,暂时放过花树。
她蹲在来,用纤细的手指摸着小狐狸的脑袋,替小狐狸抓着痒,心里轻松不少。小狐狸觉得极为舒服,眯起狭长的狐狸眼,顺滑如绸缎的大尾巴扬着。
突然,本来很是享受的小狐狸,将低折的耳朵猛然立起来,警觉的坐起来,凤倾落疑惑地问着:“你怎么啦?是不是我手重了,弄得你不舒服了?”
小狐狸警觉地环顾四周,将头低下去,嘴里甚至发出呼呼的威胁声,将嘴里的利牙露出来。
凤倾落知道小狐狸不会无缘无故就变成这一个样子,她低声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危险?”
小狐狸轻轻点着狐狸脑袋,开始整个身子在原地打转,似乎是捉摸不透方位。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大球速度极快地向凤倾落撞过来,速度之快,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凤倾落一把抱住小狐狸,自己向地上打滚,身上沾上了尘土,全然没有刚才的轻松,甚是狼狈。
大球没打算放过凤倾落,在空中转折后继续向凤倾落攻击。
凤倾落一手抱着小狐狸,另一只手运用出火焰球,就向大球丢去,大球闪避到一边,就这么短暂的空挡,凤倾落才看清这个大球是什么玩意儿。
并不是什么新鲜东西,还是那个花树,只不过现在的花树变得更大,速度更快。
她一时间想不到解决办法,面对花树大球的频繁攻击,她束手无策,只能不停地腾挪转移,躲避着攻击。
凤倾落将小狐狸召回,她两只手连续丢出火焰球,转守为攻,不给花树大球喘息的机会,一边留心观察着花树大球有没有什么弱点。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无敌的存在,肯定有与生俱来的弱点,只要她能找到花树大球的弱点,她就能将其击败。
果然,花树大球保持了一段时间的猛烈攻击,便掉头离开,如来时一样的迅速,消失地也特别快。
凤倾落终于有空闲时间,休息一样,她喘着气,保佑着花树大球可别再来了。这样再几次,她不用被打倒,累就累趴下了。
她现在百思不得其解,这花树到底是什么情况,居然能这么奇特。可惜刚才她还要顾着躲着,一心二用,观察的并不到位,一时间察觉不出什么来。
凤倾落倒出一颗丹药,仰头服下,坐在地上静静感受着力量的恢复,万幸这时候没有发生来打扰她。
但是她还是召唤出小狐狸和熊熊,守护在她周围,目前她还摸不清楚这花树什么路数,她并不放心。
做人不能掉以轻心,不然吃亏的就是自己,甚至还有会性命之忧,一切要小心为上。
过了一段时间,凤倾落的丹药发挥功效,她只觉周身暖洋洋的舒服,如同沐浴在暖阳之下,她心中清楚,这是她已经完全恢复。
这时,小狐狸再次呈现出刚才的警觉,凤倾落知道是花树不死心又回来了,她没想到这花树精还是挺执着的。
至于不至于,它跑得时候她可是没有追,特地放过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