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拳击馆里,只见萧淮与一个男人在对打着,每一拳,都实打实地砸在了对方的身上。
“萧淮,你丫的给小爷我停下来,再打小爷就要挂在这儿了。”和萧淮对打的那个男人正在鬼哭狼嚎呢,内心里十分后悔,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风,同意和他来打拳的。
终于,不知是打够了还是打累了的萧淮停了下来,用牙齿解开一个手套,被汗水打湿了的头发,在这一刻透露出一起肃杀,紧身的衣服,隐隐能看见好身材。
看着看在擂台周围的好友,挑衅地说道,“不是你嚷嚷着要和我打的吗?”
此话一出,直叫对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靠在那里,喘得像条狗的男人,正事萧淮多年的好友,杨泽。
那小子是一个明星,可以想象得到,脸蛋长得自然不差,可是因为那些疯狂的粉丝,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困扰。
于是,每次在他特别烦的时候,就会对萧淮提出一个特别贱的要求。他知道萧淮打拳很厉害,就求着萧淮把他的脸打肿,这样,他的脸就不好看了。
当然,萧淮可不像他这么幼稚,哪有那闲工夫陪他玩啊,所以在这之前,杨泽从来没有体验过被萧淮打脸的滋味。
这一次,杨泽又故计重施,刚好碰上了郁闷的萧淮,正愁有火没地方发呢,就有一个送上门,于是,萧淮答应了他的请求。
看着现在眼角有一抹淤青的杨泽,只见对方连头发丝都充满着对自己的批判。
萧淮也有些无奈,一开始是他说要打脸的,可是开始之后,大声喊着不要打脸,捂着脸的又是谁?
杨泽走下擂台,一边走,一边嘀咕着,“小爷我是明星好吗?靠脸吃饭的。”说着,一脸怒容地看向萧淮,“你丫的可到好,专门往小爷的脸上打。”
因为动作太大,牵扯到脸上的神经,杨泽不禁疼得呲牙咧嘴。
兄弟这么多年,杨泽是什么样的脾气,萧淮怎么会不知道呢?对方的拳击可是很厉害的,怎么会让自己揍成这个熊样呢?一定是看出自己心情不好,让自己发泄出来的。
萧淮的唇边有了一抹笑意,老友就是这样,懂你却不说破。朝着他走了过去,“好了,别念了,像个女人一样,我请你喝酒。”
话音刚落,就听见杨泽急切的语气,“真的?你说的哦?”要知道,这萧淮的世界了一向只有工作,他叫萧淮出来喝酒,从来都叫不动的。所以此时听到萧淮的话,他才会格外兴奋。
两人换好衣服,就来到了一脸私密性好的酒吧,叫了一个包厢。平常,很多明星都经常来这里,安保性做得不错。
戴着口罩的杨泽出去叫相熟的老板拿几瓶好酒,今晚一定要不醉不归。
当他再次走进包厢的时候,就看见萧淮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这让杨泽的心里不免有些不安,这是怎么了?从打拳开始,他就看出来萧淮的心情不好了,现在怎么?
杨泽皱了皱眉,一把拿过萧淮的杯子,“别喝得这么猛,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啊?有什么事就跟兄弟说,兄弟帮着你一起分担,什么事都一个人扛,你累不累啊。”
人们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殊不知,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听到杨泽的话,饶是萧淮也红了眼眶,感动随着那一杯酒,一起下肚。
果真,他将杨泽的话听了进去,放下酒杯,没有再喝了。
简单的把他和吴双宜之间发生的事,简述给了杨泽,只看见对方瞪大了眼睛,“你说谁?吴双宜?就是你说的那个,从十四岁起就在你家住的小姑娘?”
虽然不明白老友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是萧淮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对,怎么了?”
话音刚落,就只见杨泽一掌拍在萧淮的身上,“我靠,你小子竟然老牛吃嫩草,你个禽兽。”杨泽笑骂道。因为是好友,说话也就没有这么多顾忌了。
可是当他一个人在傻乐的时候,发现萧淮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杨泽这才收敛了自己的笑声,慢慢凝固起来。
打趣地问道,“我说兄弟,你不会真的喜欢上那个小姑娘了吧?”
萧淮并没有否认,只是沉默着,但是这就是最好的回答,只见杨泽拍了一下大腿,“我靠,竟然是真的。我先喝杯酒压压惊。”
他是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这个榆木疙瘩的好朋友也会有开窍的一天,而且还是喜欢上了人家小姑娘。
情不自禁地嘲笑道,“哈哈,还说不婚主义者,这么多年都没听见你的动静,以为你要贯彻到底呢,没想到,你也栽了吧。”
说完就开始无情的大笑,“而且,而且还是栽在一个小姑娘的身上。”
看着对方的话语,萧淮也放开了,不再像平常那样冷冰冰的,毒舌地反驳道,“那你呢?自诩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杨大爷,你都在一个女人身上吊了多少年了?”
说到了杨泽的痛处,他的神色也变得冷了下来,“是啊,都好多年了。”
随后,同病相怜的两个男人,开始一边喝酒,一边嚎着,“你说我为什么喜欢她啊,又不是没有女人了,怎么就非她不可呢?”
另一个人凑在他的耳边,满口酒气,“因为,你遇到了那个对的人,所以啊,什么不婚主义,都是扯淡,至于别的女人,更是浮云。”
话刚说完就得到了强烈的认同感,“对。”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今天的他们,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只想要一直喝下去,一直聊下去,把心里的苦闷都说出来。
喝到最后,萧淮已经完全醉了,杨泽还是清醒的,碰了碰对方,“萧淮,走,回家了。”
对方醉得一塌糊涂,根本就没有一点反应,杨泽也迷迷糊糊地扶着他的肩,俩人一副哥俩好地向外走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