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符咒燃烧成了灰烬,两个小木人直接在手上站了起来。
唐风窃笑,他慢慢拿起了写着徐子明名字的小人,然后抓着小人的拳头对着前方猛的一凸。
唐风手里的小人似乎能控制徐子明的身体,徐子明正在和韩梦雨说话,他的手竟然不听使唤了,右手拳头对着韩梦雨的脑袋就打了过去。
砰!
这一下不要紧,韩梦雨竟然没躲开,徐子明的右手直拳正好打中了韩梦雨的额头,这一拳的力道还真是大,直接把韩梦雨的脑袋打了个包。
啊呀!你敢袭警!
韩梦雨捂着脑袋疼痛不已,她直接一个擒拿手把徐子明制服了。
那公子哥平时吃喝嫖赌什么都干,早就把身体挥霍的不行了,再加上监狱里的伙食不怎么好,他这几天根本就没吃饱,虚弱的身体活像是一张纸被踩在了韩梦雨的脚底下。
“你……你干嘛打我?干嘛?”
徐子明吓了一大跳,本来自己坐的好好的,怎么自己的手突然不好使了,那手竟然直接去袭警,简直是自寻死路。
韩梦雨脸色十分难看,简直暴怒。
“好你个徐子明,你竟然袭警?我看明天的保释还是算了,按照法律规定,公然袭警要拘留十五天,罚款一千元,你还是别出去了。”
不!我不要!
徐子明无论怎么叫唤都无济于事了,韩梦雨早就找了几个警察把他关了起来,原本计划好的保释成了泡影。
唐风二人回到警局很是高兴,坐在椅子上侃侃而谈,已经忘了现在的时间。
“哈哈!你这个想法也真是太高明了,如此一来神仙都救不了他们。”
韩梦雨很解气的看着唐风,两人欣慰的笑了。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跟我斗,真是差远了。”唐风也很得意,现在死了那么多人已经够受,如果让徐子明父子跑了岂不是愧对自己的良心?
韩梦雨有些担心的看着唐风说:“你说的那个高手十分厉害,他会不会去劫狱?把那对父子直接救出来?”
唐风差点没笑喷了,看来韩梦雨现在是过分紧张了。
“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吾丘监狱可是个大监狱,里面上百号警察看着囚犯,他们轮番守夜,晚上值班的能有四十多人,要不是咱们两个的警察身份,你能闯出来我算你赢!”
唐风早就算好了吾丘监狱的风水,那地方地势平坦,四周宽阔,离老远都能看见人影,再加上监控系统和警犬,简直是个铁桶,五十年之内绝对不会有人跑出来。
“好吧,时间不早了,咱们两个就将就一下在这里睡觉,等明天一早技术部的人就能把化验单拿出来了,到时候就能看出那个人用的兵器是不是和你说的一样。”
如果是阴道长杀了那些人,也得要个证据,唐风毕竟是个侦探身份,现在干什么都要证据,并不是他说如何就如何的,现在这个年代,可不比之前随口说说就行的。
唐风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早晨三点,还有两个小时天都亮了,再不睡就来不及了。
躺在长椅上闭着眼睛,睡意朦胧,很快就睡着了。
唐风很累,自从吴子璇到了吾丘他就没闲着,疲于应付,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虽然是唐风这个怪胎也得睡觉,哪怕只是两个小时也足够了。
正在睡的香甜,唐风觉得纳闷,怎么自己开始做梦了……
唐风从来不做梦,自从学习了天命决之后就没做过梦,师父说他是精力充沛的表现,不过他觉得纳闷,此时此刻他真的是在做梦。
梦中的唐风正坐在吾丘新买的房子里,他正在无聊的把玩着手机,躺在身旁的是个女人,他侧脸看了看,身旁的那个美女正是吴子璇。
吴子璇几乎什么都没穿,她正侧身靠在唐风身边,两手紧紧抱着唐风的胳膊。
我去……
这画面简直太美了。
吴子璇本来就长得漂亮,再加上现在什么都没穿,雪白的肌肤在光线晶莹剔透,性感的身材更是毫无遮拦,那一对雪白的玉兔就紧贴着唐风的胳膊,肉球之间的沟壑正在唐风的眼睛下面,一览无余。
不会吧,我怎么做梦都这么色?难道我想女人了?
唐风试探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蛋蛋,一阵酸疼还没有好的征兆。
前几天被韩梦雨踢了蛋蛋,到了现在还没好利索,走路走快都疼的要命,哪里还能泡妞?
“喂!你怎么脱了……”
唐风知道这是个梦,不过如此清晰的梦境还真是少见,他有些吃惊,看着明亮的屋子,那光线一道道的从窗子外面射进来,吴子璇雪白的大屁股竟然被太阳照的反光有些刺眼。
“我再睡一会儿嘛亲爱的,昨天你差点把人家都拆了。”
吴子璇翻了个身,干脆趴在了床上,这画面简直太离谱,她的丰胸被自己压扁了,好像压了两个充满了水的气球,看起来很是搞笑。
“好吧!那你继续睡,不过……你睡觉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我和你玩玩?”
唐风有些受不了,这种诱惑简直太过赤裸,唐风可是个有生理需求的小伙子,看着眼前的裸女怎能不动心?
唐风试着把吴子璇的两腿分开,然后开始珠联璧合,可是刚要看看那幽暗的私处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的声音敲个不停,分明是有人在外面砸门。
卧槽……这梦境也太真实了吧?
唐风盯着自己的裤裆,分明看到自己的蛋蛋大了不少,竖起来的烧火棍正戳在肚脐眼的位置,简直像是个到竖起来的衣服挂钩。
我就这么去开门?不行吧?
开门啊,唐风,是我!
门外的声音分明是个女孩,急促的敲门声一下挨着一下,唐风更是紧张的要命,听声音那个女孩好像是个熟人,耳熟的声音在哪里听到过。
唐风赶紧去卫生间洗了洗脸,冰凉的水一个激灵,下面那东西也变小了,他赶紧去开门,门缝外面却站着一个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