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到了红房子正门,轻轻一推房门开了,里面是个宽敞的宅院,往前看,一个堂屋就在正前方。
唐风看了看院子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除了一些杂物就是挂在绳子上的衣服,很显然是个普通百姓的房子。
唐风往前走,隔着门帘能够看到堂屋里面的人影,一个人似乎正在椅子上盘膝而坐,闭目养神的动作像是道家的人在打坐。
唐风敲了敲房门,其实那房门是开着的,只不过是出于礼貌。
进来!
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分明是个身体健康的中年男人。
唐风小心翼翼走了进去,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满面红光,他相貌不错,道貌盎然,说起来他的相貌有点像得道的仙人,只不过是年龄稍微小了一点。
“大师您好。”
唐风觉得眼前这人相貌还不错,看着的确是个修道的模样,只是不知道他的脸皮是真是假。
“恩,你好!有什么事情要说,尽管说出来听听,我正在辟谷,需要安心静养。”
辟谷是道家修行的一种方式,所谓的辟谷就是三天三夜不吃东西,只喝水,只喝清汤,这种修为方式能够清除体内的垃圾调节新陈代谢,传闻如果辟谷阶段熬过去就能到了筑基期,那可是修道成仙的方式了。
筑基期的道士能够一个来月不吃饭,而且身体改变很大,能够吸取日月精华化身所用,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境界,再者就是结丹期,丹田中能够把气息凝结成一个气团,不仅能够吸收天地灵气还能增加自身修为,内力爆发更是强劲无比。
看来这是遇到了高人,唐风很是高兴,莫非这个高手能超过自己的本事帮姚美佳看好病症。
“不知道大师能不能看病,我的一个朋友得了怪病,总是治不好,也查不到什么原因,不知道大师会不会帮我解。”
唐风很是谦虚,毕恭毕敬的态度,他正在说话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声响,回头看,院子里走进来一个男人,这老头正是在步行街给自己算卦的那个。
“老人家你怎么来了?”唐风纳闷,今天可真是遇到了好心人,运气真不错。
老头冲着唐风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更是和蔼可亲的模样。
“小伙子,我看你相貌不错,不如当我们道士算了,实话和你说,上面坐着的我是我师兄,我是他的师弟,我的修为不行,所以你看我师兄,我师兄的相貌分明比我年轻了几十岁,其实他的年纪跟我一样大,都是六十六。”
黑脸老汉边说边关了房门,身后传来了一阵稀里哗啦的动静,唐风纳闷,这说话呢怎么把外面的大门给锁死了,难道是怕自己跑了不成?
“来吧小伙子,说说你那个朋友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看看我怎么帮她医治?”老道士一本正经的说。
唐风眼见这两个不像是坏人,现在姚美佳的病情也很严重,如果再不及时找到方法还真怕她以后成了脑残。
“好吧,我实话实说……”
唐风说出了事情,不过至于姚美佳怎么被人下了迷魂咒的却没说的那么详细,毕竟对方身份不明,还是小心点好。
白脸道士听唐风说完话立刻笑了,他满意的看着唐风,很是赞许的眼神。
“看来你是懂些道法的,年轻有为啊,不过你要切记年轻人不要太争强好胜如果好胜心太强一定会招来祸害,不如我给你请一道符咒水,你自己喝了之后带回去给你的朋友喝,东西下了肚子一定会好。”
另外一个道士也跟着笑,脸上带着干瘪的笑容。
“是啊是啊,我师兄说的对,这消灾水的确是个好东西,能够消除病患,能够让人清心寡欲,这水是从山泉上接过来的绝对干净,然后在老君像前供奉了七天,绝对吸收了日月精华,你喝了准保没事。”
唐风心里暗骂,这老东西分明是要自己坏肚子,这么热的天把一壶水放到那放了六七天,想必里面都生了虫子,就算不死也得跑肚拉稀。
“好吧大师,不过我不知道这消灾水要多少钱,能不能便宜点。”唐风小心翼翼的问。
“这水可不要钱呢,你免费喝下去就是了。”
好吧!
两个道士把水端了过来,两人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唐风看,唐风觉得奇怪,就算这水有本事消灾你们也不用这么看我吧。
唐风抓着大碗开始往嘴巴里面倒水,咕噜咕噜全都喝了,放下了大碗,唐风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白脸道士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他走了下来愣是围着唐风坐着的椅子转了几圈,那表情很是僵硬。
“好了,既然你也喝了消灾水估计也没什么大事了,我来给你把脉看看。”
说时迟那时快,那道士直接来抓唐风的手,可是一个轻微的动作却让唐风有些警觉,这道士的袖子里猛的抖动,像是一个什么东西抓在了手上,璀璨的光泽像是绿色。
卧槽?
唐风猛的一下跳出了椅子,身子远远的躲到了一旁。
“大师你来捉我干什么,手上的绿光作何解释?”唐风直接关了房门,他把心一横,反正现在出不去了,这两个老东西一看就不是好人,分明是再给自己下套。
白脸道士捏了捏自己的胡子,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小伙子你别怕,我是给你看病,你要相信我,你会没事的。”
唐风冷笑道:“没事最好,不过我也要给你们消消灾,你们的业障也太厉害了,来吧。”
唐风边说边抖手,一道水花飘了出去,哗啦啦一声响动,猛烈的水花直接打到了对面虚空,唐风再看那两个道士的脸,这两个道士竟然开始惨叫,滋啦啦的发出了声响。
嗷嗷的痛叫声音很是凄惨,唐风暗笑,这两个家伙真是自寻死路,看来自己还真是猜对了。
只见泡沫在两个人的脸上冒着,滋啦啦的发出了声响。
不到片刻那两个家伙已经横躺在地上不动弹了,身子抽动明显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