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车子很快就到了,面前滚来的烟尘中下来的他一把将我拽走,像是在塞一团棉花将我塞进了车内。
车内,他的吻狂风暴雨一般袭来,我的脸都要被亲掉了一层。
车子开的很快,一会儿就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司机大叔交代了一句就下了车子,车门咣当一声巨响,白夜远的吻更重,手也伸进了我的衣服。
我惊的浑身一跳一跳,强迫自己耐心配合,可他动作粗暴,痛的我不断战栗。
陡然,嘶……衣服裂开,他的动作加快。
我惊的锁了脖子,想挣扎,又有些排斥,可我实在抵御不了他的控制。
那一刻,很痛,痛的我大哭大叫,我撕扯他的衣服,抓他的脖子。
他死死的捆住我,猛烈的动作要将我撕开了。
我长这么大,没少挨打,可那些痛与这样的痛不同,很不同。我形容不好,只能慢慢感受。
我骨子里面是个保守的人,可也幻想着多少人幻想的东西,这该是甜蜜浪漫,永生难忘。
或许对方不是我未来的丈夫也是我的情人,我炽烈的爱人。
可眼前只是白夜远,他与我,只是这样的关系。
交易。
疼过了就是不一样的舒爽,他粗暴的不去看我的脸,扣住我的嘴唇,从缝隙中,我想看到他的表情,是什么样子,是享受还别的什么?
手指头轻轻揉捏我的鼻子,擦过我的嘴唇,借空我看到了他的表情,狰狞,扭曲,他像是在对待动物一样的对待我。
我大惊的想要抗拒,他宽大手狠狠按住我肩头。
一阵一阵的战栗,我早没了力气。
许久,大汗淋漓,皮肤像是在地上摩擦了许久后留下的火热痕迹。
某一次都很痛,身体,皮肤,我的心……
他转身坐好,不知道从哪里拿了毛巾过来低头擦脸。
我早成了一滩烂泥,缩成一团,抱紧身上仅有的一点衣服。
他回头看我一眼,我只余光扫过去,再不敢确定他此时的表情了。
我跟他之间似乎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变化,可又觉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化。
他说,“还痛吗?”
我很快的擦掉眼角的泪,摇头,“不了,我,我能起来了吗,我有点冷。”
他拉我起来,将自己的衬衫递给我。
我颤抖着,一点点穿起来,扣子却系不上去。
他过来帮忙,手指头触到我的皮肤,依旧热的像火。
“我们先回去,你在这里坐好,窗子关上就不冷了,我来开车,不舒服的话跟我说,我们先去医院。”
我还没有那么脆弱,他只是动作粗暴,却没有对我动粗,疼是很痛,可还能忍受。
我摇头,“我就像洗洗澡,再找件像样的衣服。”
他一点头,最后看我,两指捏我的下巴,迫使我看向他。
我没了以前的勇气做到眼神交汇,总觉得随着这一次的事情发生一些东西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什么溜走了,什么留出了。
他笑笑,有些凉却很柔的吻印下来,“我们现在就回去。”
车子开的呼啸,车窗起开了一条缝隙,风却大斗,吹的我额头都要裂开了。
到了家里,司机也随后打了车子回来,将车子开走后没多久松开了一些饭菜跟水果,隔着浴室的房门,听白夜远对他说,“李苏那边不要再去了,张哥还没走的话就安排他住下,走了的话顺便将判决书送过去,告诉李家人,这次事情就这么算了,我不允许再有下次。”
司机还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只有白夜远的脚步声。
他竟然直接开门进来了,站在我跟前,褪去了身上的睡衣,挨着我坐在浴缸里。
我们紧紧挨着,不知道是水温太高,还是他身体热量太大,刚才还舒服的我此时觉得浑身热的难受。
他帮我捏肩头,低声说,“官司不用担心,回头我会安排,李苏那边不用在意。刘崇的话……只要你觉得不开心,我会安排她去别的宿舍住。”
我立刻摇头,那我多无聊啊,矛盾是有,可还没到了非要分开住的地步。更主要,我不想再多欠他人情了。
“白总,别那么做了,我跟刘崇没什么的,之前就是小矛盾。”
他笑笑,“好!”
吻啊,热浪一样盖住了我,水的声音在耳边像极了拍打岩石的瀑布,强劲而有力。
隔天,我就像是被人用汽车碾压过一样,骨头都要碎了。
他早就出了门,我则一个人睡到了中午,眼睛都肿了。
我呆坐在床上看着窗外,阳光明媚,白日光耀的我眼睛疼。
楼下传来声响,我还以为是白夜远回来了,再或者是司机大叔,不想,竟然是李苏……
我惊愕的看她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紧张的心要跳出来。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一反常态的冲我态度很好的笑笑,“还以为你走了,没想到你还在。怎么?睡的太久了不想起来了?起来吧,我做了米粥,下来吃点。”
啊?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又捏了自己一把,我确定这不是做梦?那个态度极好又做了米粥的女人就是李苏。
我盯着门口慌神了会儿,直到她在楼下大声叫我才回过神来。
她果真做了米粥,味道还不错,做了许多,盛了两碗后还有一大锅,身边放了个饭盒。
她自低头头吃,吃的很香,有些没有形象,呼啦啦的吞了会儿放下了勺子抬头笑着打量我。
我干巴巴的坐着,腰杆子都是僵硬的,手里的勺子要握碎了也没敢吃上一口。
其实说实在的,我真担心她给我下毒,知道这是自己乱想,可李苏这个女人真的太危险了。
她突然说,“夜远很好,是吧?”
我没吭声,他好不好我不知道怎么说,目前来看,是很好,可也不好。
他为了跟我睡一觉,背后费了多少力气?只为了睡一觉就这么费心思,我有点想不通。人啊,都是复杂的,没有办法定性到底是好还是坏。
“可我不知道珍惜,我自杀……呵呵,跟你没关系,我就是不甘心,我爱他,可他不爱我。这样的事儿,真可悲的。”
李苏像是在说天气一样的平常,眼皮都没动一下,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假话,可那语气,却是满满的难受
“我把他让给你,但是我有条件。”她陡然起身,扔了一个本子给我,“看看吧,你会感激我待会告诉你的一些事情的,呵呵,白夜远好,可也不好。他对你好的时候是温柔的好男人,可对你不好的时候,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