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总算核对了全部的账目,交接的时候助理带了另外一个人过来了。
他介绍说,“这是我们公司的会计主管,现在要查一下,如果没问题了我们就付钱,那我们的合作就结束了。”
我点点头,将全部的账本按照顺便放好,排列出来后我发现不对,少了一本。
可账目是对的,为什么本子少了一个?
我正皱眉翻找,那边的会计主管就说,“不对吧,我给你的账本是不是少了什么?”
我说,“或许是掉了吧,我找找看,不会丢的。”
我翻遍了每个角落,可都没有。
我急了,“这……不对啊,可账目是对的,账本少了就有问题了。”
会计主管也说,“你也知道账本少了有问题了,这个是机密文件,丢了你能负责吗,还有,你额外做的修改我怎么没看到,你是不是在里面做了手脚?再有,为什么这边的东西都做了涂改?这是你做的吗?”
我看过去,摇头,“不是,拿过来的时候就那样了,我核对了好多遍都不对的,后来找了原对账凭证才知道这些有问题,所以数目是对的。”
会计主管指着我鼻子,低喝,“你恶意涂改我们的账本,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拿钱也不用这样做吧,这要我们怎么重新核对账目?”
一定大帽子扣下来,我整个人都凌乱了,可这个事儿,跟我没关系啊。
我摇头,还要解释,主管认定了是我做的手脚,“你不承认也可以,我们只好交给相关的部门去处理了,等核对清楚了你才能脱离嫌疑,张助理,我先叫人把账本封存起来,这么多东西可不能再丢了。”
助理眉头打结,满脸苦涩,“好吧,哎,我要去跟老总汇报一下,真是烦透了。”
我被助理叫来的人关在了房间不得外出,要等他的老总回来了才能放我走。
我呆坐在沙发上,一点点的想这几天的事情,十分确定我没弄丢东西,出来进去的都拿着钥匙,即便有人进来我也会特意叮嘱不要乱碰。
哎?
我看着门口站着的助理,走过去扒开门缝问他,“张助理,你那天拿了账本出来看,之后放回去了吗?”
他僵直了脊背,一直没吭声。
我以为他没听到,继续问他,“你放回去了吗,我记得你拿过去看了看,是不是?实在想不起来的话就去调取监控看看吧,啊?”
他陡然转身,发狠的瞪我,哼道,“别污蔑我,我没拿过。你好好呆着,不要乱走,我去接我老板,真要出事,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被他呵斥的跳了一下,盯着他背影,直到看不到了才把脑袋缩回来。
这件事,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太对呢?
前后事情都太奇怪,中间赵芸的事情,后来又有这件事,好像都可以安排一样,我不过对账,怎么就赶上这么多奇葩的事儿了?
我打电话给陆泽,他没接,电话响到自己断了音。
我又打电话给司机大叔,问他是否碰过账本。
他在电话那头没回应我,安静了会儿竟然是白夜远说话。
“在哪里?”
我说,“在办公室,不叫我出去,我担心张秘书删除监控录像,那我就跳进黄河也说不清楚了。”
白夜远回头对司机大说交代,“开车,现在过去。”他又对我说,“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过去,不要硬碰硬。”
大概两个小时,来人了,却不是白夜远。
来的是张胖子。
我彻底的明白,这是被人下了圈套。
张胖子哈哈大笑,一脸的得意,“小妞,我们真是有缘啊,竟然又见面了,呵呵……”
他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我弹跳起来,站在窗户边上,偷偷往下面瞧,白夜远的车子该是早就到了,别人拦在了外面进不来。
张胖子说,“别看了,他进不来,到底是个冤家的公司对手,能轻易进来那保安不是白找了吗。呵呵,可我能进来,知道为什么吗?”
我盯着他的脸,满脸的横肉上都写满了得意,这件事他该部署了很久。
“呵呵,满足地的问题吧,我现在一一告诉你。”
他盘腿坐好,可身子肉太多,腿下来后咚的一声敲打在地面上,仿佛整个房间都在晃。
“我是公司的副总裁,呵呵,你以为哪有那么多好事给你几万块来审核账本,这就是个幌子,说好听的就是请君入瓮,说不好听的呢,嘿嘿……你活该。关门打狗,我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还有那个白夜远,现在不也是外面的一条狗吗,蹦跶再欢又怎么样,还不是不能把我怎么样?哦,对了,陆泽介绍你来的,哈哈……那个傻逼,总以为认识了个熟人就能给帮你什么,啧啧,不长脑子的外籍华人,傻逼一个,好了废话不多说,我来给你说说我的意图。呵呵,你吗,卖出去其实价钱很好,可老子现在没那个心了,我喜欢自己玩。”
说完,他坐好,“给我舔。”
我不禁想笑,他那个不行,还非要整天显摆出来,那么小的东西怎么好意思露出来?
“张胖子,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是不会得逞的,这里是七楼吧,我觉得我从这跳下去了,不死也是半个残疾,事情反正会闹大,到时候你怎么收场?”
他呵呵的笑,不在乎的伸手,“是吗,那你跳啊,我看看你怎么跳,窗子能打开算我输。”
我狠狠推了两下,窗子是推不开,可之前我还能打开的。
他哈哈大笑,“你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给老总我伺候舒服了,我肯定放你走,可什么时候舒服呢,看我的心情,呵呵……你一定很骚,衣服脱了,叫我看看身材到底怎么样,你的胸不是假的吧?姓白的那小子没花钱给你隆胸或者是整容吗?啧啧,真是小气,要是我的女人,肯定舍得花钱叫她整成天仙,自己看着也高兴,最主要,玩两年够了腻了,转手给别人,还能送礼,真是保赚不亏的好生意,哈哈……”
他笑的张狂,猥琐的脸上写满了卑鄙,这种人,怎么能是一个市内某局长的独子?真给他父亲丢脸。
我冷哼,“我偏不答应呢?”
他哼哼,不答应?站起来,小小的东西从裤裆里面掉出来,“那叫叫你好好伺候我,来人啊,把人给我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