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苒做好了心里建设,晚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她起身收拾着碗筷,严逸泽和顾悠悠都有些懵然的看着她一举一动。
唐苒收拾得差不多了,对两个人笑道,“你们有什么事儿要说的就聊吧,我先去洗碗了。”
“唐苒你回来。”严逸泽察觉到唐苒的变化,皱着眉叫了一声。
“逸……不,严总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请求或者拜托一下在你旁边的顾悠悠小姐。”
“你是甜品师。这些杂活不需要你做。”严逸泽听到唐苒对他生疏的称呼,不自觉的想到了之前对她发的火,心里一怔,便有些愧疚。
可面上还是强硬起来,对唐苒强调着她的身份。
唐苒愣了下,然后随着严逸泽的话点点头。
顾悠悠在一旁看着全过程,之前还懵然,正想心里鄙视着唐苒欲擒故纵的好心计,但下一秒她也愣了。
“是哦,我是甜点师,那严总和顾悠悠小姐想吃什么甜品?我去做?”唐苒把碗筷放回台上,自顾自的道,“现在烤制也等不了,要不做简单点的水果奶油沙拉吧,这不腻,调合一下对顾悠悠小姐来说还不会发胖。”
严逸泽眯着眼睛看着顾悠悠。
顾悠悠被盯得直起鸡皮疙瘩,回过神急忙摇摇头,下意识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先回去了,严哥哥,我明天再来看你。”
她也弄不懂唐苒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还是先回去理清思绪再来对付唐苒吧。
起身正准备走的时候,唐苒突然拉住了她的手,道,“今晚留下来吧。”
“唐苒?”严逸泽因为低血糖的缘故现在身体虚弱还是很晕,他猛的站起来更是加重了头晕的症状。
他一手猛的抓住桌子,一手压着那边太阳穴。
“管家。”唐苒帮严逸泽叫着管家,“严总就麻烦你照顾了。”
说完后就拉着顾悠悠上了二楼。
“你要干什么?”顾悠悠回过神,看着面前的这个自己形容不出表情的唐苒,离开了严逸泽的视线,难免她会对自己做什么,所以还是先下手为强,她先发制人。
好让自己处于有利的地位。
“没,就是……就是怕会下雨,而且天色也太晚了,你回去我不放心,所以今晚就留下来吧。好不好?”唐苒想着措辞,找到了个理由,她笑着对顾悠悠说。
努力点啊唐苒,争点气啊顾悠悠!
唐苒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也给顾悠悠鼓励着。
自己牵线当红娘且费心撮合,你们不要让我失望才是。
唐苒说完后手背在后面,殷切的看着顾悠悠希望她答应下来。
“诶?”顾悠悠愣了,得到的答案和自己期望的完全不一样而且还如此出人意料让人不想相信都是一种罪过。
“你不是说你喜欢严总嘛,我我撮合你们,所以,所以你们也给点力,好让我早日解脱。”唐苒叹了口气,径直在顾悠悠旁边坐了下来。
她突然发现如果不把顾悠悠当作有敌意的人来看,或者敬而远之的话。
其实顾悠悠,感觉还挺不错的,大明星诶,和自己同床,想想就hin刺激。
唐苒不知道心里突如其来的自豪感是怎么回事。
顾悠悠想躲开,唐苒又一把抓住了她。顾悠悠崩溃大叫,“啊!把你的脏爪子给我拿开。”
唐苒顺势在她衣服的白色区域那里又抹了几把,然后无辜笑道,“好了你回不去了,我去洗洗手给你找睡衣。”
“啊!”顾悠悠看着她欠扁的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朝着正准备走人的唐苒扑过去,把人扑到地上后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眨眨眼睛抿着嘴想了想,然后抓住了自己衣服上脏污的地方在唐苒身上也抹了几下。
“哼,扯平了。”顾悠悠站起身,心情颇好的歪头看着还躺在地上一脸茫然的唐苒。
“扑哧。”唐苒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
“笑什么。”顾悠悠跺了下脚。嫌弃的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怪你,快去给我找衣服我要洗澡了。”
唐苒忍着笑起身,去流理台洗干净手后去给她找了身睡衣。
等两人都把自己打理好后,唐苒看着顾悠悠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羡慕无比的上下打量。
最后才啧啧称赞,“你这简直天生的衣架子,这衣服我都不敢试,本来就漂漂亮亮,穿我身上像套麻袋,你穿身上就那种性感全都透露出来了,真羡慕。”
“就你嘴甜。”顾悠悠心里欣喜,哪个女孩子被夸了能不开心的。
她看着唐苒穿的唐老鸭连体睡衣,再加上耷拉在她因为微微低头鼻尖上的刘海显得有些笨笨的。
就忍不住伸手用力拽了下她额头上的鸭嘴巴。
唐苒被扯的一个趔趄,身体因为惯性朝着顾悠悠扑去,两人都跌睡在床上。
唐苒因为一天身体的劳累,加上精神的被折磨,困意立即涌了上来。
“你困不困啊,我有点想睡觉。”唐苒打了个哈欠。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顾悠悠应着她的话,“那我去客房睡了?”
“唔……不要,我想你陪我睡。”唐苒的眼神迷离,眼睛半睁不开,但是手搭在顾悠悠的锁骨那里,把人锁住。明显不想让人走。
“留下来,一起……”
顾悠悠还没听到最后的字,就听着旁边传来悠长的呼吸声,不由得思绪放空。
心里隐隐的,有着不知名的情绪在乱窜。
顾悠悠侧头看着唐苒熟睡毫不设防的样子,不禁五味杂陈。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想接近自己和自己做朋友。
还是说和严逸泽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来忽悠自己。
顾悠悠毕竟是从娱乐圈的大染缸里面混的,难免不会思考两面性的可能,心思也不会太过简单。
可是今天,刚才唐苒的举动,彻底让她茫然无措了。
算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顾悠悠折腾了一天,也累了,现在放松下心绪,疲累感一股脑涌来,也睡了过去。
两个人似乎都忘记了还有一个虚弱的,这家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