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了最后就变成三个人一起讨论选哪件婚纱了,不要问唐苒会不会害羞,都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结婚也是水到渠成,有什么可害羞的么!
三个人选了选,看了好久才选出了几件适合拍婚纱照的婚纱,因为有唐苒的参与,所有严逸泽并没有什么异议。
经过了几天的忙碌,一切事情都准备就绪,严逸泽和唐苒两人准备去拍婚纱照。
“来来来,你们在靠近一点。对对对,就是这样。别动!”摄影师拿着一个相机,身体因为要拍照,摆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
而他的面前站着的是正穿着婚纱和西装的唐苒和严逸泽。
两人的身体因为摄像师的要求贴得极近。
严逸泽的手一只揽着唐苒的腰,一只手放在她的脖子上,使她紧贴着他的身体。又因为两人存在身高差,严逸泽微微低头,而唐苒抬着头,两人鼻子对着鼻子,气息环绕,有一种暧昧的气氛。
在摄影师喊停了,严逸泽才放开唐苒。因为有些累,唐苒流了些许汗水,有几缕头发贴在了脸上。严逸泽帮她弄开,别回了耳后。
摄影师又趁这个时候,赶紧抓拍了几张照。
此时,摄影师心里美滋滋的,又拍到了几张好看的。真希望以后还能够碰见这种人,一举一动皆入镜,美成画。
当然,这种美成画的境界也是需要颜值来支持的。
被摄影师摧残了好久,照片终于拍完了。
唐苒松了一口气,拍了一整天累得不行。本来有些就已经拍得够好了的,可严逸泽偏偏不满意,说什么这辈子就拍这么一次,一定要拍到最好。
到了最后,连摄影师也觉得有些问题,非要重拍,闹到最后,累得不行。
想到这一切都是严逸泽造成的,唐苒就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严逸泽看了她的样子,知道她是累了,看到她哀怨的目光,有些好笑,最后还是认命地把她抱会车里,让司机回严家。
很快,就要到举办婚礼的时间了。宾客,严逸泽就选了一些比较熟悉的人,毕竟是自己的婚礼,不需要太多的陌生人。
而唐苒,则邀请了她的父母和一些常来往的亲戚。唐父唐母一开始还因为秦朗的事对唐苒有些埋怨,但毕竟还是自己的女儿,秦朗也是自己犯了错才进去的,最后还是原谅了她,高高兴兴地去参加女儿的婚礼。
然而,就在婚礼的前一晚上,唐苒正试着第二天要穿的婚纱,让严逸泽选到底哪件最好看。
而对于严逸泽来说,唐苒再好看,最好也只能他一个人看。他的媳妇,干嘛要穿得那么漂亮给别人看。
所以,严逸泽都是往丑里说。
到最后,气坏了唐苒,直接挑了一件自己最喜欢的,连严逸泽的意见都不问了。
唐苒直接指使严逸泽去换明天要穿的衣服,她要帮他挑一件最好看的。
虽然说男装大体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并不妨碍唐苒她想看。
严逸泽知道唐苒的恶趣味,只是无奈地笑了笑,乖乖地走进房间去换衣服。
而唐苒则坐在沙发上刷屏幕,刷着刷着,就看见了一条最新消息。
那是一条飞机失事的信息,唐苒看了看,脸色徒然苍白了起来,她记得,不久前,顾悠悠跟她说过,她订了这躺飞机。
悠悠,她会不会出事了?
唐苒连忙打了个电话给顾悠悠,发现打不通。
接连打了几通,手机里传来的都是忙音。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唐苒听到这个声音,急得不行,又不知如何是好,整个人都快哭了。
这个时候,严逸泽换好衣服出来了,看见唐苒惊慌失措的样子,也有些慌了,急忙上前抚慰。
看到严逸泽,唐苒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扑到严逸泽怀中,哭了出来。
看到唐苒哭,严逸泽更加慌了,“苒苒,怎么了,告诉我。”
听到他的话,唐苒哽咽着说,“逸泽,怎么办,悠悠出事了。”
听到她的话,严逸泽有些奇怪,顾悠悠不是待在国外么,能出什么事?
但看见唐苒哭得梨花带泪,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她不是待在国外么,能出什么事?”
听见严逸泽的话,唐苒离开了他的怀里,拿过自己的手机,翻出那条信息给严逸泽看。
“我记得悠悠和我说过,她搭的就是这班飞机。”唐苒哭着说,“怎么办?悠悠她是不是出事了。”
严逸泽看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有些心疼,明白这时候只能安慰她,“苒苒,说不定顾悠悠她没事呢,这消息只是说飞机失事了,并没有说是否有人员伤亡,伤亡多少。”
唐苒泪水朦胧地看着严逸泽,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所以,悠悠现在还有可能活着,是吗?”
严逸泽不忍说不是,最后只能点点头。
可唐苒这次并没有回应他,只是抱住严逸泽平复了一下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唐苒才哑着声音说,“我知道了,我会做好准备的。”
唐苒一开始就知道,如果顾悠悠真的在那架飞机上,十有八九是不可能生还了的,她只是不愿意相信。
严逸泽见她自己想通了,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发。
他就怕她又钻牛角尖。
过了好一会儿,严逸泽发现怀中的人不动了。
将她放开了,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只是,她的脸上仍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睛红彤彤的,让严逸泽看着一阵心疼。
无奈地叹了口气,严逸泽将人抱回卧室,让唐苒好好地休息会。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那条关于飞机失事的信息,严逸泽就拧紧了眉,虽然他和顾悠悠不对盘,可经过了这么多事,嘴上虽不说,心中也是把她当做了朋友的。
想到她可能出事了,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唉,他现在还是尽力地去查一查吧。
第二天一早,唐苒从梦中惊醒,还未来得及梳洗,便跑到了严逸泽身边,紧紧地抱住他。
“逸泽,我昨晚做了一个梦。”唐苒把脑袋埋在严逸泽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