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月虽然这样怀疑,却也是半点话也不敢说的,虽说是陆厉深的房子,但是她依旧是觉得在人家的地盘上面,自己还是半点话都说不上。
忙活了一个早上,小姨累得整个背都打湿了,可是她觉得这不算是什么大的运动强度的,看着小姨穿着工字背心,笔直修长的长腿,额头上的汗珠洒落下下来,看着苏北月一个女人都不由的赞叹,何况是男人了。
“月月,你说这高尔夫有意思吗?”小姨香汗淋的看着苏北月笑着说着。
苏北月就知道,自己会不会也没有用,这提问的依旧来了。
她一脸纠结的看着小姨问道,“你是让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这傻孩子,小姨问你的,肯定是让你说真话啊,说假话有什么意思!就我们两个,有没有其他的人在。”小姨捂着嘴,哈哈的笑着,在阳光的照射下,分不出半点的情绪,是真还是假。
“真话就是,觉得很没有意思,这运动,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苏北月很认真的说着,还说了这个运动不具有半点的实用性。
小姨的脸冷了下来,苏北月其实是在试探她,假装的程度。
“这到底是每个人喜欢的都是各不相同的。罢了,月月,你有没有喜欢的东西?”冷脸之后的笑容,苏北月都觉得有些假了,但还是不得不陪着笑容说道,“当然,钢琴,小姨有兴趣听我弹奏一曲吗?”
小姨故作欣喜的看着苏北月说道,“钢琴也是我喜欢的呢!”
两个女人,十分假面的聊到了一起。
“小姨,那早上就散了,我回去洗个澡?”苏北月询问道。
“去吧!”小姨轻飘飘的话语,却让苏北月湿润的衣服,透进了一阵冷风,头皮发麻的感觉。
这才回到了自己房间,苏北月走进去浴室,却总是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四处检查了,却也没什么东西啊,她疑惑的洗了澡,只觉得头晕晕的,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就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阵对话。
“季女士听回去以后,挺不高兴的。”
“是夫人惹到她了,不过夫人看着脾气挺好的呀,不过,这种事情,哪里又说得准呢!”
苏北月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手机上有陆厉深的未接电话。苏北月立马就拨了过去不过几秒钟,那边就接了。
陆厉深的声音满是疲惫,她的言语中也透着一丝的担忧,这才缓缓的开口,“怎么了?事情进展的不顺利吗?”
陆厉深叹了一口气,“可能我要耽搁一阵了,你在在那边好好呆着,安安那边你放心,整个苏宅都是派人守着的。”
苏北月轻轻的“嗯”了一声,头有些昏沉,看着窗外的月色,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觉得心里十分的委屈,这次她真的是把所有的都交付到这个人的手上,没有半点的保留。
过了良久,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的委屈,却是撒娇式的说道,“你快点忙完,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陆厉深从她的言语中听出了一丝丝的不对劲,他皱着眉头小声的问道,“怎么了是不开心吗?”
苏北月没有说话,陆厉深觉得她可能是一个人在城堡,不认识谁,就比较不开心吧,立马解释着,“本来想让你跟我一起过来的,但想想有些危险,你还是在城堡里呆着吧!这样我也比较安心。”
苏北月轻轻的答应着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让陆厉深分心,也就一句话没说,反而解释着说道,“没什么,就是有些想安安了,你早点把事情办完,我们就可以早点回家了呀!”
陆厉深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才说道,“那你好好呆着,我很快就会回来。”
温柔的挂断了电话,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玉子走了进来对着苏北月说道,“夫人,季女士邀请您去餐厅用餐,您看您是过去还是直接在房间里吃?”
苏北月的内心是抗拒的,其实她并不想跟陆厉深的这个小姨有过多的接触,今天一大早就让她觉得个个都怪怪的,所有的女佣穿着统一的制服,年纪十七八到二十岁左右不等,但无一例外的是都长得十分的漂亮,整个城堡主人,看似说的是陆厉深,实际上,却是这个季女士当家做主,毕竟这个陆厉深也不回来,这也能理解。
房间里的画,照片什么的,一半是陆厉深的母亲,一般是陆厉深的小姨,中间有没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呢?还有自己听见的那一声惨叫指的又是谁?
她细细的想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又害怕自己的好奇心太重,又发现了什么秘密之后给自己引来麻烦,所以他想的就是快点走,但是对于她小姨的邀约,不管是吃饭还是游戏,她好像都想不出任何的理由来拒绝。
于是点头说道,“好的,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就过去。”
玉子恭敬的点了点头,说是去回话,就退了出去。
苏北月换了一身优雅的蓝白相间的长裙,头发挽成一个慵懒的发髻,脸上,些苍白,她给自己涂了一支口红,让自己显得更加的有气色,这才走到了宴会厅,房子太大的后果就是每一次出去,就像是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不由的在心里暗暗的吐槽着。
看见小姨早早的已经坐在那里,她穿着一身优雅复古的欧式宫廷长裙,整个人显得十分的神采奕奕,苏北月这才才不好意思的道歉,“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小姨如沐春风的笑容挂在脸上,指着苏北月手边的本子说道,“菜单上面有家里厨子的拿手菜,还是点个菜吧,点你喜欢吃的,我让后面的厨子去做。”
苏月淡淡的扫了一眼,这才说道,“小姨看着点就行了,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都可以。”小姨歪了歪头想了一下,停顿了一下,这才说道,“好吧,我便开始点了!”
苏北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是却发现小姨身边有一个西装革履面色严肃的男人,他留着络腮胡,连西服都是燕尾式的,显得十分的正式。倒也不是苏北月想注意到这个人,只是他打量苏北月的眼神实在是太过明显,让苏北月这才多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