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出来了,出来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之后,那边便挂了电话,季温晨的心突然砰砰的跳动着,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我现在对午饭来的电话都有心理阴影了。”厉真真斜着眼打趣她。
季温晨收了电话,心情极好,同时想到了刚才的问题,又催促一声:“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我?”
“哦,那个啊,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陆南城做什么,都没见过他。”
随后,有同事过来了,两就结束了话题。
下午,季温晨请了一个小时的假去了医院,在医院里,她拿着装着结果的黄色纸袋,心里砰砰的打着鼓,但还是迫不及待的拆开了文件袋。
她拿出那张报各纸,直接看最下面的那一行。
不存在血缘关系几个大字跃进眸底,她愣住了,不是,小饭团和小米粒不是她的孩子。
突然间,季温晨浑身的力气像被抽了似的坐在走廊的公椅上。
他们只是跟她的孩子在同一天出生,跟她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她的孩子去哪儿了?
……
傍晚,天空大雨倾盆,季温晨坐在她的位置上发呆,脑子里依旧是报告上的结果,整个人提不起一丁点的劲。
突然,工作室的门被推了开来,“吻吻,你怎么还在这儿啊!”
门口,拿着滴水雨伞的厉真真望着发呆的季温晨。
她转过头来,有气无力的应着:“下雨怎么走啊!”
放好雨伞的厉真真走了进来,发现了季温晨情绪不高,“为什么我发现你心情不太好啊!”
季温晨也不想遮掩,点头:“今天不是个好日子。”
“发生了什么事了?”厉真真关心的问。
季温晨自然不会告诉她,于是找了个借口:“可能要来大姨妈了吧!”
厉真真一听,自然明白女生一个月中都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的,平常她心情不好,只要去乐乐,阴霾一扫而空。
“一会我带你去喝一杯,保你心情大好。”厉真真豪爽笑道。
季温晨知道现在的她丧的不能再丧了,确实需要去调节调节,于是便说,现在就走。
厉真真瞪大眼,还真是雷厉风行啊!现在下大雨啊,小姐姐。
厉真真驾着她的车,跟季温晨往附近比较有名的音乐酒吧去了。
七点的酒吧人还很少,厉真真和季温晨选了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点了一些菜,点了酒,开始喝起来。
喝之前,厉真真暗暗的给厉寒夜发了信息,“哥,我接到吻吻了,她心情不好,我陪她吃饭。”
她准备下班,却收到了哥的电话,让她送季温晨回七号大院。
不一会,那头回了信息,“嗯,吃完饭把她送回去。”
厉真真瞪直了眼,哥竟然会回她信息啊,从来没有过的啊!
她抬起头,看了看季温晨,承你的光啊!
吃到一半,厉真真去上厕所,季温晨轻轻的吸着杯里的酒,目光没有焦点的望着台上唱歌的人。
“嗨,我们又见面了。”一道妖风四起的声音响起。
很有辩识度的低音炮,要数她听过低音炮的男声,那就要数在前晚上了,惊心动魄的际遇想忘也是忘不了的。
除了陆南城还能是谁?
她转头,从惊愕到淡定用了三秒的时间,三秒后面色从容的看着摘下脸上黑超的男人。
“美人儿,我们又见面了。”
桃花眼盯在了她的脸上,闪出狩艳的光,身影往她倾压下来。
“有没有想我?我可是想你想的浑身都发骚了。”
声音很酥,特别那妖孽脸上挂着大喇喇的桃花般的笑意。
季温晨心底冷哼,这个男人还真是想用美色来诱惑她,可幸她见过比他绝色的男人,他这色还真算不得什么。
扬起恣意的笑,身子往椅子一靠,两人拉开距离后,好整以暇的睨着他,嘴角似笑非笑。
“原来是那个弃城而逃的陆南城啊!”
男人忌讳的便是被人说成逃兵,而且陆南城这种权位高高在上的男人,当下脸上那点笑意瞬间阴了下来。
下瞬间,高大的身躯突然倾压了上去,“我总会拿回来的……”
头压下来,凑到了她的颈间,深嗅清郁甜腻的气息,桃花眼倏地眯起,又陶醉,又难自持的呢喃,“包括你。”
邪肆又狂狷。
可这种气质,恰恰季温晨自个本身就挟带,狂狷,邪肆谁不会。
所以下一秒,陆南城感到喉结下的衣领突地一紧,一道力扯的他往她身上再靠的更紧,耳膜传来似邪非邪,似狂非狂的音调。
“发烧都把脑子烧坏了,赶紧去治治,整一个脑膜炎的胡言乱语,怪渗人的!”
从来没有过女人敢对陆南城不敬,别说是话语,就是态度也都是恭恭敬敬的。
这个女人不仅举动,话语都带着尖锐,暗讽,真不愧是战狼出面要救的女人。
就冲这胆识,配。
但是这女人更TMD对他胃口。
陆南城趁势再压过去,两手紧紧的环住她的身子骨,很软,出口的声音如同喧誓。
“季温晨,爷看上你了。”
季温晨秀眉一拧,“果然是脑子烧坏的人。”
说着,她伸手一推,虚虚环着她的男人趁势往后退了两步,没有缚束的季温晨悠悠的弹了弹双肩上的衣料,似乎沾了什么脏东西,其间语调不紧不慢。
“快去看医生吧!”
“季温晨,爷看上的任何东西,都能得到手,所以你就乖乖的从了爷。”
“那你就试试呗?”季温晨不做任何的停顿,不以为意。
“喂,你干什么?”厉真真走出来就看见一男子缠上季温晨,她紧张的跑过去,神凶恶煞。
“陆南城……”看清面目后,厉真真讶异的张着嘴,合不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