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比不上张妈,也比不上他在外面吃的。
我去洗碗他跟进来,抱住我的腰,手不规矩地摸索着。
“小北,我在洗碗。”
“没关系啊,我没在洗。”
“哎哟,我怕痒。”
我回身亲亲他:“下去买TT。”
“不要,我累。”
“那不行,小北。”
他一边亲吻着我的脸侧说:“如果有孩子了,千寻,不是更好么,我会好好做一个好爸爸的,在中国我们登记不了,我们就去拉斯维加斯。”
“不要……”拉下他的手:“我们一块下去,顺便给你买个剃须刀,你的胡子扎人了。”
他狠狠地再一扎我,才肯定放开我:“唉,可怜的纪小北,今时今日,沦落如此。”
我忍不住笑:“滚蛋。”
洗了碗,他牵着我的手出去,在超市选购着东西。
“这双拖鞋喜不喜欢?”
他抱住我的腰,有气无力地靠在我身上:“不喜欢。”
“那这一双呢?”
“不喜欢。”
“这就没有你看得上眼的?”
“没有。”
“行,那你今晚就滚回你那去睡觉。”小爷太难侍候,我才不侍候了。
哪有这么挑的,他低声在我耳边说:“你随便买就好了,什么也不在乎,我现在就想着快点上去收拾你。”
呼,丫的,这公共场合也说这些话。
我脸一烫:“纪小北,我不理你了。”
他笑呵呵地在我脸上亲一个:“咱去挑吧。”
“不要,那人多呢。你自已去,我不去。”
“真巧啊。”同学看到我暧昧地笑了:“又换了个男的。”
“你谁啊?说话这么难听,没刷牙。” 纪小北嘴也很臭,说得那校花脸一红,忿忿不平地推着购物车就走了。
“我主动交待,我对门的,追秦瑞的。”
纪小北笑:“很乖,宝宝,咱去结帐吧。”
买保险套,就像是做贼一样,在收银结帐那旁边的架子上摆着,我装得若无其事,半边身子挡着他,他就伸手去取了一盒丢在篮子里。
一上去就猛地亲我。
抱住他的腰“小北。”我低声地叫他的名字。
他吻住我的唇:“我喜欢你叫我,千寻与小北,小北与千寻。千寻,说你爱我。”
他不知道我爱他有几分,我现在真的好在乎他,亲吻了他俊俏的脸:“遇上你,是我的幸运。”
他笑:“我找你好多年了,你不记得我,也就算了。反正现在,反正以后,你陌千寻就是我纪小北的。我想把你娶进门,做我名正言顺的老婆。”
“我也想嫁给你。”
“那你嫁给我。”
呵呵,笑得好开心,这一晚上,如在天堂之上。
第二天他去上他的班,我去上我的学,彼处都忙着,但是心里只有彼自一个就很好了。
他工作起来挺忙的,只给给我电话,告诉我他在做什么,现在的课时稳定了,我也能跟得上,就轻松起来。
吃保键品的时候想起纪小仪,瞧我这脑子,一门心思想着纪小北,倒是把纪小仪的事给丢到北去了。
打电话给她,她匆匆忙忙地接了。
“纪二姐,是我,千寻。”
“千寻,是不是有什么事?”她声音压得低低的。
“纪二姐,你在哪里?我有点事想跟你说。”林夏并无心找女朋友。
“嗯,我在一个朋友家里,现在不是很方便,迟些我再打电话给我好不好,哎哟,粥有些漫出来了,我现在不说了。”
“谁啊,小仪。” 沙沙的男声,横糊在电话的那一头。
但是此时她已经挂了我的电话,我感觉不太好,那声音好像是林夏的。
赶紧打电话给阮离,问林夏现在住在哪儿?这些厮狡兔几个穴,安知今时在这,明时又在哪?
阮离告诉我,我马上就去地铁站。
幸好他现在住的地方离我这儿不是很远,赶紧的过去,上了楼按门铃。
是林夏来开门的,身上穿着睡衣,头发还有些凌乱。
我朝他一笑:“林夏哥。”
他颇有些惊讶:“千寻,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林夏哥啊,我正好问阮离你住哪儿,我有些不懂的想要请教你呢,嗯,还顺便想请你吃个饭,再请教些问题,所以就过来了。”
他笑,伸手拉了我进来:“你什么时候上来都可以,我给你一串钥匙。”
“林夏哥,阮离说你生病了。”
“没什么事,有点感冒。”
“感冒也是病啊,得去医院看看,以前你们总是押着我去医院,可是现在我得押着去了,你看你,脸都有些红了,快去换衣服,得去不可。”
他说:“行,我听你话。”
我舒一口气,我看到桌上放了望一碗粥。
“我去洗个手。”
跑洗手间去洗手,洗手台上放了一幅眼镜,那秀气的眼眶,是纪二姐的。
而且往摆放东西的地方看,上面放着了一盒避孕套,那么的明显,是没有拆过的。
纪二姐在这里,那我非得将林夏拖走不可。
硬是把林夏拉出了家,然后开他的车,不过他的车有些怪,我不太会开,他就手把手地教我,上了路都有些惊险,但是林夏却是不怕的,坐在副驾上依然是那样的气定神闲。
我把他带去最热闹的医院,挂号得排队,去看医院神马的,全都排队,让他坐在休息区里,这忙哪忙着,反正我也不急,而且他也不急一样,很安静地坐在哪儿,有几个电话看他也是匆匆就挂掉很安静地等的。
小小的感冒,吃点药就好。
我跟医生说:“这不好,他很忙的,他很多事做,而且他一病会耽误很多的事,不行不行,得给他挂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