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伸出手:“第一次见面,岑经理,天使酒店的事务,麻烦你了。”
他伸手与我轻握了一下:“不曾想到天使酒店的老总这么年轻漂亮。”
“岑经理真会过奖了,来,坐,要茶还是开水?”
“不不不,女士应该坐下,让男士来服务,这房间有点小了,陌小姐,需要换一间吗?”
“不用,不要太张扬才好,岑经理,以后还有好多事,也得麻烦你。”
“不用说这么客气,现在才装潢好,很多事也是刚刚起步,头几个月还周旋于各种文件与税务债务之间,酒店的事也并没有多管理好。”
“挺好的,不过我这个寒假,想要改革一下酒店的服务,还有一些问题,岑经理觉得我是否操之过急。”
他赶紧说:“不不不,这些事我是让人去抓的,这里的员工很多都是以前留下来的,所以蹩端的问题不少。这些天又忙于传统小年宴之事,便把这些事给落下了,陌小姐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得更多,要是能管理这些,那是多好的一件事啊。过小年天使酒店的盘算是正式对外开放,我也正想联系外面的人来培训一下。”
这也是之前决定的吧,以前什么事都是纪小北打理,和他分手,那么事事就得自已来处理着了。
“好,你去忙你的吧,我先去吃个饭。”胃现在经受不起饿,会痛。
“行,陌小姐你有什么事的话,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纪公子来了,这二天只怕是抽不开身来陪陌小姐熟悉一下。”
我站起来送客,笑道:“何必这么客气,以后就共事,我不懂什么,请你多照顾了。”
送了他出去,收拾一下就出去。
一楼大堂,吃饭,喝咖啡,还放了钢琴什么的,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正式的公开对外营业,也没有人弹琴,巨大的水晶帘隔开空间,二楼也是用餐的地方,也有个员工的小餐厅,坐下点了份米粉。
胃实在是不舒服,大概在火车上饿过头了,得吃些有汤的地东西。
面上了吃了二口捂着心口,问这里的服务员:“酒店有没有胃药?”
“没有哦。”
“这附近有药店吗?”
“也没有。”
捂着心口再回房去,取了钱包就下楼,一楼的大堂里,纪小北在用餐,保镖一字排开守护,搞得像是黑社会一样。
前台那个有些嚣张的女人一看以我下来,赶紧上来叫:“你怎么走这儿来了,谁允许你走了。”
“我从这里出去,有什么问题吗?”
“嚣张什么,刚来就叫阵,不许打忧了我们股东用餐。”
有病啊她,大门不走要人走后门,胃痛让没有好脾气,我推开她的手往下走。
她叫嚷起来:“唉,站住站住,保安,快来拦住她。”
“你什么态度,不管是谁从这里出来,你也不能这样子。”
岑经理听到我们的争吵,急急地过来:“怎么了,吵什么呢?阿容,你回到你的位置上去,你们的经理是怎以安排的,谁说不允许走这儿了。” 又关切地看我:“陌小姐,你脸色不好看?”
“老毛病又犯了,得去附近的药店买点胃药。”
“我送你过去。”
“好,那麻烦你了。”
急急地去买了胃药回来,前台的那个嚣张女人已经不在了,岑飞送我上去,一个写着客房服务经理牌子的中年女人过来:“岑经理,纪公子请你上十三层去。”
“去吧,我没事的,躺会就舒服些了。”
醒来开门,外面堆了很多的药,感冒药,咳嗽药,胃药,急性的慢性的什么都有。
长廊里空空的没有一个人,灯光照得有些昏暗。
披着大衣出去,正是黄昏之时,下了楼去叫了杯咖啡静静地坐着, 地铁那儿施工的声音,还不停地响,吵得脑子都有些痛。
就这样的地方,到底是我事业的开始,还是我所有的失败。
爱情没了,投资的钱财会失去,我想着都有些迷惘,着迷地看着浮雕上的天使,又觉得温暖,我一定要守护好它的。
林夏给我发信息,问我去哪了。
我索性拔了个电话给他:“林夏,我不在北京,我在W市,在我的酒店里。”
“千寻,如果我能帮得上什么忙,你一定要说。”
“呃。”
“千寻,你心情不好。”
我轻笑:“不会啊。”
“我听得出来。”
“呵,就是刚睡醒,有点儿迷迷糊糊的,酒店小年正式对外开放,我在想要做什么样的主题,才可以呢,岑经理有一定的人脉,然而现在这里,不是一个好的地点。”
他笑:“没关系的,凡事都有一个开始。”
“是的啊。林夏,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挂了。”
“顾着点身体,过年我去看你。”
“呃,不用了,我很忙的,林夏哥,我还有事,就这样了。”他要来,我却不想他来。
就连开口借钱的事,也觉得颇有些压力了。
真的不想欠他太多,人情也好,钱财也罢。
咖啡加了点奶送上来,冲去了很多的苦涩滋味,这个酒店现在负债累累了,我也并不是一个手腕能力好的生意人。
揉揉眉尖,一口将咖啡喝完就出去。
外面的风更冷,比北京冷得多了,应该就要下雪,附近的地铁站口还在施工,灯火光明一片,梧桐树旁有复古的路灯,如果二个人走在这里,是浪漫,一个人走,却是无尽的孤寂。
蓝宝坚尼照亮了这黯淡的路,在酒店门口停了车。
下车的是美丽青春的那个北影校花,身材很瘦很好,简单的长外套却能穿出潮流与时尚的味道,这些学校的校花一出来,总是很轻易地就成为各大牌明星。
她傍上纪小北,在北京城会越发混得开的,花钱捧个人红是北京这些富二代官二代最擅长的,也让很多的女人趋之若鹜。当然,如果能嫁入豪门,那就是最好的,多少大牌明星拼死拼活,又有多少能真正嫁入豪门的。
那个门,不好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