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让我心里暖暖的,真好。
“嗯,我知道的,不打忧你遭遇桃花了,时间也不早了。”得早些回去休息。
早已经习惯了早睡早起,状态也是越来越好的。
林夏也过来找我:“千寻,已经打过招呼了,我们走。”
“嗯,好的。”
他牵着我的手出去,北京的夜风,依然是那么凌厉,脱了西装套就给我披上:“别冻着了。”
司机将车开了上来,他殷勤地拉开门让我先进,再坐了进来。
是真有有些困了,他轻轻地揉着我的肩头我就靠在后座假寐着。
他把我的头挪到他的肩膀上去:“睡吧,到了我叫醒你。”
“嗯。”
夜里那些霓虹灯,迷糊了双眼,竟然真的睡着了。
要不是手机震动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也不知要睡到什么时候,车早就停在我住的楼下,他就这么着让我靠在他的肩上睡。
他无奈地一笑:“还是把你吵醒了,这个时候,也不知是谁打来电话。”
看了看手机,他还是接了,淡淡地叫了一声:“爸。”
我打个呵欠,看车窗外面静悄悄的,唯有风逐过树枝头。
摸出我的手机看,竟然吓了一跳,凌晨四点了。
他停在这里,就这么着在车里静等我五个小时,如果不是手机的震动,他要等到什么?
“好,爸爸你回国了,明天我会回家吃饭,就这么着,还有事。”
他和他爸爸的关系,一向就是这么的冷淡。
“林夏,这都四点了,你怎么不早叫醒我。”
他低笑:“不舍得叫醒你啊,你睡得多香啊。”
是挺香的,口水和眼妆都把他洁白的衬衫给弄脏了,我去擦:“不知洗不洗得干净。”
他说:“不知呢,醒了就下车吧,在这里睡明儿个你会腰酸背痛的。”
他送我回去,顾自就去翻冰箱,想来是有些肚子饿了。
我去洗澡,把妆也卸了,看着微亮的天色:“现在倒也不想睡了,林夏,做什么好吃的。”
“蛋炒饭可好,冰箱没有什么菜了,明儿个我买些过来。”
“好啊,一会你还要去上班呢,你把衬衫脱下来我洗洗看能不能把那污渍给洗干净。”
“好啊。”
我进去给他找一件我宽松的T恤让他现在穿着,他把衣服递给我的时候似乎是很愉悦。
用水泡了,用洗衣粉先洗,也没有太多能去渍的,索性就涂些香皂去,居然就洗干净了,放去脱水林夏就叫我:“千寻,饭好了。”
“好。”
进去厨房,他用汤勺装了小半勺给我:“来,试试。”
张口吞下:“好香,总算没有失败。”
“炒了第三锅了,凡事便也是这样,试试,总是会成功的,这油烟味儿还重着,乖,出去坐一会我给你装一碗,汤就没有了,看你这还有不少的奶茶,给你泡一杯,明儿个我让人送几罐奶粉过来。”
我摇头:“才不要呢,奶粉那是给小孩子吃的。”
吃过饭捂着肚子:“真舒服,瞧,天都亮了。”
“千寻,今天我爸爸回来了,晚上去我家吃个饭。” 他问得轻淡,其实他做什么事也是这样,很轻淡,其实他是是很用心的。
去他家吃饭定然是不行的,我们现在只是试试啊,我还没有沦陷入你的感情里去。
“林夏,你们一家人吃饭,我就不要去掺合了,你也知道我现在最是不喜欢这些场合了。”
他有些失望,于是就不是再问。
把碗筷收拾洗了去取他的衣服,烫干熨平,他坐在沙发上看得那么的用心,似若流年就停躇在他的清华之间,要让人刻骨铭心一辈子一样。
三个月,还二个月的期限,我知道自已的情感,到时林夏哥,你可要和你说的一样,对我死了这份心。
我一直把你们当成我的好朋友,好朋友之间只有友情,太窄的缝隙了,存不下爱情在里面。
他是让我等他几天,他把所有的假都一块儿休了,就抽得出空来陪我去酒店,他说帮我好好规划一下。
地铁护栏那些事,其实也不算是事,但是有些人坚持不给拆,那就是件事了,我也不再问林夏,不喜欢让他为难。
不用想也是纪小北那个痞子,他说不给拆,林夏要去通天,也是有些难的。
他走后我就再睡一觉,按开了电视就看到昨天的新闻,我和纪小北在露台上吸烟的照片拍得那么清楚。
“纪少遭旧欢,相谈甚欢。”
倒归了含蓄的标题,相谈甚欢?明明那天我们是尖锋相对,谁也不饶谁,都在互相讽刺着。
最可爱的就是结语:“纪少和旧欢穿的是情侣款衣服,相信二人之间感情甚笃,恩爱还如旧,二人重拾旧好的机会,我们拭目以待。”
好个重拾旧好,我和纪小北很多的密契,昨天的衣服真的让我有些震惊了,我与他的爱好,还有恶趣味,是那么的相投。
如果没有法国那些事,我一定爱死纪小北,爱他到骨子里,爱他到随得飞上飘下,刀山火海也不怕。
小北我们之间的可能性,真的太少了。
点了支烟看着画面上的他,哪怕再恶俗的衣服和装扮,他穿在身上都是最好看的。
他看我的眼神,那么恨,可是这样的恨,就是还带着爱的。
伸去屏幕那儿触摸,肆意地摸着你的脸,没有温度,没有质感,指下的人影一换,却也不再是你了。
“千寻。”纪三姐打电话给我:“小北说过二天要到贵州来,还一个人来,你们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们分手了。”
“怎么可能呢,小北那么在乎你,那么疼爱你。”
“我们不太合适啊,你家门户那么高, 我是贪污犯的女儿,我是嫁不进你们家的,而我很渴望有一个家,不是做他的情人情妇。”
“这不是理由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小北这么在乎一个人呢,千寻,是不是我家里人对你做了什么,他们又想做什么,真是疯了,不把每个人逼死,就不愿意。”
“纪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