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东城,我也不想跟你解释什么,我和林夏……。”
他笑着打断我的话:“得了,别说了,我还得去修车呢。”
看来,他仍然是在生气的。
东子也不理我了,秦瑞也生我的气了。
真好,我把真关把我当朋友,关心我的人都得罪光了。
他要去修车,我们同一路走着,看到一家琴行我就停了车进去。
里面摆着好几台钢琴,殷勤的服务员上来:“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助你的。”
“我试试音色。”
坐下来弹着,侧耳细听。
价钱果然和质量是有些相关的,即然买了也就不差这点。
选了一台一般般的,把林夏办的副卡递上去:“我给你们个地址,帮我送去,就说是乔东城先生送的。”
“是,小姐。”
才签单,林夏就打电话过来:“千寻,你现在在哪儿?”
“还在刚才的XXX路呢。”
“能否快些上来,我车子倒是问题大了,抛锚在路边。”
“好,我马上就过来。”
拖车的还要好些时候,他有急事要去部队,我便先送他过去,然后自告奋勇地跟进他的车子。
总是想为我的朋友做些什么,是我负他们太多了,反正无聊着,找些事做挺好的。
跟着拖车的走,把车子开进修理店,马上就有人来检查,乔东城的车大多挂的是军牌,这一来我就狐假虎威起来了,一下就有人来热情地招呼。
“小姐,我们这里每天都挺多车的,不是修这个就是改装那个,所以地方也就不太干净,处处都有油污。”
我一笑:“这样好啊,热闹呢。这些车也挺新的啊。”
“呵呵,自是的,我在这里好几年了,我师父还给别人新车改装过呢,就新车,提了车就开进来马上改了点东西就开走了。”
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便就问他:“师傅,你们这里有没有人改控速战的。”
“啊?”
“我一个朋友前些时候开车,刹也刹不住,速度很快停不下来,可吓也吓死了。但是车子送去检查,居然是说发动机一时失灵。”
“小姐你让你的朋友把车子开过来,我一查就知道是真的失灵,还是假的失灵了,现在这世道啊,唉,不提也罢。”
“我的还是新车呢,也才提出来的。”
“新车才多着,小姐你不懂,新车到时就不能赖车子嘛,什么事都有很多理由的。”
“哦,原来是这样,我那朋友也是挺叹息的,有个小三插足她的婚姻了。”
“那小姐可得提点着些你的朋友了。”
“友诚修车好几好年了?师傅你的手艺,行不行的哦?”
“都十多年了,不瞒你说,我这手艺也是跟我师傅学的,悄悄跟你说件事,以前不是有个贪官叫陌扬的,知晓不。”
他提起来,声音有些轻蔑,我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知道啊。”
的确是贪官,怨不得别人怎么说的,爸爸你自已都没有做好。
“他老婆的车子就是新车,马上开进来把发动机做了点儿,也都是已死了多年的人了,所以跟你说说无妨。”
“哦。”我点点头,心里凉透到了底。
妈妈的新车,果然是给弄过手脚,去提车的人就是林秘书林贵媚。
乔东城的车子修好要好些时间,我便先驶车离开。
林贵媚是想先弄死我妈妈吧,真的是报应啊,害人最后却害了她自已。
心里想着以前的事,难受极了,在外面转了一圈就回去。
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开的门,看着多笑了笑:“你就是陌小姐,你好,我是白玲玲。”
“你好。”我淡淡应了一声。
老妈子从厨房出来:“小姐你回来了,刚才先生打电话回来问过,哦对了小姐,这是白玲玲,是先生请的钟点工。”
我便问她:“你是念什么的?”
“英文。”
果然他是有这么一份心,他都安排好了,我耸耸肩:“他怎么说的,就怎么做吧。”
“林先生让我每天与陌小姐用英文聊一个小时的天,陌小姐想要学什么,就教什么?别的时间,就做些杂事就好了。”
“嗯,那就这样吧。”
林端给我发信息来,说戒指已经放在保险柜了,把密码与号码给我发了过来,看完就删掉,把靴子一踢站起来,头一眩晕就狼狈地扑倒在地上。
脑子是瞬间的苍白一天,迷迷糊糊的。
老妈子紧张地大叫,然后和白玲玲一块把我扶了起来。
林夏回得很快,马上就找来体温计给我含着,用手覆住我的额头:“挺烫的,千寻。”
“是暖气开得大。”
我取出体温计:“你看吧,这个水银的我不会看。”
“有点儿烧,千寻,要不咱去医院吧。”
“不了,就是没有站好就摔着了,是血糖有点低而已,我想是没有什么事的,不用这么担心。”
他叹口气:“拿你怎么办才好,不行,让你多睡二个小时,要是再量体温还有烧的话,那就得去看医生。”
“大概今天在外吹了冷风了,林夏,有件事想你去帮我查一下呢,可好。”
他笑着在我脸上一亲:“你叫我去偷,我都会去的,千寻。”
“帮我去友诚修车的地方查一查,当年我妈妈的车子是怎么动过手脚的,虽然她们都不在了,但是真相还是想知道。”
“好,你不要多想了,后天就告诉你。”
“嗯。”
他没在走,蹲在我的身边,一手轻轻地抚着我的发说:“千寻,过几天有个朋友的订婚宴,请我带伴参加。”
“你那个朋友,是纪小北么?”
他点了点头:“是。”
我苦涩地笑:“林夏你希望我去吗?”
“是,我希望你可以站在我的身边,跟我一块去,千寻,你让他对你死心,他是解脱的,可是千寻会很累,千寻去看着他,也对他死心,对你也是很轻松的,也是一种解脱。我不要看以千寻很落寞很想哭的眼神。”
我闭上眼睛,他不想看到,我就闭着不让他看。
“好,我去。”
只要你说,我就会去。
他很开心地亲我的脸颊:“最乖最听话的千寻了,我给你装点汤来喝,过二天让造型师上门来给你做,不必太惊艳了,毕竟,不是主角。”
说完他就起身出去,忍不住的泪,还是从眼角滑了下来。
纪小北的订婚宴,我去,但是我不是主角,我只是去看着他牵别的女人的手,正正式式地让一个女人做他的未婚妻,然后过完年就是大婚。
我只是去看戏的,我的泪水,却不知为何这么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