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嘟了两声,很快就接了。
“喂?”带着睡意的声音。
“你能不能黑进白家的监控网里?”许翰清开门见山,还不等许至深清醒,便直接切入主题。
许至深一顿,他伸手揉了揉眼睛,“你说什么,黑进白家的监控网?”他装作睡意的眼睛看了一眼一旁的唐飞,只见唐飞点了点头,“可以啊。”
陆玲珑和林月白两人蜷缩在床的一角,她们俩恨不得用手捂住双耳,但是她们知道,如果这样子,或许会错过一些细节。
两人深吸了一口气,陆玲珑喊了一声,“谁?!”
只听外面的声音停了一下,就在两人以为对方被吓跑了的时候,对方更加嚣张,那人按着门把,狠狠地往前推着。
门被震了一下,门内的两人皆是一惊。倒是林月白惊了一下,随后说道,“幸好我关门的时候上了锁。”
“为什么这么晚了,她闹这么大声,都没人听见?”陆玲珑疑惑道。她走下床,拉开窗帘,只见阳台上没有人。她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上锁的窗户,大声喊道,“救命啊!”
林月白秒懂,她立马下床,站在陆玲珑的身边,“救命啊!”
两人一声一声的喊着救命,一时间,旁边的房间灯开了。
门外的声音立马就停了,接下来传来的是高跟鞋的声音。
那人离开了。
两人蹲在墙角,松了一口气。
最先赶来的是陈妈,陈妈因为想要开门,但是门是上锁的。
门外陆陆续续赶来一些人,其中为首的是白擎慕。白擎慕退了推门,见推不开,便拍了拍门,大声喊道,“玲珑!是我!”
陆玲珑闻言,立马打开了门。她看见白擎慕和一群人站在门口,还有一些是白家的警卫。她委屈的撇了撇嘴,“爷爷,有人吓我们。”
她委屈的拉着白擎慕的手,泫然涕下。
白擎慕这么听了,立马严肃了起来,“我们先去客厅,那里人多。”陆玲珑点了点头,和林月白一同出了门。
两人到了客厅,白擎慕坐在陆玲珑的身边。因为匆匆忙忙赶来,白擎慕的身上只披着一件外套。
陆玲珑也是有些感动,在这白家里面,真心对她好的,恐怕只有白擎慕了。
她撇了撇嘴,见白擎慕等着她开口,连忙说道,“我们本来已经睡着了,但是我半夜口渴起来喝水,准备睡下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有高跟鞋的声音,然后就是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着门板的声音。我很害怕,就把林月白拉起来了。那人一直不停止,我就喊了一句谁,然后那人就狠狠地推门,想要破门而入。”
“我们实在是太害怕了,就在那里大喊救命,然后那个人就离开了。”
陆玲珑满眼是泪水,她看向白擎慕,“爷爷,求你了,真的是太可怕了……”
白擎慕伸手拍了拍陆玲珑,算是抚慰,“放心吧玲珑。”他说着,抬眸看向周边的人,“是谁?!”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静寂无声。
倒是坐在沙发角落的男子,笑了笑,“既然是高跟鞋的声音,那就没我们男的什么事情了。”
陆玲珑闻声望去,是三叔白成正。
林月白皱了皱眉头,“那说不定有人要装神弄鬼呢?”
“我们男的要是想弄你们有的是办法,何必穿个高跟鞋弄你们呢?”他冷笑了一声,似是很不屑。
“你!”林月白想要反驳,却说不出来。
陆玲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静。
林月白扭过头去,不再去管那男子。
白擎慕沉默,他没有说话,却是静静想着。这白家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到处都是心机与陷害。
“如果这样的话,那还不如查一下监控呢?”大叔白庆天缓缓开口说道。
陆玲珑一顿,点头赞成道,“也是。”
一行人查了监控,却得出没有结果。就好像监控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般,怎么也看不见那人,只能依稀看见那女子的曼妙身材。
“我说的吧,是个女的。”白成正一面说着,一面剥了个葡萄,塞进自己的嘴里,他笑着,似是很得意的看了林月白一眼。
林月白吃瘪,却只能忍着,没有说话。
白擎慕瞪了白成正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也没人敢把我当哑巴啊……”他嘟囔了一句,却收到了白擎慕的皱眉,他顿了顿,还是住了嘴。
陆玲珑看着那监控中的人若有所思。在这屋子之中,这么苗条的只有大嫂许畅之和三嫂赵勤丽。
她觉得吧,赵勤丽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她想着,目光悠悠的落到了赵勤丽身上。
白擎慕似是感觉到了,他也看向了赵勤丽。
赵勤丽身形一怔,她抬头看向白擎慕,“爷爷你可要相信我,我就算是不喜欢她,也不可能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啊!”
陆玲珑笑了,她对着一旁放着监控的人说,“麻烦你调到下午一点左右。”
白擎慕不解的看向陆玲珑,这人都还没查到,你着急看别的干什么?
林月白自然知道陆玲珑是怎么想的,她开口解释道,“我们下午午睡的时候也听到了这种声音。”
白擎慕立马就严肃了起来,“为什么你们下午的时候不说呢?”
陆玲珑撇了撇嘴,“我们还以为是哪个人恶作剧,想想忍忍就过去了,没必要兴师动众的。”她说着,目光却落在了面前的赵勤丽身上,只见她脸色苍白,双手不安的放在两侧。
她笑眯眯的看向赵勤丽,“二婶这是怎么了呀,脸色怎么不太好呀?”
赵勤丽一顿,她扯了扯笑容,“没啊。”
白擎慕瞪了赵勤丽一眼。他本就不喜欢这个赵勤丽,如今虽然还没有水落石出,但是他就已经讨厌上了。
监控被放到了下午一点左右。
监控的视线里面出现了一个曼妙的女子,而后过了十几分钟之后,那女子才走开,等走到监控下方的时候,众人清楚的看见,就是赵勤丽!
赵勤丽脸色一白,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栽在一个女人手上两次,她愤恨地看向陆玲珑,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任凭赵勤丽怎么恨她,她依旧是坐在那里,风生水起,好生得意。陆玲珑微挑细眉,望向赵勤丽,“二婶,这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