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只剩下了两个。
“白成正和……白庆天。”陆玲珑皱眉,“这白庆天是什么样的人,我感觉都没怎么和他接触。”
白廷皓点了点头,“没接触到也是正常的,他是大叔,喜欢游山逛水,每次有要事才回来,事情一弄完他就跑了。”
陆玲珑一怔,“那就是……白成正?”她顿了顿,又摇了摇头,“我感觉他挺和蔼的,而且吧,我总觉得他很懦弱,很怕事。”
“错了。”白廷皓淡淡的反驳道,“白成正年轻的时候因为一些事情和白庆天打了起来,他打断了白庆天两根肋骨。”
“这……也只是男生之间的小打小闹嘛,你不也这样嘛。”陆玲珑说着。
白廷皓摇了摇头,“他事后还找人把白庆天出行用的车,断了刹车线。”
谁都没有想到,那懦弱的白成正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情。把刹车弄坏了,那他路上一个不小心,就发生交通事故了。
“白庆天那段时间迷上了一款新车,跑去提了车就开着那辆走了。后来还是张叔发现上面的刹车线断了,查了监控问了人,老爷子才知道是白成正,当然这件事情,也是老爷子暗中调查的。你别看老爷子有的时候不正经,但是其实他心里都清楚得很。”
那她之前还威胁他……
“我们现在得等白成正露出马脚。”许翰清幽幽地说着,“这白申浩是不是……白成正的儿子?”
白廷皓点了点头。
果然,和她的猜想对上了。
陆玲珑回头看向白廷皓,“那你对几年前的拐卖案有了解吗?”
他叹了一口气,“是有听说过的。”他没有细说,陆玲珑纳闷,但是想想可能是没有什么必要吧。
许翰清却是望着他,似是要将他看穿。
他也毫不畏惧,抬眸,温雅的笑容面对着许翰清。
?
陆玲珑犹豫着,她还是提了出来,“廷皓,我们过几天能不能去看看白申浩?”
白廷皓眼眸微闪,他其实不喜欢陆玲珑叫别的男人的名字,总让他觉得不爽。但他还是笑着,“好。”
陆玲珑因为疲惫,洗漱之后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而那两个男人则站在客厅处,一同抽着烟。
“你对那白成正,是不是有什么隐瞒?”许翰清直接开门见山。
白廷皓低头一笑,他就知道瞒不过这个男的,“是的,他啊……有精神病。”
许翰清一顿,“即便是有精神病,他做了这样的事,也该受到惩罚。”
“你听我说。”为人父的白廷皓渐渐变得有耐心,“白成正,以前有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女子,看照片,貌似和陆玲珑差不多吧。他真的很喜欢那个女孩子,但是后来那个女子跑了,只剩白成正和白申浩。当时白申浩还在襁褓之中。他爱那个女子爱的极深,恨不得将自己的全身家当都给她。”
“但是那女子是个杀手,来到他身边也只是为了得到我们白家祖传的祖母绿。”
“白申浩的出生算是一个错误,那女子爱上了他,想要回归普通人的生活,但是组织上不同意,把她抓了回去。”
“但是那女子是个杀手,来到他身边也只是为了得到我们白家祖传的祖母绿。”
“白申浩的出生算是一个错误,那女子爱上了他,想要回归普通人的生活,但是组织上不同意,把她抓了回去。”他顿了顿,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但是那男的不知道,当时他就觉得女方丢下孩子和他,跑了。”
“后来他就疯了?”陆玲珑不敢置信,她印象之中的白成正是温雅的。
白廷皓点了点头,“后来查清楚,那个女的已经死了,他不愿意相信事实,说我们骗她,那个女的好好的活着。”
陆玲珑听了,不由得唏嘘,她扑进白廷皓的怀里,沉闷的声音自他的怀抱中响起,“他们太可怜了……”
白廷皓伸手摸了摸陆玲珑的脑袋,忽的想到了什么,俊雅清冷的眸子里有些幽暗,“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她一听,从他的怀抱里出来,很是不理解的问道,“什么?”
“白净历为什么放了我?”白廷皓缓缓问道,听林月白他们说,刚开始他的病房是被白净历的保镖围着的,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后来,陆玲珑见了一回白净历,那些保镖就没人了。
陆玲珑沉默,她看向白廷皓,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她退出了白廷皓的怀抱,柔声说道,“我当初也不知道这样做正不正确,但是…我最初的愿望就是能和你一起到老,荣华富贵金钱地位,对我来说都没什么。”
听她这样说,白廷皓就懂了,他笑着,伸手抚上陆玲珑的额头,“我知道……”他出声抚慰,看着面前的人儿恨不得揉进自己的骨子里去,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当初白擎慕给她的那些股份,最后还是用在了自己身上。
如同美人鱼与老巫婆的交易,但最后他们是幸福的。
既然认为是白成正,那许翰清就开始着手调查。
白申浩是白成正的儿子,而白净历与白申浩交好,他们就算知道白成正是幕后黑手,也不会告诉他们。
所以……该从哪入手?
“信封,把白成正的笔书偷出来,然后拿到机构里面和寄给我们的信对照一下。”陆玲珑将所有的信铺在桌面上,缓声说道。
白廷皓摇了摇头,“即使这样,我们也只能查出,这信是白成正写的,无法证实那些事情是他做的。”
陆玲珑伸手揉了揉脑袋,“那这样的话,我们就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了啊。”
“你们还记得,白申浩坦言,关押赵欢的地方吗?”许翰清忽然出声问道。
一旁坐在沙发里头的林月白开口道,“在城南的废旧小屋里,是白氏集团的地方。”
众人一听,皆是眯了眯眼。
陆玲珑下了车,她看着面前的小屋,破旧不堪的样子,仿佛来一场暴风雨就能把它掀倒。
林月白皱眉,火辣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眯了眯双眼,“你确定是这里?”
狭小的屋子,怎么可能是关押一堆儿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