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个时候,洛然是洛家的千金小姐,别人都想着该怎么去讨好,可是如今,如果用古代的一句落魄的话来说也不为过,不过是一个阶下囚而已。
她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宫少爵手中的扑克牌,往事成为过往,可是却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上。
洛然瞧着这一切,和旧事重叠,心中却是感慨万千。
而宫少爵像是故意要输的一样,可是比大小这种东西,并没有任何的技术含量,可以说完全是在靠运气,而宫少爵的运气却是十分的差,不论怎么打,都是一个字,输。
这里坐着的所有人,都没有一丁点的紧迫感,毕竟坐在那里的洛然,所有人可是都认得她,她就是当年将宫少的女人给害死的罪魁祸首。
只见洛然一杯酒接一杯酒的喝着,当桌子上放着的一大半酒都进了洛然的肚子里面的时候,宫少爵又输了一把。
洛然看着桌子前面的酒杯,都变成了两个的重影,她下意识的将杯子举起来,还没有喝尽肚子里,杯子便倒在了地上。
所有的人都在欺负这一个女人,就算是陪酒小姐,心中也不由得多了几分心疼,不过她们做这些事情的,心早已经变得薄情又冰凉,这心疼也不过只是一瞬间,随即只有满腔的怜悯和漠然。
没有一个女人帮她求情说好话。
“这么好的酒你居然就这样给浪费?”宫少爵瞧着她微醺的脸颊,下意识的将她给拉了起来,而后直接大步的离开这里。
所有人都你看我我看你,有些猜不出来宫少到底在想着什么,不过没了宫少,倒是少了些压迫感,这些人又开始嗨了起来。
宫少爵出了皇朝之后,便直接松开了洛然,而洛然摇摇晃晃的走着,她的眼前已经模糊一片,不小心绊着前面的一块石头,她一个踉跄,直接摔在了地上。
洛然疼的一声嘤咛,然后想要慢慢的站起身,抬头却瞧见了宫少爵。
她每一次喝醉酒之后,在醒来,就会什么都不记得,所以洛然压根就不知道她自己喝醉酒是什么样子。
“你不要过来……”洛然瞧见他的时候,下意识的往后倒退着,她全身都打着哆嗦。
对于这种情况,宫少爵并不是第一次见,但是这一次,他想要了解清楚,她到底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宫少爵环顾四周,只见街道上人来人往,最后他想了又想,还是将她塞进了车子里面,直接驱车到了医院,为了避免和之前发生的事情一样,他给何北也打了电话,让他现在到医院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洛然被宫少爵拉进车子里的那一刻,她就开始不停的反抗,想要将车门打开下车,对于这样的醉酒人,宫少爵直接将车门全都上了锁,就连窗户也都上了锁。
洛然没有其他的办法,她抬头,看着在前面驾驶座上面坐着的宫少爵,慌了,“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你想要去的地方。”宫少爵下意识的开口,他的车子开的飞快。
洛然一听这话,立马想要坐起来,但是刚起身,便直接撞到了车顶,她疼的一声“哎呦”,随即又捂着头,坐在了车子里面。
从后视镜中看到这些的宫少爵,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笑,记忆又重回到以前,洛然虽然是个精明的女人,但是在她的面前,总是爱犯浑。
是以,每一次瞧见他的时候,他都是极为嫌弃的,但是那个时候,洛然就已经无形中扎根在他的心上了。
就在到了医院之后,宫少爵并没有下车,将车直接开了进去,然后将洛然从后面的位置给捞了出来。
洛然看着眼前身形高大的男人,记忆也重叠,她死死的抓着车子的门框,不愿意放手,然后开口说道:“你这个坏人,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就叫人了!”
“你就算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管你。”宫少爵说着,直接将她拉了下来,而后又将车门砰的一声给关上,他看着洛然,又道:“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了,我可以放你离开。”
“什么问题?”洛然听到他说的,下意识的抬头看着他。
洛然的眼睛本就生的好看,那双桃花眼就像是泛着光一样,在亿万星辰的面前,都让那些星辰也黯然了色泽,也闯入了宫少爵的眼里。
“当初潇潇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做的?”宫少爵已经让他的助理去查当年的事情,可是当年的事情却是被人做的滴水不漏,所有的罪证都指着洛然。
但是往往是这样,宫少爵就往往越会疑心。
“我没有做那件事情,我不是杀人犯。”洛然听到宫少爵的问话,一下子暴跳了起来。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敢给我狡辩。”宫少爵瞧着她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直接又将手扣到了她的脖子上。
而洛然这一次直接闭上了眼睛,“宫少爵,就算你再怎么说,没有做的事情就是没有做,有种你就杀了我,别让我在这个世界上受折磨!”
她早就想死了!
宫少爵瞧着她那一副决然的样子,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声音清冷的开口道:“是你将潇潇害死的,如果不是你,她又怎么能够死!”
一句话,让洛然红了眼,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宫少爵才将手松开。
洛然直接滑倒在了地上,她疼痛的身子蜷缩在一起,不停的抽泣,宫少爵本来还想要嘲讽她,却听到她极为悲伤的开口道:“潇潇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害她,我怎么能害她。”
说完,她已经是泪流满面。
就在这个时候,何北走了过来,宫少爵瞧见何北的那一刻,下意识的开口道:“我就是信了你的鬼话,才会相信酒后吐真言,没想到这女人的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对于她说的,宫少爵是一点也不相信的,毕竟相信了那么多年的“事实”,现在若是承认它是谎言,那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