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的都收拾干净了之后,洛然才拿着东西出去,一天下来,她累的气喘吁吁,中午的时候,吃过午饭,将带过来的药也吃了一粒。
最近这几天,她觉得自己的精神越来越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金发男子给自己弄得药,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并没有问过他的姓名,到时候去医院又怎么找他?
而洛然不知道的是,何北那家医院,只有他一个医生,而且外人过来是不给治疗的。
她将今天的工作做完了之后,并没有回宿舍,而是打了公交车,到了洛氏。
洛氏现在已经不复当初,大楼也被卖了出去,现在的这栋楼层,还是租的,如果不是那些大型的机器没有办法搬走,她相信洛凌一定会将这些全都卖了个干净。
不过只要还有一把柴火在,她相信,经过自己的努力,一定会将这些给完成。
这么想着,她走进洛氏,看着已经没有昔日辉煌的地方,想起自己的曾经,在这里的每一处都曾经有过自己最骄傲的过往,不由得感慨万千,今天过来的时候,她将自己最近赚来的所有钱也拿来了。
就在进了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一个人,洛然感觉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洛然,这么多年没有见,你越来越好看了。”何靳看着她,眼底带着温情,下意识的出声道。
洛然定睛一看,这不正是何靳吗?何靳比自己大上几岁,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她也见过他几次,只不过他一直在国外,所以小时候两个人的交集并不深。
但是他们也是朋友,“靳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难道你不愿意让我过来帮你吗?”何靳说着,一脸的受伤,他一米八五的个头,一身银色的西服打着领带,瞧起来十分的干练。
如果说他是刚毕业的硕士,估计都没有人相信,何靳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洛然脸上带着笑,“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靳大哥,你快点过来帮我看看,是不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这点帐我怎么算不好。”
何靳听着她的话,手上的动作一顿,不过随即又恢复自然,他看着站在那里的洛然,几年不见,他的小丫头果真是长大了。
有了何靳的帮忙,洛然上手的十分的快,两个人很快就已经将账目算了个清楚,有很多的帐,都被挖空,可是她签的那个协议,已经将之前的所有买断,也就是所有的事情,都只能够自己背锅。
洛然坐在那里,有些难过,而后又看着何靳,声音有些低沉,“靳大哥,你说我是不是太傻了,当初洛凌的母亲将合同给我我想也没有想就直接签下来了,现在倒好,死无对证了。”
“不傻,最起码现在洛氏在咱们的手上,至于其他的,等咱们将洛氏喂大了,再一点一点的把他们欠我们的都讨回来。”何靳一点也不慌张,将这些都一一给洛然列了出来,果然,两个人将这些算计好之后,洛然的心中舒服了许多。
“靳大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在这里,我估计早已经手忙脚乱了。”洛然对着他微微一笑。
“谢什么,如果不是你母亲,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当初何靳出国留学,也是洛然的母亲一手操办的。
洛然笑了笑,没有说话。
当年的事情或许洛然不知道,但是何靳却一清二楚,有人在背地里想要杀了他,最后不得已,洛然的母亲将他送到了国外,这才免遭磨难。
现在他回来,不仅仅是要报恩,更想要得到洛然的心,从很小的时候,他的心中便住了一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现在已经长大了,需要一个骑士来保护她的安全。
而洛然只顾着高兴,并没有注意到何靳瞧着自己的眼神。
“今天晚上我为靳大哥接风洗尘吧。”不管怎么说,他今天才刚从国外回来,洛然想了想,“不过我手头的钱有限,只能够请你稍微吃点了。”
“没关系,心意到了就好。”何靳听着她的话,又瞧着她手无足措的样子,下意识的想要伸出手摸摸她的头顶,却是想到现在都已经大了,不动声色的又将拿出去的手收了回来。
这些动作,洛然并没有注意到。
何靳是直接从机场打车过来的,所以洛然想了想,毕竟他也劳累了这么久了,就奢侈的打了车,在付钱的时候,何靳直接拿了一张百元的钞票过去,“师父不用找零了,这么晚你还在拉车,也很辛苦。”
说完,他就推着洛然下了车。
“不行,说好的是我请你的。”洛然有些懊恼。
却是听到何靳说道:“难道你好意思让出租车司机瞧见我一个大男生让一个女生付钱的吗?”
洛然听了他的话,觉得也有道理,不过随即还是又开口说道:“那咱们说好了,刚才你付钱,这会我来付钱,你不能在抢了,不然我该生气了。”
“好。”何靳笑着点了点头。
果然,不管这么年过去了,洛然还是没有变,还好,他来的及时!
两个人在大排档坐下来,洛然和何靳两个人又在路边挑选着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卡宴从他们的身边开过,里面坐着的人正是宫少爵,他刚谈完客户回来,头刚往车外面望去,便瞧见了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站在那里挑选着东西。
而那个女子的身形让他极为熟悉,便叫了司机停车。
只见女子拿着一串羊肉串往男子的眼前放了放,那侧颜带着笑,宫少爵见到之后,心中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只要自己一刻不在,她就在外面到处的拈花惹草!
这么想着,他又瞧着正在开车的司机,厉声道:“将车停下来。”
司机听到宫少爵的话,当即不敢多说,直接停下了车子,只觉得车内的温度在一点一点的下降,那个司机坐在那里,却是不敢多说一句话。
而在那里挑选着烧烤的两个人,浑然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