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如果这些人知道坐在那里的司明尊是司氏的公子,会不会吃惊。
她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前面的风景,洱海这个地方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车子开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了一家KTV外面。
从外面看起来,就金碧辉煌的,当她们的车子停下来得时候,一旁的泊车小弟也赶忙走了过来,将司明尊手中的钥匙双手接了过去,然后一旁的服务员走过来,眼里带着笑,“各位先生、各位美女您好。”
“我已经订过房间了,至尊房。”司明尊说着,又将自己的手机号报了出来。
那个男子听了之后,态度更加好了,直接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开口道:“好的,您这边请,我带您过去。”
进了包厢里面,因为在过来之前,司明尊已经将该点的东西都已经点过了,尤其是酒,摆满了一桌,各式各样的都有。
里面的服务员贴心的服务,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这才离开。
“不愧是这里最豪华的房间,果然是够气派。”其中一个小姑娘开口,她是这里面最活泼的,“看不出来,咱们这些人中间,原来还有隐形的富豪。”
她说着,又将视线落在了司明尊的身上。
司明尊笑了笑,然后出声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最重要的是珍惜当下。”
他意有所指,但是其它的人并没有听出来,只不过坐在那里的洛然有些不自在。
这些小年轻也十分的会活跃气氛,三两下就把气氛带动了起来,而格勒和梅子两个人也完全没有一丁点的违和,和她们在一起闹着。
就在这个时候,其中有一个开口道,“不如我们玩游戏吧,输的人喝酒。”
“好啊好啊。”那个妹子听到提议,不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另外的人也跟着起哄,然后有个男生拿了十六张扑克牌过来,看着再坐的所有人,于是开口道:“来吧,我们比大小点,最大点和最小点喝。”
“可以。”
因为扑克牌1-k总共是十三张,她们有十六个人,所以最大和最小的牌总共拿了五张,也就是说,一轮下来,有五个人需要喝酒。
喝酒的人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是这么玩的速度是非常的快的,基本上二十分钟不到,所有的人都喝了一轮。
而洛然不知道是今天的点数太好还是怎么,总是摸到最大点,所以这几轮,她倒是已经四杯啤酒下肚。
不过对于她来说,这些酒倒不算多,毕竟她之前喝的,可比这些都要多。
可是这里能喝的并不是很多,当司明尊喝洛然两个人喝了十多杯酒的时候,那边的几位小年轻已经喝飘了,尤其是格勒,他今晚上的运气真的是太背了,基本上有四分之一的机会都抽到了他。
然后眼看,桌子上的啤酒杯子全部要空了,又开始喝那边桌子上的白酒。
毕竟这些已经拆封的酒,是不能够退的,如果不喝完的话,那么也就浪费了,本着不能够浪费的心情,所以到了最后,她们几个人还是将所有的酒给解决了。
就算是洛然,也不得不佩服她们几个人的酒量,但是喝完的下场就是这些人都喝醉了,一时间,没有醉意的只有洛然和司明尊。
既然这里是最大的KTV,所以这边也是有住宿的,所以司明尊找来了服务员,服务员有男的有女的,让她们给她们每个人都开了一间房,并照顾她们的安全。
司明尊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之后,他才看着洛然,出声道:“你是回去还是在这里住下?”
“我回去吧。”明天早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明天早上的早饭我也在酒店帮她们定好了,你不用起的太早忙活。”如果不是为了洛然着想,司明尊也不可能考虑的这么周到。
洛然抿了抿唇,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两个人一块到了外面得时候,洛然看着深邃得夜空,风儿轻轻得吹着,感觉前所未有得顺畅,她突然很想要在外面走一走。
而司明尊就在那里,安静得陪着她,走着路。
与此同时,宫少爵那边已经扎上了点滴,而左明刚从外地办完事情,接到何北得消息,便又急匆匆得赶了过来。
宫少爵看着走进来得左明,不禁开口道:“派全国的人手,务必将所有的地方都找过来完,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洛然给我找到。”
左明倒是没有想到宫少爵会这么说,不禁顿了顿,而后开口道:“是要启动咱们其它的人脉?”
他跟着宫少爵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想过宫少爵会不惜让宫家知道自己的势力,而启动自己其它的力量。
“嗯,照我说的去办吧,这辈子,如果没有了洛然,我怕我这一生都不会完整。”宫少爵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地开口。
“是,我这就去办。”左明听了宫少爵说地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宫少爵看着左明离开的身影,心中暗道:可能这就是他欠洛然的吧,洛然救了他一命,可是上天却偏偏给他开了这样地一个玩笑,让他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竟然这般地狠心。
何北见左明关上了病房地门,不禁看着宫少爵,出声道:“你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只要是洛然,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宫少爵说完这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而后又开口道:“更何况,这本来就是我欠她的……”
何北听到宫少爵说的这些话,突然间沉默了,过了许久,他缓缓地开口,“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是我知道,只要是爱情,就总是会叫人伤心难过。”
“不管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会支持你,如果真的不行,大不了我回家去继承家业,到时候站在你的后边给你伸出援手。”何北直接了当的做了这个决定。
宫少爵听得这话,心中暖暖的,他知道何北对学医有多么深的执着,不然也不可能为了躲避家族让他继承家业,而整日花边新闻不断。